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头痛欲裂-《都当卧底了,还谈什么恋爱!》

  “这……这这这……”

  钟砚冰就像是见到鬼一般,呼吸急促到话都说不利索了。

  陈言见此状况,也是一脸无奈。

  “钟教授,我就说了给我留件内裤吧,你看……”

  此时,她呼吸越来越粗重,脸颊染上了娇艳的粉色,也不知道是害羞的,还是被热气熏的。

  “你这长度……不科学!”

  钟教授双眼瞪着某处,甚至出手比了比尺寸,最后挤出这么一句。

  某科学杂志上不是说一般成年男人最多就20cm左右吗?

  这……这都严重超长了!

  她又问出一个心中的疑问:“而且为什么你那晚上比白天要长?”

  白天时给陈言擦身子时,明明还没这么长的!

  什么叫这个长度不科学?

  明明是你现在的穿着有问题吧!

  为了给陈言洗澡,钟砚冰居然换了之前那套性感的泳衣。

  这白天穿着能跟你这一身比吗?

  我可是正常得不能更正常的男人!

  陈言单手抚额,甚是无语道:“钟教授,能不能不要在这种场景讨论科学?我究竟还洗不洗了?”

  “呃……”

  钟砚冰回过神来,打开水龙头,往自己脸上冲了冲冷水,压制住心中燃烧的火团。

  好歹冷静下来的后,才开始扶起陈言。

  扑通一声,陈言被钟砚冰放进了浴缸里。

  结果陈言没想到浴缸很滑,原本自己身体就控制不了,这刚滑进浴缸,竟直接沉入水中。

  陈言慌乱中,左手一把抱住钟砚冰的脖子,将钟教授连人一起也拉进了浴缸。

  “啊~~”

  这下钟砚冰上半身被带入水中,上半衣服都湿。

  而陈言左手勾住钟砚冰脖子后,整个脸正好触碰到了那股惊人的弹性。

  “嗯啊~!”

  面红如潮的钟砚冰,身体一僵,大脑几乎一片空白。

  可是陈言又控制不了身体,两人就这样僵住,陈言差点闷死在钟砚冰的胸部。

  钟砚冰在陈言怀里扭动了一下,双手扶着浴缸边缘,从水中撑了起来。

  “太……太滑了~~”

  陈言尴尬的说道。

  “呼……没事。”

  嘴上说没事,但这时钟砚冰媚眼如丝,吐气如兰,满脸幽怨。

  心里刚刚被冷水压下的那团火,似乎更甚了。

  没有任何征兆,钟砚冰朱唇轻启,就想直接抚下身体,冲着陈言的嘴唇而去。

  眼看两人就要发生亲密接触,但就在这个暧昧与紧张交织的节骨眼上,陈言忽然脸色一白,左手猛地捂住额头。

  但就在这个时候,陈言突然左手捂着头,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

  “啊——!头……头好痛!”

  那感觉就像有无数根钢针狠狠扎进脑袋,又像是整个颅骨都要被无形的手撕裂开来,痛得他眼前发黑。

  陈言?!你怎么了!”

  钟砚冰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瞬间清醒,什么暧昧什么心跳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慌忙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

  “不知道……突然头就痛得要炸了……”

  陈言紧闭双眼,牙关紧咬,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几秒后,那阵撕裂般的剧痛才如同潮水般缓缓退去,留下阵阵余悸。

  他长长吐出一口浊气,虚弱地摆摆手:“没、没事了……缓过来了……”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这样头痛了。

  白天的时候就发作过一两次,而且现在看来一次比一次凶猛。

  “不行,必须去医院做个ct!”钟砚冰急得眼圈都红了,玉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万一是什么后遗症怎么办?”

  陈言勉强挤出一个安抚的笑:“真没事,可能就是之前昏迷留下的毛病,再观察两天吧。要是还痛,我保证乖乖跟你去医院。”

  他自己仔细回忆了两次头痛的感觉。

  就像是一种精神枯竭、疲惫不堪的头痛欲裂感。

  对于这样的情况,陈言隐隐有个猜测。

  尽管陈言说得轻松,钟砚冰却丝毫不敢大意。

  她跪坐在他身前,伸出纤纤玉手,轻柔地按压着他的太阳穴,指尖带着微微的凉意,又在发顶细心按摩。

  那专注的模样,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嗯……舒服多了,谢谢冰冰。”陈言无意识地脱口而出,那亲昵的称呼让两人同时一愣。

  钟砚冰整个人像是被电流击中般微微一颤,脸颊瞬间染上绯红:“你、你怎么这么叫我……”

  “你闺蜜不也这么叫吗?”

  陈言故作镇定,心里却暗叫不好——这气氛不对劲啊!

  果然,钟教授此刻脸红得简直能滴出血来,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波光流转,身旁男人炽热的气息更是让她心跳如擂鼓。

  陈言一看这红润的像是熟透了的脸蛋,心里大叫要糟。

  他赶紧提醒道:“冰冰,我们还洗澡吗?这水都快凉了!”

  “啊?洗!洗洗洗!”

  钟砚冰反应过来,及时悬崖勒马。

  暗骂自己怎么又把持不住了!

  稍微清醒一些,她急忙将沐浴露挤到双面的洗浴刷,接着就给陈言上上下下刷了两遍,随后用花洒的温水对陈言冲了几遍。

  陈言心里松一口气,这个过程钟教授总算没有乱来。

  否则他还真担心自己跟钟砚冰同居第一天,就擦枪走火,那接下来的日子要怎么过?

  钟砚冰扶起陈言,拿着浴巾把她包裹住,就将其放回轮椅,就推出浴室。

  陈言坐在轮椅上有些发愣。

  总觉得好像少了什么步骤。

  等钟砚冰把他推到房间,准备给他铺床睡觉时,他这才反应过来。

  “哎不对!钟教授你还没有给我穿衣服呢!”

  钟砚冰红着脸道:“你也就不用穿什么衣服了吧,公寓也没有外人,反正你也不会起来走动,正好直接裸睡好了。”

  陈言倒吸一口凉气。

  不是,你瞧瞧你说的是什么话?

  什么叫我也就不用穿衣服了。

  你居然趁我半瘫,强制我在家裸奔?

  更要命的是,陈言在上面咬牙切齿,某小弟在下面雄起,惹得钟砚冰捂嘴轻笑。

  陈言现在行动不便,拿衣服十分困难,他现在后悔怎么不在轮椅上备几件内衣裤。

  忽然他灵机一动。

  他语气若有若无的挑衅道:“钟教授,我祼奔倒没什么,就是……我这光着身子坐在姜星若送的轮椅上,那岂不是……”

  钟砚冰闻言一愣,脑海中似是想到什么了不得的画面,脸色由红转绿。

  “不行!绝对不行!”

  她立即从床上跳起来,直奔衣柜。

  以最快的速度给陈言换上了长袖睡衣和睡裤。

  陈言这才轻松一些。

  接着头又隐隐有些发痛。

  真是……每天都活在斗智斗勇当中。

  ……

  此时同时,京大公寓楼下,一个矮小的身影出现在夜色之下。

  她望了望陈言所在的楼层,然后咻的一下就不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