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太女殿下,请自重-《穿书后,成了女尊帝女的掌中玩物》

  “臣侍如今已是四殿下的人,断不敢再回想过去之事。”

  “也还请太女殿下,别再旧事重提,也别再那般唤臣侍的闺名了。”

  “这宫中人多耳杂,切莫让人听了去。”

  “若是传到太女侧君耳中,该误会了。”

  风烬月见徐闻舟如今与自己这般疏离,眼中也没了从前那般看自己的爱意。

  但却还是如从前那般清冷端庄,她的心底竟也有了些悔意。

  明明眼前这个人就该是她的。

  明明从前她最讨厌徐闻舟这一副总是端着的姿态。

  厌恶他全然不如徐闻笙那般,娇俏可爱、会示弱、惹人怜惜。

  可如今,就算她已经得了心心念念的徐闻笙。

  那人还是一如既往地很会讨她欢心,惹她怜惜。

  但风烬月就是觉得少了些什么?

  心底总是空落落的。

  就算她在太师府回门那日,见徐闻舟过得好像不如意,心底也没觉得有些什么?

  甚至还在心底骂他活该、不识好歹。

  可后来,每日见着徐闻笙那般讨好迎合自己,在自己身下娇魅婉转的模样。

  风烬月的脑海中,总是会想起徐闻舟那张倾国倾城,却又向来清冷矜贵的面容来。

  明明她从前对这个只有姿色和自持矜贵的男人,都是满心的不屑。

  可现在,风烬月好像幡然醒悟了一般。

  觉得就该徐闻舟这般容貌、才情集一身,又端庄矜贵的嫡子,才配得上她这太女的身份了。

  每每看着徐闻笙那张稍逊徐闻舟的容貌, 以及只会讨好自己的模样。

  她的心底一开始虽是欢喜的,可这般多了,有时候总是会感到厌倦和无味。

  尤其是那日在宫里,再次见着徐闻舟被风炽念牵着往宫门外跑去时。

  微风拂面,将它鬓角的碎发吹散,映得徐闻舟那苍白的面容,更加惊为天人。

  她的心也跟着牵动了。

  今日远远地瞧见徐闻舟,风烬月一眼便认出来了。

  她连忙压下心底那抑制不住的欢喜,径直地朝着这个本该属于自己的男人走来。

  这会子,看着这个已经不属于自己的人,风烬月的心里有了将人占为己有的想法。

  她是身份尊贵的太女,只要徐闻舟愿意,他总会有办法将人给弄回来的。

  至于那风炽念,一个贱奴才生的帝女罢了,她从来都不放在眼里。

  当初她能从风炽念手中夺了徐闻笙,往后也定能从她手中将徐闻舟给夺回来。

  风烬月下了决心后,便当即对着徐闻舟开门见山地问道:“舟儿,你如实告知月姐姐,你在风炽念府中,是不是过得不好?”

  “你心中定然还是有月姐姐的对不对?”

  “当初嫁给风炽念,只是为了与本殿赌气对不对?”

  不等徐闻舟回应,她又说出一句让徐闻舟和阿语都吓破胆的话来:“只要舟儿你愿意,月姐姐一定将你要回来。”

  徐闻舟闻言,差点晕厥。

  他没想到,自己方才将话都说得那么明白,那么想和她划清界限了。

  这个风烬月竟还是这般不依不饶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里可是帝宫啊!

  刚才的那些话,怎么能就这样说出来。

  这风烬月怕是故意的吧!

  方才这些话,要是被人听了去,胡乱传出。

  到时候风烬月会怎么样,他不知晓。

  毕竟她是太女,总归不会被人诟病治罪。

  可他就不一样了,很有可能会被传成个耐不住寂寞的荡夫。

  说他因着四殿下离京,受不住寂寞,特意去勾引太女殿下。

  反正这传出去的谣言,都是怎么难听怎么来的。

  就算没有确切的证据,没法定他的罪,他也逃不了被人鄙夷看轻的结局。

  最恐怖的是,要是传到风炽念那个变态耳中,自己一定一定,死得非常惨非常惨。

  想到这里,徐闻舟来不及回应风烬月,连忙下意识地左顾右盼,就连宫墙上方都环视了一圈。

  他就怕有别的人在,将风烬月这些恶心人的话给听了去。

  也在心里暗自庆幸起来,还好止一没跟着来。

  这宫中守卫森严,其她在暗中的几只,应当也是进不来的。

  要不然,这事一定会被她们传到她们主子那里去的。

  到时候,他是有嘴也解释不清的。

  徐闻舟收回思绪,稍稍缓了口气。

  正抬眼准备和风烬月说清楚,便撞见她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

  直将徐闻舟看得一阵恶心哆嗦,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连忙对着风炽念福了福身,而后冷着脸,不留情面地说道:“太女殿下,请自重。”

  “臣侍既然已是人夫,便与太女殿下再无任何关系。”

  “若是无事,臣侍便先行离开了。”

  “太后还在等着臣侍。”

  说罢,便示意阿语赶紧溜,此地不宜久留。

  风烬月本想再出声挽留,却见徐闻舟头也不回的离开。

  她的心底瞬间一阵阵的挫败感袭来,直让她捏着拳头在宫墙上捶了又捶,面露狰狞之色。

  正埋头思索着,她该怎么将徐闻舟夺回之时,眼角余光便发现身侧出现了一个人影。

  那人身着与方才的徐闻舟一样,浅清色的衣衫,身材纤细。

  风烬月以为是徐闻舟改变主意了,瞬间喜从心来,抬眼转头看向男人。

  当即脱口而出一句:“舟儿……”

  却在看清来人之时,瞬间凝住了上扬的嘴角。

  那人像是没听见她唤的这身舟儿,和没看见她嘴角凝住的笑意一般。

  对着风烬月缓缓福了福身,笑得甜甜的说道:“殿下!怎么独自在此?”

  “侍身久久不见殿下回去,心下担心不已,这才出来寻殿下。”

  风烬月听着徐闻笙的贴心问候,心中瞬间警铃大作:方才她与徐闻舟说的话,笙儿有没有听见?

  想到这个可能,她当即潋了潋不自在的面容,柔声对着徐闻笙问道:“笙儿,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方才……可有听见些什么?看见些什么?”

  徐闻笙面上露出一副天真无邪的笑容,当即摇了摇头。

  柔柔地回应道:“殿下,侍身没有瞧见什么,也没有听见什么呀!”

  说着又疑惑地问道:“方才这里,不是只有殿下一人么?”

  “是侍身错过了些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