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移民政策的争论-《港岛六0野蛮年代适合穿越重生》

  西澳联邦共和国仍然在举国欢庆,尤其是新加入的南澳和北澳。

  当然这回又加上了塔斯马尼亚州,但武振邦对塔州这种见风使舵的做法心中产生了警惕。

  首先该州的人口数量非常稀少,仅仅有不到50万人。

  可这些人,可不是温顺的绵羊。

  曾经的原住民塔斯马尼亚族整整一个民族,都被这群人的祖辈灭族了。

  这说明这群人没有省油的灯,而且他们在大局已定的情况下,见风使舵的加入了西澳联邦。

  这中间有政治思考,肯定也有投机的因素。

  因此武振邦建议在塔州建立强大的海军空军基地,把情报部门总部放在这里。

  毕竟它四面临海,是个岛屿,在海军霸权横行的当下时代,它的安全很不容易被保证。

  东南方向就是新西兰,又一个鹰联邦成员国,因此各种渗透绝对从那边过来。

  但这里是澳洲少有的雨量丰沛的地区,虽然人口稀少,但如果侧重发展经济种植业和畜牧业,前景一定要比西澳的其他地区好。

  新生的西澳联邦共和国采取的是联邦政府军队管辖制。

  各个联邦州禁止拥有自己的军队,全部都由西澳联邦政府统一调配。

  各州只允许拥有少量的警力部署。

  毕竟虽然它占据着整个澳大利亚65%以上的土地,但却是人烟最稀少的。

  西澳所有的人口加一起才堪堪100万。

  由于塔州的加入,才使人口达到了将近150万。

  所以西澳联邦亟待补充人口,但多年来澳洲奉行的白澳政策,让戴维总统这三个主要领导人心中始终对自己的人种有着优越感。

  戴维倒还好,他与武振邦接触的比较密切,因此慑于武振邦所掌控的“神秘军事力量”,有所忌惮。

  所以表现的非常顺从,可诺顿副总统和约翰总理,显然缺少点敬畏。

  当武振邦提出要西澳联邦大量的接收海外移民,这两只老货居然跳出来反对。

  接收海外移民没问题,但必须是白种人。

  卧槽!这是谁惯的你们这些臭毛病,老子辛辛苦苦支持你们独立,是为了让你们把人民分出颜色阶级的吗?

  武振邦沉着脸,没有理会二人的反对,在戴维总统忧心忡忡的目光下接着发表自己的意见。

  “戴维!我需要你争取在5年之内,让整个西澳共和国的人口达到500万,就这我都是考虑到当下吸纳海外移民并不容易

  一个国家最大的红利就是人口,经济建设超过一切,没有什么辩论主题,比自己过上好日子更重要。

  但有一个硬性规定是不能破的,任何移民都不要具有强硬排他性宗教信仰的,那样的人会给我们这块获得新生的土地带来灾难。

  换句话说,先生们!任何具有强烈的排他性的一神教,都是这个世界的毒瘤。

  宗教就应该导人向善,给人带来平安喜乐,而不是各立山头怂恿人民对抗。”

  戴维总统在一旁点头称是,可暴脾气的诺顿坐不住了:

  “武先生,作为一个虔诚的基督徒,我感觉有被你的话冒犯到,万能的主带给我们的就是平安喜乐!……”

  “你自己在家里,如何信奉你的主没人管,但如果把你的教义带到人群当中作为排除异己的借口和工具,那就要不得了”

  武振邦毫不客气的回怼了过去。

  武振邦的话像一把冰冷的解剖刀,精准地剖开了信仰与权力之间那层温情的面纱。

  会议室里骤然陷入死寂,只有诺顿副总统粗重的喘息声在回荡。

  他那张因愤怒和信仰受辱而涨红的脸,像一块烧红的烙铁,与武振邦那如同西澳荒漠般冷硬沉静的面容形成了刺眼的对比。

  “排除异己的工具?”

  诺顿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光滑的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噪音,

  “武振邦先生!你这是在亵渎!亵渎千百万信徒心中最神圣的指引!主的教义是普世的真理,是道德的基石!没有它,社会将陷入混乱,人心将堕入黑暗!”

  他挥舞着手臂,仿佛在布道坛上斥责异端,

  “你口口声声说不要排他,可你现在做的,就是在用你的强权,排挤、打压我们世代传承的信仰!这和殖民者用枪炮推行他们的意志有何本质区别?不过是换了一种更隐蔽的暴力!”

  “诺顿!”

  戴维总统终于忍不住出声喝止,声音里带着疲惫和焦虑。

  他看到了武振邦眼中一闪而逝的、如同沙漠核爆闪光般危险的寒芒。

  武振邦没有立刻回应诺顿的咆哮。他缓缓站起身,那并不算特别高大的身躯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让整个房间的空气都仿佛凝滞了几分。

  他绕过宽大的会议桌,一步步走向巨大的落地窗。窗外,弗里曼特尔港在夕阳下船来船往,一派热闹的景象。

  “暴力?”

  武振邦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诺顿激动的余音,冰冷地砸在每个人心头。

  “诺顿副总统,你和我谈暴力?”

  他转过身,目光如炬,直刺诺顿的双眼。

  “当核弹头撕裂云层,瞄准弗里曼特尔港数十万生灵的时候,是谁在用最极致的暴力宣告他们‘神圣的秩序’?

  当他们的舰队炮口指向我们的海岸,肆意掠夺这片土地的资源、践踏原住民尊严的时候,又是谁在挥舞着暴力的权杖?

  你告诉我,是主的教义阻止了他们,还是主的某些信徒,恰恰就是那权杖的持有者和挥舞者?”

  他停顿了一下。

  诺顿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在那双仿佛能洞穿灵魂的眼睛注视下,感到一阵窒息般的寒意。

  他想到了鹰国殖民者在塔州对原住民实施的、被后世称为“种族清洗”的暴行,想到了无数打着“传播文明福音”旗号进行的掠夺和杀戮。

  那些历史,像冰冷的蛇,缠绕上他因愤怒而发热的头脑。

  “我们刚刚用血与火,还有轰炸鹰国本土的决绝,”

  武振邦的声音低沉下来,

  “才勉强砸碎了套在脖子上的枷锁。这个新生的西澳联邦,脆弱得如同风暴中的舢板。戴维总统,诺顿副总统,约翰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