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我装成哑女丫鬟,混进了跌面真人的老巢-《退婚夜,我躺平竟成天下第一》

  第14章 我装成哑女丫鬟,混进了铁面真人的老巢!

  林九娘的指尖还捏着半块玉佩,月光在照在断口处发出了幽绿的光?

  陆江低头看自己颈间的玉佩,两块严丝合缝,像两簇烧红的炭块贴在一起。

  当年玄鼎帝怕权臣夺位,将刚满十岁的真皇子送出宫。林九娘喉结动了动,从袖中抖出封泛黄密信,这是我祖母藏在蛊棺里的,她是当年的掌印女官。

  密信展开,玄鼎龙纹者,当为正统八个字刺得陆江眼睛发疼。

  刘砚秋凑过来看,悟尘摸着胡子叹气:难怪铁面真人要毁地宫。他怕龙纹血脉现世。

  今晚就去铁衣楼。陆江把密信塞进怀里,那老东西的据点,得揪出他藏的后手。

  林九娘扯住他衣袖,说:铁衣楼守卫森严,你当是躺茶馆这么简单吗?

  我装哑女。陆江摸出系统刚送的易容膏,九娘的江湖关系,能混进去不?

  林九娘瞪他半响,突然笑了:上个月有个哑丫鬟跳井,尸体还没捞。

  铁衣楼的朱漆门在晨雾里开了条缝。

  陆江缩着肩,鬓角沾了点灶灰,腕上系着根草绳,林九娘说这是苦命丫鬟的标配。

  燕娘倚着门框,看着绣着金线的袖口,说:你会做什么?

  他比划擦桌洗衣,喉咙里挤出声。

  燕娘突然掐住他下巴,说:“你的眼睛倒亮。”

  系统提示音在脑海炸响:仆役房签到,奖励哑丹时效延长三刻。陆江赶紧垂下眼,睫毛抖得像被风吹的草。

  燕娘松开手:你去后巷挑二十担水,漏一滴赶出去。

  二十担水?

  陆江在心里骂。

  但等他晃着水桶进后院,瞥见墙角有块青石板,系统红点正疯狂闪烁。

  他往石板上一躺,系统提示:特殊地点签到,奖励《百变面具》。

  羊皮面具贴在脸上,轮廓瞬间圆了两寸。

  他拎起水桶,水晃得比谁都欢实。

  燕娘站在廊下看,最后甩了块帕子:擦前厅,别碰西厢房。

  夜里,陆江缩在仆妇房的草堆里。

  系统提示:一炷香签到,获得《密语传音筒》。他摸着竹筒窃喜,这玩意儿能收三十步内的动静。

  二更天,西厢房的窗纸亮起光。他贴着墙根溜过去,竹筒对准窗缝。

  真人明日到。是燕娘的声音,那哑丫鬟...看着憨,做倒是勤快的。

  另个男声冷笑:再勤快也是个死的人了,等玄鼎血脉断了,这楼里一个活口都不留。

  陆江听了手一抖,竹筒差点掉地上。

  系统突然提示:紧急签到,奖励《滑步诀》。他脚尖点地滑出三步,正撞上进院的巡卫。

  偷懒?巡卫举着火把照他脸,去给燕娘送参汤!

  他捧着汤碗往燕娘房走,心跳得像擂鼓。

  推开门的瞬间,燕娘正对着铜镜摘簪子,镜中倒影的手,竟比她本人的手粗了一圈。

  放下。燕娘转身,眼神像淬了冰。

  陆江弯腰放碗,余光瞥见她后颈有条细缝。

  系统提示:倒地签到,奖励灵觉增强符。他假装绊倒,符纸入体的刹那,看清了,燕娘脖颈的皮肤下,泛着青黑的药渍,像爬满了蛆虫。

  原来是傀儡替身。他脱口而出,随即猛咬舌尖。

  燕娘的瞳孔突然涣散,抄起桌上的剪刀向陆江刺来。

  陆江滚地避开,系统奖励的《滑步诀》自动生效,他像条泥鳅般钻到她身后,反手掐住她后颈的细缝。

  一声,燕娘的动作戛然而止。

  陆江扯下她的面纱,下面竟是张完全陌生的脸。皮肤灰白,嘴角还沾着未擦净的浆糊。

  铁面真人的手艺。他扯下自己的面具,把这个面具戴上。看来我得替你去开密会了。

  密会厅的门虚掩着。

  陆江穿着燕娘的衣裳,腰间挂着鎏金令牌。

  守卫核对令牌时,他摸到怀里的风行靴。是系统刚给的,能留特殊脚印给刘砚秋定位。

  门内传来沙哑的咳嗽:三日后,玄铁卫会围了城郊破庙。

  真人,那小子若不去?

  他带着龙纹玉佩,能不去?铁面真人的声音像刮砂纸,等他进了庙,我要让玄鼎血脉,连渣都不剩。

  陆江捏紧风行靴,在门槛内侧按了个脚印。

  刚要退,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他赶紧闪到柱子后,却见个老妇被押进来。灰布衫,鬓角别着朵蓝布花,这个老妇人,正是十年前失踪的柳婆婆。

  柳婆婆?他脱口而出。

  老妇猛地抬头,浑浊的眼睛突然亮了:殿下?她从怀里摸出半块玉佩,当年老奴没护好您,可算找到龙纹了...

  铁面真人的拐杖重重敲在地上:把这老东西拖出去喂狗。

  陆江抄起桌上的茶盏砸向烛火。

  黑暗里,他拽着柳婆婆往窗口跑。

  系统提示疯狂响起:紧急签到!

  奖励瞬移符!

  再睁眼时,两人已经站在铁衣楼外的老槐树上。

  柳婆婆攥着他的手腕,半块玉佩贴在他颈间的玉佩上,龙纹突然泛起红光,像要烧穿夜色。

  当年...是老奴抱您出的宫。她声音发颤,那铁面真人...他是...

  陆江捂住她的嘴。

  远处传来喊杀声。刘砚秋带着悟尘和林九娘,举着火把冲了过来。

  月光下,铁衣楼的牌匾被火光照得发亮。

  陆江摸了摸颈间发烫的玉佩,突然笑了。

  原来躺平这么多年,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