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当做了旁人-《穿书后,成了女尊帝女的掌中玩物》

  可风烬月刚一坐稳,便猛地挣扎开来。

  手臂一挥,将宫人推得一个踉跄。

  她自己也晃了晃,又伸手拎过一旁的酒壶。

  仰头“咕咚咕咚”灌了几口,酒液顺着嘴角流下,浸湿了衣襟。

  而后,她缓缓抬起头,那双迷离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徐闻笙。

  像是在透过他看什么人,又像是在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熟悉的面孔。

  那目光带着几分醉意的凶狠,几分怨毒。

  看得徐闻笙心头一凛。

  下一秒,风烬月突然跪坐起来。

  不等徐闻笙反应。

  “啪”的一声。

  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甩在他脸上。

  “贱人!”

  风烬月嘶吼着,声音因醉酒而变得尖利刺耳。

  “谁让你进来的?”

  “你在这里做什么?”

  徐闻笙被这一巴掌打懵了,风炽念从未这般打过他。

  脸颊上火辣辣的疼,带着酒气的力道又重又狠。

  打得他耳朵嗡嗡作响,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他下意识地抬手捂住泛红的脸颊,指腹触到滚烫的皮肤。

  那痛感顺着神经蔓延开来,带着几分屈辱的灼烧感。

  徐闻笙怔怔地望着风烬月,眼底满是不可置信。

  声音发颤,带着一丝委屈与茫然:“殿下?”

  从前,即便她在床榻之上癖好特殊,兴致来了。

  也只是打他身上的别处,增加些趣味罢了,从未动过他的脸。

  再如何失控,也绝不会用掌掴这般侮辱人的方式。

  可如今,不仅是重重的一巴掌,更淬了毒似的骂他“贱人”。

  这两个字像针,狠狠扎进徐闻笙的心底,搅得他又疼又寒。

  不等徐闻笙缓过神来追问,风烬月便猛地撑起身子。

  醉眼圆睁地瞪着他,语气尖利又怨毒。

  像是积攒了许久的怨气尽数爆发:“贱人!为何你心底只有风炽念那个废物?”

  “本殿哪里比不上她!”

  “殿下,侍身没有!”徐闻笙闻言,连忙摇头辩驳。

  声音急切又带着几分慌乱:“侍身从始至终心底只有殿下您一人,从未有过旁人!”

  他不明白,风烬月为何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为何会将风炽念扯进来?

  可他的辩解毫无用处,风烬月依旧自顾自地顺着心头的执念往下说。

  语气里满是不甘与愤懑:“本殿堂堂太女,未来的帝君。”

  “身份尊贵无双,为何你不肯嫁给本殿做正君?”

  “偏要嫁给风炽念那个废物?你眼瞎了吗!”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醉酒后的癫狂,手指几乎要戳到徐闻笙的脸上。

  听到这里,徐闻笙心头一沉,总算明白了过来。

  眼前之人哪里是在说自己,分明是醉得意识不清,将他错认成了旁人

  那个旁人,除了徐闻舟,还能有谁?

  一股难以言喻的憋闷瞬间涌上心头,混杂着愤怒与屈辱,几乎要将徐闻笙淹没。

  都到了这般神志不清的地步,她心心念念的,竟然还是徐闻舟!

  他暗自咬牙,只觉得眼前这女人简直是无可救药的犯贱。

  当初是她费尽心思设计,让自己嫁入东宫,做她的侧君。

  可如今,却对着她曾经瞧不上,也已经是别人男人的徐闻舟,念念不忘。

  就在徐闻笙压下心头的怒火,准备示意宫人上前。

  强行将这醉酒疯癫的风烬月,带回寝殿之时。

  风烬月却猛地扑了过来。

  她身形不稳,却带着一股蛮劲,双手死死扣住徐闻笙的肩膀。

  泛红的双目因醉酒而显得格外浑浊,却又透着一股近乎贪婪的炽热。

  死死地盯着他,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不等徐闻笙挣扎,风烬月便用力一拽,将他狠狠拉进自己怀里。

  酒气混合着她身上惯有的熏香,扑面而来。

  紧接着,带着浓重酒意的轻薄话语,热气腾腾地喷在徐闻笙的耳廓。

  又黏又腻:“贱人,既然不肯从了本殿,那就让本殿好好疼疼你!”

  “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那般骚浪,把老三和老四都诱得魂不守舍!”

  她的声音又低又哑,带着几分病态的兴奋,话语里的内容更是不堪入耳。

  说罢,不等徐闻笙反应过来。

  她猛地抬手,粗暴地捏住他的下颚,指节用力,迫使他抬起头。

  紧接着,带着酒气与戾气的唇瓣,便狠狠压了下来。

  动作凶狠又急切,全然没有半分温存,只有纯粹的占有与发泄。

  旁边的宫人们见状,吓得纷纷低下头,不敢再看一眼。

  太女这般失态,行事毫无顾忌,竟是连他们这些下人都全然不放在眼里。

  徐闻笙被吻得几乎窒息,唇齿间满是酒的辛辣与屈辱的味道。

  他挣扎了几下,却被风烬月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他知道,今日这般情形,再想强行将她带回寝殿已是不可能,只会闹得更难看。

  无奈之下,他只能用眼神示意旁边的宫人们退出去。

  宫人们如蒙大赦,连忙低着头,轻手轻脚地退出了主殿。

  将那扇沉重的殿门缓缓合上。

  门外,几人相互对视一眼,脸上满是震惊与兴奋。

  今日这般,他们听到的、看到的,可比往日里那些秘闻劲爆多了。

  简直是惊天大瓜,足够他们在私下里议论许久。

  只是,这份隐秘,也得藏好了,稍有不慎,便是杀身之祸。

  徐闻笙在宫人们离开后,便被迫承受着风烬月的摧残、辱骂。

  摇曳的烛火投下的暗影,将风烬月癫狂的身影拉得愈发扭曲。

  她的动作,带着醉酒后的暴戾与失控。

  指甲划过他的肌肤,留下一道道红痕,力道重得像是要将他拆骨入腹。

  辱骂声不绝于耳,那些污秽不堪的词语,夹杂着对“徐闻舟”的怨怼与偏执。

  徐闻笙的身子,被死死按在冰凉的地面上,寒气透过皮肤渗进来。

  风烬月的动作没有半分温存,只有纯粹的占有与发泄。

  仿佛徐闻笙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只是一件可供她肆意糟蹋的替代品。

  一件承载着她对另一个男人执念的工具。

  徐闻笙痛苦的闷哼,与压抑的喘息不受控制地自唇角溢出。

  可徐闻笙的脑子却异常清醒,清醒得令他绝望。

  他曾以为嫁入东宫,攀上风烬月这棵高枝,便是握住了一世安稳的靠山。

  他曾为这份“荣宠”沾沾自喜。

  以为凭着自己的容貌与手段,总能在东宫站稳脚跟。

  甚至父凭子贵,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