第318章 许大茂的叮嘱,秦淮茹的煎熬!-《四合院截胡晓娥我身边全是大小姐》

  许大茂家今晚没开席。

  用他的话说,都是二婚,省点钱办正事,明天一顿就够了。

  李秀拘谨地坐在炕沿上,双手紧张地放在膝盖。

  这屋里的一切,对她来说都像在做梦。

  锃亮的暖水瓶,明晃晃的玻璃窗,头顶上那个能发光的“电灯泡子”,每一样都让她感到不真实。

  这里是城里。

  是她肚子里孩子以后要生活的地方。

  许大茂在屋里踱着步子,嘴里像念经一样,一遍遍地嘱咐。

  “明天晚上,咱家摆席,院里的人都得来。

  你记住了,少说话,多笑。

  谁问你什么,你就嗯嗯啊啊地应着。

  或者直接看我,我来替你答。”

  他停下来,盯着李秀的肚子看了一会儿。

  其实才两个多月,穿着宽松的衣服根本看不出什么。

  可他心里发虚,总觉得院里那些人的眼睛都是贼,能把人从里到外看个精光。

  “尤其是明天,我给你备的新衣服,腰带别勒!”

  “就让它松松垮垮地罩着,听见没?”

  “吃饭的时候,别跟饿死鬼投胎一样,小口吃,慢点咽!”

  “别让人觉得你是从乡下逃荒来的,丢我许大茂的人!”

  李秀低着头,小声应道:

  “……嗯,我知道了。”

  许大茂见她这副怯生生的样子,心里又升起一股得意。

  还是乡下女人好拿捏。

  对自己感恩戴德,言听计从。

  这可比伺候那种什么大小姐舒坦多了。

  ......

  四合院各家各户的煤油灯下,都在议论着同一件事。

  许大茂那个新媳妇。

  刘海中家。

  刘海中吧嗒吧嗒地抽着烟。

  “老婆子,今儿个,你瞅见许家那个新媳妇儿没有?”

  二大妈眼睛都没抬一下。

  “瞅见了,风吹吹就倒的样子。

  穿着身破衣烂衫,许大茂骑车把她驮回来,头都不敢抬。

  “还能是啥,乡下丫头呗。”

  “我问你这个,是让你分析她是不是乡下丫头的吗?”

  刘海中的官腔又端起来了,嗓门也提了起来。

  “我是说,许大茂一个二婚头,都能从乡下划拉个黄花大闺女回来。

  咱家光齐,大小伙子一个,以后排场上可不能输给他!”

  二大妈嗤笑一声。

  “你又犯什么官瘾?

  人家结婚,关你什么事?

  光齐那工作还没个影儿呢,你就想着排场了?”

  刘海中一瞪眼。

  “头发长见识短!”

  “这叫脸面!

  我刘海中在院里,虽然暂时不是二大爷了,但威信还在!

  儿子的婚事,就是我的脸面!”

  明天吃饭,你给我盯仔细了,看看许大茂花了多少钱!”

  ......

  闫富贵家,也在进行着类似的盘算。

  闫富贵凑到老婆杨瑞华跟前,压低了声音。

  “老婆子,看见许大茂领回来的那个没?”

  杨瑞华正就着灯光数着一沓毛票,头也不抬。

  “看见了,瘦得跟猴儿似的,不知道能吃几碗干饭。”

  “你这就不懂了!”

  闫富贵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一脸精明。

  “我瞅着,许大茂这笔买卖,做得划算啊。

  你看,从乡下找,彩礼肯定要得少,甚至不要。

  那女的能嫁到城里来,吃上商品粮,那不是天大的福分?

  以后还不得把许大茂当活菩萨供着?”

  杨瑞华把毛票用绳子捆好,塞进枕头底下,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我问你,你给我娘家写的信,有回信儿了吗?”

  提到这个,闫富贵瞬间就蔫了。

  “还没呢。

  估计信走得慢。”

  “我看不是信走得慢,是人家压根就看不上咱家这条件!”

  闫富贵的脸涨得通红,梗着脖子犟嘴。

  “那是她们没眼光!

  看不到解成身上的潜力!

  等着吧,明天我就去找王媒婆!”

  杨瑞华懒得再理他,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睡了。

  ......

  中院,西厢房。

  秦淮茹在床上翻来覆去,像一张被反复煎烙的饼,怎么也睡不着。

  脑子里,有两个声音在疯狂撕扯。

  一个在尖叫:

  “不能去!

  他把你当什么了?

  给钱给东西的窑姐儿吗?

  你秦淮茹再难,也不能这么作践自己!”

  另一个在哀求:

  “可是不去……棒梗的身体,小当的嘴,还有那个老虔婆……

  他现在就是一头疯牛,惹恼了他,他什么都干得出来……”

  屈辱和恐惧,在心里反复拉锯。

  她就在这冰火两重天里,备受煎熬。

  “唉声叹气的干什么?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黑暗中,贾张氏那不耐烦的咕哝声传来。

  “明天许大茂家办喜事,你不想着怎么去多弄点好吃的回来,在这儿挺尸呢?”

  这句话,压垮秦淮茹心里的最后一根稻草。

  秦淮茹猛地坐起身。

  心一横。

  她别无选择。

  凌晨一点。

  她悄悄地穿上衣服,溜出屋子。

  熟门熟路地来到后院的菜窖口,深吸一口气,推开那沉重的盖子。

  一股熟悉的霉味和泥土味扑面而来。

  菜窖里一片漆黑,但她能感觉到,傻柱已经在了。

  她顺着梯子爬下去,脚刚沾地,就被一双有力的胳膊拽了过去,重重地摔在干草上。

  没有言语。

  没有前戏。

  秦淮茹放弃了任何挣扎的念头,任由他发泄。

  她睁着眼睛,空洞地望着头顶那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重量消失了。

  傻柱从她身上翻了下来。

  他从怀里掏出一沓东西,粗暴地塞进她手里。

  “拿着。”

  他的声音冷冰冰的。

  秦淮茹的手指触到了一叠毛票,还有几个硬邦邦的窝头。

  “十块钱,四个窝头。

  省着点花。”

  “明天,还是这个时间。”

  说完,他一言不发地爬上梯子,推开盖子,走了。

  月光只是一闪而逝。

  秦淮茹蜷缩在干草上,手里紧紧攥着那十块钱和四个窝头。

  她想哭,却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她秦淮茹,拿捏了傻柱这么多年。

  到头来,却把自己活成了一个用身体换钱换粮的,暗娼。

  林卫东躺在床上,也在想着心事。

  娄晓娥她们三个回去了,以娄振华他们几个老狐狸的阅历。

  自己这计划,怕不是漏洞百出。

  不过,这不重要。

  只要他们动心,这就能继续往下走。

  他翻了个身。

  忽然想起了秦淮茹。

  也不知道傻柱那根筋搭对了没有,能不能彻底拿捏那个女人。

  不过,那也都是他们自己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