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还是干净的-《穿书后,成了女尊帝女的掌中玩物》

  他顿了顿,像是下定了决心,语气陡然变得尖锐:“可殿下难道要一辈子为徐闻笙守着清白吗?”

  “殿下亲眼看见的,他如今已是太女殿下的人,早就失了清白!”

  “就算殿下日后再把他夺回来,他被风烬月玷污过的事,也已成了定局!”

  这些话像一根针,狠狠扎进了风炽念的心里。

  她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猛地俯身拎起徐闻洲的衣领。

  另一只手死死掐住他的脖子,声音如同从牙缝里挤出来:“徐闻洲!你敢踩我的底线?”

  此刻,风炽念的眼底翻涌着杀意,“你太吵了,我要杀了你!”

  掐着徐闻洲脖颈的手指越收越紧,徐闻洲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了。

  他连忙伸出双手去扒风炽念的手,沙哑着嗓子喊:“别……听我说!”

  “风烬月玷污了你的人,你不如……不如要了我!”

  “我还是干净的,我本该是她的正夫……”

  他此刻已经破罐子破摔。

  想到原书中的风炽念,最后一直对徐闻笙失去了清白这事耿耿于怀。

  他觉得倒不如从这一点入手,或许会有一点渺茫的机会也不一定。

  这话出口,风炽念的手指果然松了几分。

  她猛地将徐闻洲甩在地上,力道之大让他踉跄着撞在身后的廊柱上。

  徐闻洲捂着发疼的脖颈,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起伏不停。

  劫后余生的庆幸还没褪去,就对上风炽念那双冷冰冰的眼。

  她就那样站在原地,目光像带着冰碴的刀子,一寸寸刮过他的身子。

  空气里弥漫着诡异的安静,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徐闻洲缩了缩肩膀,连大气都不敢喘,只觉得后背的冷汗已经浸湿了衣料。

  片刻后,风炽念突然发出一声冷笑。

  那笑声里满是嘲讽,却又藏着几分说不清的阴狠:“呵,你这想法,倒真是有意思。”

  她说着,便缓缓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徐闻洲。

  眼底翻涌的寒气几乎要将人冻伤:“这么一说,我倒真想试试,太师府嫡子的滋味,究竟有多特别。”

  徐闻洲听见这话猛地抬头,眼里满是震惊。

  他赌对了?

  可看着风炽念眼底那深不见底的阴翳,他又觉得浑身发寒。

  像是被毒蛇盯上一般,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那股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凉意,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眼里的惊恐再也藏不住。

  这副惊惧的模样,却让风炽念嘴角的弧度又深了几分,连眼神都染上了一丝愉悦。

  起初她只是被徐闻洲的话勾起了几分念头。

  可看着他这又怕又慌的样子,那点念头瞬间变成了笃定。

  风烬月能抢她的笙儿,玷污了她的笙儿,那她凭什么不能要了风烬月本该有的正夫?

  今日这徐闻舟,她必须得要了。

  徐闻洲还在战战兢兢地猜测她下一步要做什么的时候

  就见风炽念俯身,直接伸手扣住他的腰,猛地将他扛到了肩上。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他惊呼出声:“啊~”

  那声音又软又魅,带着几分不受控的颤音。

  徐闻洲自己都愣了,这是他的声音?

  他连忙在心里腹诽:完了完了,这身体的本能反应也太离谱了,怎么听着跟撒娇似的?太娇了!

  就在这时,灵灵一的声音突然在脑海里响起。

  带着难得的轻快:“宿主做得很棒!”

  “系统检测到,任务对象已确定要临幸宿主。”

  “接下来请继续保持,争取顺利完成任务。”

  徐闻洲悬着的心终于稍稍放下,至少不用被抹杀了。

  可他心里依旧发毛,以风炽念的性子,这事绝不可能这么顺利。

  她指不定还憋着什么法子折腾自己。

  徐闻洲正胡乱猜测着,就被风炽念扛进了一间屋子。

  推开门的瞬间,满目的大红撞入眼帘,红绸依旧缠绕着房梁,喜字贴满了门窗。

  可这浓烈的喜庆,在徐闻洲眼里却像渗了鲜血一般,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这是她们的婚房,是他穿越过来的出生地。

  环顾四周,雕花的大床、精致的妆奁,无一不透着奢华。

  与槿延宫别处的清冷死寂截然不同,仿佛是这座宫里唯一被精心布置过的地方。

  可越是这样,徐闻洲心里越慌,总觉得这满室的红,像是在为他的“献祭”铺路。

  徐闻洲被风炽念用力丢到床榻上的瞬间,一阵尖锐的痛意自腰背袭来。

  尽管床榻上铺了柔软的褥子,可依旧冷硬,不够柔软。

  他倒抽一口凉气,伸手揉着发疼的地方。

  抬眼看向风炽念时,眸子里满是藏不住的哀怨。

  可风炽念半点动容都没有,嘴角勾着冷冰冰的笑。

  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直直落在他身上。

  徐闻洲心里发怵,忍不住哀嚎:这女人也太变态了!别这么盯着我啊,我真的怕!

  他的求饶在心里翻江倒海,可可风炽念听不见他内心的哀嚎,就算听见了也不会有丝毫的怜惜。

  反倒是看见徐闻洲被疼得面色狰狞的模样,风炽念嘴角的笑意更甚。

  望着徐闻洲,声音慵懒又冰冷地开口:“怎么?瘫在那儿不动,是要本殿伺候你不成?”

  这话像冰锥扎进徐闻洲心里,他吓得立马从床榻上跪起身来。

  颤巍巍地伸出手,想要去解风炽念腰间随意系上,有些松垮的玉带。

  可指尖还没碰到布料,风炽念就猛地往后退了一步。

  眼底翻涌着明显的厌恶:“别碰本殿,我讨厌男人碰我!”

  她微微颔首,语气里满是不容置疑的命令:“脱你自己的。”

  “神经!”徐闻洲在心里暗骂一声。

  又忍不住吐槽起来: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