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刑后送入宫中,震惊天下-《穿越三国,我窃取宗室身份》

  “将这些犯上作乱、污蔑上官、扰乱军心、蛊惑人心的狂徒!”

  刘复一字一顿,每一个字都带着血与铁的寒意,

  “给本侯一一统统拿下!”

  “得令!”

  亲兵如猛虎下山,瞬间扑入士子群中。哭喊声、怒骂声、求饶声顿时响成一片。

  这些士子,哪里是百战精锐的对手?

  顷刻间便被如拎小鸡崽儿般制住,按倒在地。

  刘复看着眼前一片狼藉,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冰冷的决绝:

  “本侯念尔等初犯,又是读书人,今日不取尔等性命。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既然尔等舌头如此灵便,心思如此‘活络’,那便入宫,替我好好效忠陛下!

  现在就先对你们的皮肉略施薄惩,希望你们好好记住今日的教训!”

  他目光转向亲兵统领,下达了最终的惩罚:

  “扒下他们的裤子!

  宫刑!

  就在这城门之下,

  让所有人都看着这些污蔑功臣、阻挠善政、惑乱民心的畜类受刑。”

  这些个士子本来听到不会直接被杀不由长出了口气,

  但忽然听到“宫刑”二字瞬间脸色苍白,求饶声顿时响彻城门附近。

  有些甚至被吓的屎尿齐流。

  不过这些都不阻碍刘复手下动手。

  惨叫声、哭嚎声、求饶声汇成一片绝望的交响,在临淄城门外回荡。

  鲜血飞溅,染红了冰冷的地面,也染红了所有旁观者惊骇欲绝的眼瞳。

  刘复面无表情地站在马车旁,寒风吹动他的衣袂。

  他冷冷地注视着这场他亲手导演的、对这些士子的残酷镇压。

  那刀子划在士子们的皮肉上,更像是抽在整个士林阶层那虚伪而傲慢的脸上。

  十常侍听闻阉割万人要“夹紧大腿”?

  刘复心中只有一片冰冷的嘲弄。

  十常侍闲的无聊,还要不时的整出点动静保持热度?

  明显都是士林阶层故意传出的。

  作为水军起家的穿越人士,岂会不清楚这种手段?

  而眼前这些士子的下场,

  将比那传言更直观、更血腥百倍地传遍天下——这便是冒犯他刘复,阻挠他道路的代价!

  “对内太仁慈了……”

  刘复心中再次默念。

  如今已经是中平四年年底,灵帝刘宏中平六年四月就死了。

  手段可以稍微激进点了。

  洛阳城。

  凛冽的北风卷着雪沫,抽打着洛阳城高大的城墙,

  几十辆蒙着厚重肮脏毡布的囚车,在披甲锐士的押送下,

  碾过结冰的御道,穿过未央宫侧门,最终停在南宫西侧一处偏僻宫墙下。

  毡布掀开,一股浓烈的血腥和绝望气息瞬间弥漫开来。

  里面蜷缩着百余名面色死灰、眼神空洞的年轻士子,下体包裹的粗麻布早已被血水浸透。

  他们被粗暴地拽下囚车,

  像破败的麻袋堆叠在冰冷的宫砖上,无声的颤抖是唯一活着的证明。

  “武威侯刘复,敬献‘惑乱人心、诽谤功臣’之狂徒百人,

  皆长相俊美,请陛下与常侍验看处置!”

  押送军官的声音在寒风中异常洪亮,带着铁血与漠然。

  消息如同淬毒的冰棱,瞬间刺穿了整个洛阳的士林心脏。

  “禽兽!酷吏!国贼!”

  太尉杨赐府邸,烛火通明。

  这位年过七旬、三朝元老,须发戟张,枯瘦的手指因极致的愤怒而剧烈颤抖。

  他面前摊开的素帛上,墨迹淋漓,字字泣血:

  “……武威侯刘复,豺狼其性,虺蜴为心!

  逞凶残于青州,虐士子于国门!

  宫刑加于冠带,斯文丧于涂炭!

  此非独伤百士之躯,乃断天下读书人之脊,掘我炎汉四百年礼义之根!

  陛下明鉴万里,岂容此獠荼毒圣教,动摇国本?

  臣请悬刘复之首于北阙,以谢天下,以正人心!”

  笔锋如刀,最后几字力透绢背,几点殷红溅落其上——竟是老臣悲愤至极,咬破舌尖喷出的血沫!

  他颤抖着盖好太尉金印,嘶声对长随道:

  “快!送入西园!直呈天子御前!”

  风暴,在士人刻骨的仇恨与恐惧中,疯狂酝酿。

  一夜之间,通往西园尚书台的路上,传递奏疏的公车络绎不绝,车载的简牍堆积如山,

  矛头无一例外,直指青州武威侯刘复,字字血泪,声声讨伐,

  要求将其明正典刑,以儆效尤。

  士人的怒火,似乎要将整个洛阳点燃。

  西园,万金堂。

  刘宏斜倚在铺着白虎皮的暖榻上,赤足踏着温热的地龙,

  几名仅着轻纱的宫女跪在两侧,小心翼翼地为他修剪着染成丹蔻的脚趾甲。

  张让、赵忠侍立榻旁,矮几上,杨赐那封血迹斑斑、措辞激烈的奏疏,

  连同几份重臣最具分量的弹章,被随意地摊开。

  灵帝打了个哈欠,

  眼角瞥过奏疏上刺目的“悬首北阙”、“断脊”、“掘根”等字眼,胖乎乎的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

  他伸出保养得宜、戴着硕大玉扳指的手,随意点了点那些奏章,声音带着懒散:

  “闹哄哄的,又是为了青州那档子事?

  这个刘复……啧,动静是大了点。

  这些个读书人,也真聒噪。”

  张让一直低眉顺眼地观察着天子的神色,此刻嘴角极其细微地向上弯了一下,快得如同错觉。

  他微微躬身上前一步,声音如同浸了蜜的丝绸,滑腻而恭敬:

  “陛下圣明烛照。

  武威侯此举,手段确乎……刚猛了些。”

  他故意顿了一顿,仿佛在寻找最贴切的词语,

  “不过嘛……”

  他话锋一转,声音压得更低,

  “奴婢斗胆妄言,这些个清流名士,平日里高谈阔论,动辄指摘朝政,

  讥讽陛下近臣,视国法纲纪如无物。

  武威侯此番,雷霆手段,固然骇人,却也实实在在地……

  替陛下,也替奴婢们这些忠心伺候陛下的人,”

  他抬眼,目光若有深意地扫过灵帝和旁边的赵忠,

  “出了一口憋闷已久的恶气啊!”

  赵忠立刻心领神会,接口道,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忧虑”:

  “张常侍所言甚是。

  只是……杨太尉他们闹得这般凶,天下士林汹汹,

  若陛下不稍作申饬,恐寒了……呃……恐于陛下仁德之名有碍?”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灵帝的脸色。

  “寒了?”

  灵帝嗤笑一声,用脚尖踢了踢那些奏章,像踢开几片碍眼的落叶,

  “寒了谁的心?

  这些整天就知道跟朕要钱、跟朕讲大道理的人的心?

  朕修个园子,他们哭穷;

  朕卖个官,他们骂朕昏聩!烦透了!”

  他想起上次卖官鬻爵被杨赐引经据典地痛斥,心头更是无名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