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对你的非分之想,何止一两天啊…-《杀穿剧情后,被阴暗疯批讹上了》

  宴茗秋浑身一震,就连胸口的肌肤上,也染上了一层暧昧的粉。

  形状漂亮的喉结稍稍滚动了下,他目光闪躲,纠结了好一会儿,才扇动着扑闪扑闪的睫毛,轻|chuan道:

  “可……可以吗?”

  他记得清楚,上次言浅之还说过,她要入宫,所以那枚朱砂痣留着还有用,不能轻易就跟自己有肌肤之亲。

  可现在怎么突然又能……

  宴茗秋微微垂眸,似乎在一瞬间明白了什么。

  温热的大手缓缓掐住女孩儿的腰身,随后轻轻一翻转,两人的位置便交换了。

  他将女孩儿轻而易举的压在自己身|下,即便再忘情,也只是俯身,小心翼翼的吻了吻她的额头。

  “阿浅……”他温和的唤了声,语气里满是愈发浓烈的爱意,“若只是为了哄我的话,就不必了。”

  说罢,他就小心翼翼的将脑袋靠在了言浅之胸前,修长的指尖还一点点把玩着她乌黑透亮的发丝。

  “其实这件事……我并不着急。”

  若问他究竟想不想要,答案是肯定的。

  毕竟,他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不过,宴茗秋更想在自己与言浅之成亲之后,名正言顺,光明正大的同她欢好~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澎勃的心跳声不绝于耳。

  宴茗秋觉得安心,一时间,方才那些欲望和躁动也渐渐平息了下来。

  其实就像现在这样,静静的跟爱人待在一起,偶尔说说话,聊聊天,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但……

  言浅之按住他的肩膀猛地一翻,两人的位置再度调转。

  她一把扯下宴茗秋的腰带,俯下身又是一阵攻城略地般急切的亲吻。

  良久,男人平息的欲火再度被撩拨得熊熊燃烧。

  这个吻长而密切,直到双方口中的空气都被掠夺殆尽,言浅之才稍事抬头,轻快道:

  “谁说是为了哄你啊?”

  微凉的双手探进男人松散的衣服里,不轻不重的抚摸着那流畅紧实的腰线,言浅之俯身,几乎是在他耳畔低语道:

  “我对阿宴哥哥有非分之想,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呀~”

  “怎么?阿宴哥哥竟未发觉吗?”

  这话,听得宴茗秋又是一阵眼热……

  “怎会不觉……”

  男人支支吾吾的,言浅之从前对他做的那些事,他都羞于启齿……

  初见时,就将她按在地上狠狠亲了一口,当时宴茗秋又羞又恼,恨不得当场掐死这个放肆的丫头。

  紧接着,又是在马车上那次……

  那是宴茗秋第一次,在一个女孩子面前旁若无人的宽衣解带。

  结果这小丫头无福消受,只看了一眼就流了不少鼻血。

  之后,她又是帮自己沐浴清洗,又是帮自己抚慰躁动……

  想到这些,那张白皙漂亮的脸几乎红到滴血。

  眼见如此,言浅之心满意足的勾勾唇,那双捣乱的小手还在男人后腰处轻掐了下。

  “唔……”

  宴茗秋几乎是红着脖子,哑声道:“怎么又胡闹……”

  “方才可是阿浅自己说……今晚还要回宫的。”

  “怎么……”他威胁似的回握住女孩儿的腰,作势要往自己腰|腹处引,“阿浅是想带着一身痕迹回去吗?”

  “这还不简单啊~”

  女孩儿轻哼一声,半点没有胆怯。

  微凉的指尖一寸寸沿着那光洁的胸膛下滑,最后,连同温热的唇瓣整个埋了进去……

  不知放肆了多久,她才稍稍抬起头,眸中还泛着得意的亮光。

  “对~”她毫不犹豫的夸赞道,“就这样~”

  “阿宴哥哥收敛些,只躺着让浅儿为所欲为就好~”

  “如此,浅儿身上,自然不会出现什么痕迹了~”

  她说得理所当然,宴茗秋虽难耐,也只好配好。

  他很清楚,现在自家阿浅的处境本就凶险,每走一步都需要步步为营。

  所以,他即便再想要,也会忍住的……

  至少不能因为自己的缘故,让别人抓住她的把柄。

  于是乎,之后的一个时辰里,两人在欲海中几经沉浮……

  言浅之倒是舒坦了,该占的不该占的便宜都占了个遍,反观宴茗秋……

  他涨红着一张脸,大口大口的chuan着气,滚烫的身姿彻底瘫软在了榻上,一丝不苟……

  “真乖~”

  言浅之起身,若无其事的将衣裳穿好,还不忘在自家大美人儿的脸上温柔的吻了吻。

  “怎么办啊~”她挑起宴茗秋的下巴,眼底的暧昧之色经久不散,“浅儿都舍不得丢下阿宴哥哥,独自回宫了~”

  宴茗秋拢了拢身上的被子,耳垂和脖颈仍是滚烫,属实是半点禁不起这丫头的撩拨。

  “那……我明日翻墙去看你……”

  此话一出,言浅之大抵知道,自家大美人已经被哄好了。

  她满意的点点头,又一连在宴茗秋光洁的锁骨上轻轻吻了好几下:“好,我等着~”

  “这样的话……”

  言浅之站起身来,稍微理了理袖口,“那我就先回宫了。”

  “至于那个虚弱的女刺客,就有劳阿宴哥哥照顾两天~”

  宴茗秋点头,他思索片刻,还是有些不舍,于是,索性坐起身来披上衣服。

  “我……让我送送你吧。”

  哪怕再跟她多待一刻,都是好的。

  言浅之并未拒绝,待宴茗秋沐浴更衣后,两人就一齐出了城。

  一路无话,两只手却始终紧握着。

  直至瞧见那隐蔽的密道出口。

  宴茗秋微微皱眉,他顺着出口延伸的方向望去,一片荒芜的村子骤然映入眼帘。

  他抿抿唇,语重心长道:

  “原来母亲说的,竟是这个地方……”

  言浅之歪头,“什么意思?”

  “难不成,这密道新开凿的部分,与你母亲有关?”

  宴茗秋沉思片刻,最终点了头。

  “算是。”

  “当年,我母亲跟先皇后,就是从这条密道里逃出来的。”

  他远眺那村子的方向,眸中的神情更为复杂。

  “那时先皇后即将临盆,逃出来后没多久,就在那个村子的荒郊田野里……”

  “生下了一位小皇子。”

  言浅之当即反应过来,“那小皇子,就是现在的谢元深咯?”

  宴茗秋不置可否,并未给出一个确切的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