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布鲁斯·韦德又朝史密斯的肚子上狠狠地来了一拳，随后左手抓着史密斯的头发、右手将枪口顶在对方的脑门上叫道：
“闭嘴，你个混蛋！
你以为这么说我就会留你一条狗命，对吧？”
“咯咯......”
史密斯发出一串怪异的笑声，满脸嘲讽地说：
“韦德，来不及了。
你知道那些人的手段的，他们是不会放过你的。
这次连我也保不了你，你不但会害死自己，而且还会害死梅菲和跟在你身边所有无辜的人。”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想要威胁我吗？”
布鲁斯·韦德质问。
替换梅菲负责开车的安妮瞟了眼后视镜，见一支车队正在朝这边疾速驶来就开口讲道：
“我想他是在说我们被跟踪了。”
梅菲立即向车外看了一眼，回头冲布鲁斯·韦德叫道：
“是cIA的人，他们追上了。”
“怎么会这么快？”
布鲁斯·韦德疑惑地说了一句，然后目光就落在了史密斯身上。
“呲。”
布鲁斯·韦德扯开史密斯上衣袖子，见其左臂上面贴着一块创可贴就立即揭了下来，发现下面有一个微小的创口，不由生气地叫道：
“玛德。
这个混蛋在自己身上植入了一个纳米追踪器，那些家伙就是靠这个追上我们的。”
史密斯笑道：
“韦德，从你逃离幽灵监狱之后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找我的。
当我发现自己的路线是你之后就猜到是你搞的鬼，于是配合你演了这场戏。
投降吧。
现在你投降的话我还可以想办法帮你保住梅菲的命。”
“啪。”
布鲁斯·韦德抽了史密斯一个耳光，大声叫道：
“闭嘴！”
说完一边用匕首划开史密斯的手臂找到纳米追踪器毁掉一边向安妮叫道，
“我们得甩掉后面那些家伙才行。”
“明白。”
安妮应了声后掏出手机给艾米打了个电话，
“我们被敌人追上了，是时候展示你的本事了。”
“收到。”
艾米坐在自己的黑客战车里，而这辆车现在由威廉·柏森负责驾驶，她挂断电话后就给李杰打了过去，
“杰克，麻烦打开笼门，猛兽要开始出击了。”
李杰开着那辆货车跟在艾米身后，接到电话后就将车子停了下来，下车开启货箱车门。
“嗡嗡嗡.......”
里面的无人机在艾米的操纵下已经启动，随着车门打开，它们像鸟群一样飞了出去。
等无人机全部飞出去之后，李杰又将车门关闭，上车继续跟在黑客战车后面行驶。
cIA的车队一共有二十辆，每辆车上有四名全副武装并受过严格作战训练的特工。
史密斯以为这样就能够将布鲁斯·韦德一网打尽，可当他回头看到上百架无人机机群出现在车队上空，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惊声叫道：
“韦德，你疯了吗？
快点叫那些无人机停下！”
布鲁斯·韦德冷笑一声说：“和你们所做的事相比，我已经是非常保守了。”
“哦，不！
韦德，看在我以前帮了你不少忙的份了，快点住手吧。”
史密斯乞求一声，见布鲁斯·韦德没有反应就回头冲身后的车队大声吼叫，
“停下。
小心你们头顶。
快点停下！”
可惜距离还远，cIA的特工们根本无法听到史密斯的声音。
即使听到了也为时已晚。
无人机机群发起了攻击。
一架无人机精准地落在了头车的引擎盖上，几乎与其相触的瞬间，炸弹就随之爆炸将汽车炸毁。
同样的一幕陆续在其它车身上上演，即使特工们已经发现问题，却也无法在短时间内解决，只是击落了少量的无人机。
安妮透过后视镜看到车队被炸毁的一幕，突然想到了艾米之前问自己的话，当时脑子里面想象的画面在敌人身上验证了。
这么多无人机，根本躲不过呀！
这次袭击损失了还不到三十架无人机，剩下的又飞了回去，重新降落在李杰那辆货车里，以备不时之需。
“混蛋！
韦德，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自不量力，你会死的非常惨的！”
史密斯情绪失控后破口大骂，他本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中、自己可以随时扭转局势的，结果自己的布局却被无人机炸弹给轻易摧毁。
布鲁斯·韦德用手臂绞住史密斯的脖子讲道：
“史密斯，你真的是太吵了，先休息一会吧。”
片刻之后，史密斯就因为缺氧而昏迷过去。
安妮拐了个弯后就将车子在路口停了下来，李杰驾驶货车和艾米的黑客战车一前一后出现在路口停了下来。
“我可不想和一堆炸弹坐在一起。”
安妮说着就坐上了黑客战车。
布鲁斯·韦德则将史密斯背到了李杰的货车上。
一把火将已经暴露的面包车烧掉之后，李杰一行继续驾车踏上返回纽约的旅程。
史密斯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身在梅菲教堂的地下室里。
他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头顶是一个摄像探头，可以将画面和声音传到安妮的电脑上。
“目标醒了。”
艾米提醒道。
梅菲将目光落在布鲁斯·韦德身上：“我去和他谈谈？”
“不，还是我去吧。”
布鲁斯·韦德放下手中的咖啡讲道。
“布鲁斯。”
梅菲拉住布鲁斯·韦德的右手，温柔地说，
“史密斯可能会想办法激怒你。
控制点自己的脾气，活的要远比死人对我们来说有用。”
“放心，我不会失手杀了他的。”
布鲁斯·韦德起身后扫了李杰等人一眼，问道，
“你们有谁想和我一起去的吗？”
“我陪你一起去吧。”
李杰起身讲道。
虽然通过监控也能看到和听到布鲁斯·韦德对史密斯的审问，但是李杰还是想亲自参与进去。
现场参与和通过屏幕观看的感觉完全不同。
“好的，走吧。”
布鲁斯·韦德说着从桌上拿了一瓶矿泉水朝地下室走去。
“咯咯咯......”
史密斯一见到布鲁斯·韦德就笑了起来：
“韦德，我为什么还活着？
怎么，你想像我对你那样将我关在这里二十年吗？
没用的。
不管你像老鼠一样躲在哪里，他们都会找到你的。”
话音微顿，目光落在了李杰身上，
“嗨，是你把韦德从幽灵监狱里救出来的吧？
听着。
不管这个混蛋向你承诺了什么、给了你多少好处，你最好离他远一点。
因为这家伙就是一个死神，他会害死身边所有的人！”
李杰没有说话，背靠着房门站在那里冷漠地看着史密斯表演。
布鲁斯·韦德则拧开盖子将水从史密斯的脑袋上面倒了下去。
史密斯知道这是对自己的侮辱，可他已经几个小时没有喝过水了，错过这次还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喝到水，急忙仰着脖子张嘴去接水。
嘴巴随着水流来回移动。
一瓶矿泉水最后只有不到五分之一进入史密斯的嘴里。
史密斯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冲布鲁斯·韦德笑道：
“别停呀，还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
布鲁斯·韦德将瓶子扔在地上，拉了把椅子在史密斯面前坐下，凝视片刻之后才开口讲道：
“cIA局长现在在纸牌屋里是什么级别？”
“你觉得呢？”
史密斯反问。
布鲁斯·韦德没有回答，而是突然讲道：
“史密斯，我可以不杀你，不过我有个条件。”
史密斯摇头讲道：
“韦德，你知道的，就算是你把我放了我也不能向你承诺任何东西，因为这事我做不了主。”
“我没打算放了你。”
布鲁斯·韦德讲道。
史密斯讥笑一声：“好吧，我先听听你的条件是什么。”
布鲁斯·韦德讲道：“把你知道关于纸牌屋的信息全都告诉我。
即使你的级别在纸牌屋里并不高，但是你掌管着世界上最大的情报机构，你知道的东西肯定要比那帮家伙以为的要多，对吧？”
“呵。
韦德，这就是你的条件吗？
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呢。”
史密斯讥笑道。
布鲁斯·韦德摇了下头说：“不，我不会杀了你的，那样对你来说只不过是一种解脱而已。
史密斯，你应该清楚，我这辈子受到过数不清的手段折磨。
对于我来说，你们cIA用来逼问情报的手段只不过是小儿科而已。
我会把我所知道的所有刑讯手段都用在你身上，直到你把你知道的东西都吐出来为止。”
“是吗？
韦德，换作二十年前的话我还真的会被你吓住。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
别墨迹，你有什么手段尽管用吧。”
史密斯冷笑一声。
布鲁斯·韦德将椅子往前拉了拉，左手掐住史密斯的下巴让其强行张开嘴来，右手伸进去掰着对方的门牙讲道：
“史密斯，我们认识的时候你还是个孩子。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你救了我，这点我非常的感激你。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把你当成家人一样看待，要不然当初也不会把梅菲交给你。
可你却背叛了我，将我关在幽灵监狱里面二十多年，这让我非常的寒心。
如果你选择和我合作的话，那我还可以让你死的痛快一点，否则......”
史密斯的门牙被掰了下来。
血水和着唾液从史密斯嘴里流了出来，史密斯却像疯子一样笑了起来：
“韦德，你就这么一点本事吗？
来，继续呀。
看看你把我的牙齿全部拔光后我会不会向你吐露一个字。
啊......”
布鲁斯·韦德又拔了一颗牙下来。
“咯咯......继续。”
史密斯发疯地笑道。
布鲁斯·韦德拔掉史密斯的第三颗牙后就放弃了这种惩罚方式，起身抡起自己的椅子就朝史密斯的双腿膝盖砸了过去。
“啪”的一声。
布鲁斯·韦德手中的实木椅子碎裂，史密斯的膝盖骨被砸断后跪在了地上，脑袋抵着地面痛的浑身颤抖，却还是嘴硬地叫道：
“韦德，你就这么点本事吗？
我真是太高看你了。
来呀，继续！”
布鲁斯·韦德将史密斯扶了起来，随后就朝史密斯的肋骨砸了一拳。
这一拳至少打断了史密斯两根肋骨，可是依然没有用。
接下来布鲁斯·韦德又对史密斯进行一系列的酷刑，却都没用，除了换回史密斯的谩骂之外什么也没有得到。
直到史密斯昏厥后李杰才开口讲道：
“够了，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他会死的。”
“我知道他不会说的。
不过，我被这家伙出卖并关了二十多年，总得收一点利息吧？”
布鲁斯·韦德嘴角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一边用毛巾擦拭着手上的血迹一边讲道，
“看来我们得找个医生才行。”
“你觉得真话剂能让这家伙开口吗？”
李杰询问，刚刚在系统商店浏览了一下，还真有这玩意。
布鲁斯·韦德回道：
“那玩意对普通人有用，可对于受过严格训练的史密斯来说未必起效。
这家伙现在只是一门心思的想要求死，我们得想办法粉碎他的意志才行。”
“你知道他的软肋在哪吗？”
李杰问道。
布鲁斯·韦德伸手掰开史密斯的眼皮看了一下说：
“我遇到他时他就是一个孤儿。
这家伙性格怪癖，他没有一个亲人，即不喜欢女人也不喜欢男人。
唯一的爱好就是养狗。
不过，我亲眼看到他把自己从小养大、陪伴自己多年的爱犬给处决了。
从那以后，他就是一个无懈可击的人了。”
话音微顿，接着讲道，
“先给他找个医生吧，我担心他会内出血。”
“如果你刚才下手轻一点的话，就不会有这样的问题。”
李杰提醒道。
布鲁斯·韦德叹了一声说：“抱歉，我刚才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他是在故意拖时间，寄希望纸牌屋的人找到他。
我们不能把他送到医院去，最好是想办法找个信得过的医生过来给他瞧瞧。”
“我想想办法。”
李杰说完和布鲁斯·韦德回到楼上，向其他人讲道，
“麻烦你们谁下去给那家伙包扎一下，我去找个医生回来。”
“我去吧。”
梅菲说着起身，拿上急救箱前往地下室给史密斯处理伤口。
安妮则起身向李杰讲道：“我和你一起去。”
布鲁斯·韦德又朝史密斯的肚子上狠狠地来了一拳，随后左手抓着史密斯的头发、右手将枪口顶在对方的脑门上叫道：
“闭嘴，你个混蛋！
你以为这么说我就会留你一条狗命，对吧？”
“咯咯......”
史密斯发出一串怪异的笑声，满脸嘲讽地说：
“韦德，来不及了。
你知道那些人的手段的，他们是不会放过你的。
这次连我也保不了你，你不但会害死自己，而且还会害死梅菲和跟在你身边所有无辜的人。”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想要威胁我吗？”
布鲁斯·韦德质问。
替换梅菲负责开车的安妮瞟了眼后视镜，见一支车队正在朝这边疾速驶来就开口讲道：
“我想他是在说我们被跟踪了。”
梅菲立即向车外看了一眼，回头冲布鲁斯·韦德叫道：
“是cIA的人，他们追上了。”
“怎么会这么快？”
布鲁斯·韦德疑惑地说了一句，然后目光就落在了史密斯身上。
“呲。”
布鲁斯·韦德扯开史密斯上衣袖子，见其左臂上面贴着一块创可贴就立即揭了下来，发现下面有一个微小的创口，不由生气地叫道：
“玛德。
这个混蛋在自己身上植入了一个纳米追踪器，那些家伙就是靠这个追上我们的。”
史密斯笑道：
“韦德，从你逃离幽灵监狱之后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找我的。
当我发现自己的路线是你之后就猜到是你搞的鬼，于是配合你演了这场戏。
投降吧。
现在你投降的话我还可以想办法帮你保住梅菲的命。”
“啪。”
布鲁斯·韦德抽了史密斯一个耳光，大声叫道：
“闭嘴！”
说完一边用匕首划开史密斯的手臂找到纳米追踪器毁掉一边向安妮叫道，
“我们得甩掉后面那些家伙才行。”
“明白。”
安妮应了声后掏出手机给艾米打了个电话，
“我们被敌人追上了，是时候展示你的本事了。”
“收到。”
艾米坐在自己的黑客战车里，而这辆车现在由威廉·柏森负责驾驶，她挂断电话后就给李杰打了过去，
“杰克，麻烦打开笼门，猛兽要开始出击了。”
李杰开着那辆货车跟在艾米身后，接到电话后就将车子停了下来，下车开启货箱车门。
“嗡嗡嗡.......”
里面的无人机在艾米的操纵下已经启动，随着车门打开，它们像鸟群一样飞了出去。
等无人机全部飞出去之后，李杰又将车门关闭，上车继续跟在黑客战车后面行驶。
cIA的车队一共有二十辆，每辆车上有四名全副武装并受过严格作战训练的特工。
史密斯以为这样就能够将布鲁斯·韦德一网打尽，可当他回头看到上百架无人机机群出现在车队上空，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惊声叫道：
“韦德，你疯了吗？
快点叫那些无人机停下！”
布鲁斯·韦德冷笑一声说：“和你们所做的事相比，我已经是非常保守了。”
“哦，不！
韦德，看在我以前帮了你不少忙的份了，快点住手吧。”
史密斯乞求一声，见布鲁斯·韦德没有反应就回头冲身后的车队大声吼叫，
“停下。
小心你们头顶。
快点停下！”
可惜距离还远，cIA的特工们根本无法听到史密斯的声音。
即使听到了也为时已晚。
无人机机群发起了攻击。
一架无人机精准地落在了头车的引擎盖上，几乎与其相触的瞬间，炸弹就随之爆炸将汽车炸毁。
同样的一幕陆续在其它车身上上演，即使特工们已经发现问题，却也无法在短时间内解决，只是击落了少量的无人机。
安妮透过后视镜看到车队被炸毁的一幕，突然想到了艾米之前问自己的话，当时脑子里面想象的画面在敌人身上验证了。
这么多无人机，根本躲不过呀！
这次袭击损失了还不到三十架无人机，剩下的又飞了回去，重新降落在李杰那辆货车里，以备不时之需。
“混蛋！
韦德，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自不量力，你会死的非常惨的！”
史密斯情绪失控后破口大骂，他本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中、自己可以随时扭转局势的，结果自己的布局却被无人机炸弹给轻易摧毁。
布鲁斯·韦德用手臂绞住史密斯的脖子讲道：
“史密斯，你真的是太吵了，先休息一会吧。”
片刻之后，史密斯就因为缺氧而昏迷过去。
安妮拐了个弯后就将车子在路口停了下来，李杰驾驶货车和艾米的黑客战车一前一后出现在路口停了下来。
“我可不想和一堆炸弹坐在一起。”
安妮说着就坐上了黑客战车。
布鲁斯·韦德则将史密斯背到了李杰的货车上。
一把火将已经暴露的面包车烧掉之后，李杰一行继续驾车踏上返回纽约的旅程。
史密斯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身在梅菲教堂的地下室里。
他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头顶是一个摄像探头，可以将画面和声音传到安妮的电脑上。
“目标醒了。”
艾米提醒道。
梅菲将目光落在布鲁斯·韦德身上：“我去和他谈谈？”
“不，还是我去吧。”
布鲁斯·韦德放下手中的咖啡讲道。
“布鲁斯。”
梅菲拉住布鲁斯·韦德的右手，温柔地说，
“史密斯可能会想办法激怒你。
控制点自己的脾气，活的要远比死人对我们来说有用。”
“放心，我不会失手杀了他的。”
布鲁斯·韦德起身后扫了李杰等人一眼，问道，
“你们有谁想和我一起去的吗？”
“我陪你一起去吧。”
李杰起身讲道。
虽然通过监控也能看到和听到布鲁斯·韦德对史密斯的审问，但是李杰还是想亲自参与进去。
现场参与和通过屏幕观看的感觉完全不同。
“好的，走吧。”
布鲁斯·韦德说着从桌上拿了一瓶矿泉水朝地下室走去。
“咯咯咯......”
史密斯一见到布鲁斯·韦德就笑了起来：
“韦德，我为什么还活着？
怎么，你想像我对你那样将我关在这里二十年吗？
没用的。
不管你像老鼠一样躲在哪里，他们都会找到你的。”
话音微顿，目光落在了李杰身上，
“嗨，是你把韦德从幽灵监狱里救出来的吧？
听着。
不管这个混蛋向你承诺了什么、给了你多少好处，你最好离他远一点。
因为这家伙就是一个死神，他会害死身边所有的人！”
李杰没有说话，背靠着房门站在那里冷漠地看着史密斯表演。
布鲁斯·韦德则拧开盖子将水从史密斯的脑袋上面倒了下去。
史密斯知道这是对自己的侮辱，可他已经几个小时没有喝过水了，错过这次还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喝到水，急忙仰着脖子张嘴去接水。
嘴巴随着水流来回移动。
一瓶矿泉水最后只有不到五分之一进入史密斯的嘴里。
史密斯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冲布鲁斯·韦德笑道：
“别停呀，还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
布鲁斯·韦德将瓶子扔在地上，拉了把椅子在史密斯面前坐下，凝视片刻之后才开口讲道：
“cIA局长现在在纸牌屋里是什么级别？”
“你觉得呢？”
史密斯反问。
布鲁斯·韦德没有回答，而是突然讲道：
“史密斯，我可以不杀你，不过我有个条件。”
史密斯摇头讲道：
“韦德，你知道的，就算是你把我放了我也不能向你承诺任何东西，因为这事我做不了主。”
“我没打算放了你。”
布鲁斯·韦德讲道。
史密斯讥笑一声：“好吧，我先听听你的条件是什么。”
布鲁斯·韦德讲道：“把你知道关于纸牌屋的信息全都告诉我。
即使你的级别在纸牌屋里并不高，但是你掌管着世界上最大的情报机构，你知道的东西肯定要比那帮家伙以为的要多，对吧？”
“呵。
韦德，这就是你的条件吗？
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呢。”
史密斯讥笑道。
布鲁斯·韦德摇了下头说：“不，我不会杀了你的，那样对你来说只不过是一种解脱而已。
史密斯，你应该清楚，我这辈子受到过数不清的手段折磨。
对于我来说，你们cIA用来逼问情报的手段只不过是小儿科而已。
我会把我所知道的所有刑讯手段都用在你身上，直到你把你知道的东西都吐出来为止。”
“是吗？
韦德，换作二十年前的话我还真的会被你吓住。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
别墨迹，你有什么手段尽管用吧。”
史密斯冷笑一声。
布鲁斯·韦德将椅子往前拉了拉，左手掐住史密斯的下巴让其强行张开嘴来，右手伸进去掰着对方的门牙讲道：
“史密斯，我们认识的时候你还是个孩子。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你救了我，这点我非常的感激你。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把你当成家人一样看待，要不然当初也不会把梅菲交给你。
可你却背叛了我，将我关在幽灵监狱里面二十多年，这让我非常的寒心。
如果你选择和我合作的话，那我还可以让你死的痛快一点，否则......”
史密斯的门牙被掰了下来。
血水和着唾液从史密斯嘴里流了出来，史密斯却像疯子一样笑了起来：
“韦德，你就这么一点本事吗？
来，继续呀。
看看你把我的牙齿全部拔光后我会不会向你吐露一个字。
啊......”
布鲁斯·韦德又拔了一颗牙下来。
“咯咯......继续。”
史密斯发疯地笑道。
布鲁斯·韦德拔掉史密斯的第三颗牙后就放弃了这种惩罚方式，起身抡起自己的椅子就朝史密斯的双腿膝盖砸了过去。
“啪”的一声。
布鲁斯·韦德手中的实木椅子碎裂，史密斯的膝盖骨被砸断后跪在了地上，脑袋抵着地面痛的浑身颤抖，却还是嘴硬地叫道：
“韦德，你就这么点本事吗？
我真是太高看你了。
来呀，继续！”
布鲁斯·韦德将史密斯扶了起来，随后就朝史密斯的肋骨砸了一拳。
这一拳至少打断了史密斯两根肋骨，可是依然没有用。
接下来布鲁斯·韦德又对史密斯进行一系列的酷刑，却都没用，除了换回史密斯的谩骂之外什么也没有得到。
直到史密斯昏厥后李杰才开口讲道：
“够了，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他会死的。”
“我知道他不会说的。
不过，我被这家伙出卖并关了二十多年，总得收一点利息吧？”
布鲁斯·韦德嘴角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一边用毛巾擦拭着手上的血迹一边讲道，
“看来我们得找个医生才行。”
“你觉得真话剂能让这家伙开口吗？”
李杰询问，刚刚在系统商店浏览了一下，还真有这玩意。
布鲁斯·韦德回道：
“那玩意对普通人有用，可对于受过严格训练的史密斯来说未必起效。
这家伙现在只是一门心思的想要求死，我们得想办法粉碎他的意志才行。”
“你知道他的软肋在哪吗？”
李杰问道。
布鲁斯·韦德伸手掰开史密斯的眼皮看了一下说：
“我遇到他时他就是一个孤儿。
这家伙性格怪癖，他没有一个亲人，即不喜欢女人也不喜欢男人。
唯一的爱好就是养狗。
不过，我亲眼看到他把自己从小养大、陪伴自己多年的爱犬给处决了。
从那以后，他就是一个无懈可击的人了。”
话音微顿，接着讲道，
“先给他找个医生吧，我担心他会内出血。”
“如果你刚才下手轻一点的话，就不会有这样的问题。”
李杰提醒道。
布鲁斯·韦德叹了一声说：“抱歉，我刚才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他是在故意拖时间，寄希望纸牌屋的人找到他。
我们不能把他送到医院去，最好是想办法找个信得过的医生过来给他瞧瞧。”
“我想想办法。”
李杰说完和布鲁斯·韦德回到楼上，向其他人讲道，
“麻烦你们谁下去给那家伙包扎一下，我去找个医生回来。”
“我去吧。”
梅菲说着起身，拿上急救箱前往地下室给史密斯处理伤口。
安妮则起身向李杰讲道：“我和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