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单方面的凌迟!-《火影:我弹指破须佐,单手虐尾兽》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佐助心中在咆哮。

  “自己舍弃一切、投身黑暗、承受咒印侵蚀之苦所换来的力量,却换来如此儿戏一般的力量吗!!”

  “不……不可能!!!”

  佐助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

  声音之,中充满了绝望、愤怒和一种濒临崩溃的癫狂。

  他无法接受!

  他宇智波佐助,背负着天才之名,承载着灭族的血海深仇,他的人生意义就在于获得足以复仇的力量!

  他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如此轻易地败在一个曾经的同辈手下?

  而且!

  是以这种毫无还手之力的、碾压般的方式!

  “我不信!!”

  佐助双目赤红。

  眼中的三勾玉写轮眼,因为极致的情绪波动而疯狂旋转,几乎要连成一片。

  他不再顾及身体的负荷,疯狂地压榨着体内咒印的力量。

  甚至开始引动更深层次的、属于状态二的恐怖能量。

  紫色的咒印纹路如同活过来的毒蛇,在他皮肤上剧烈蔓延。

  他的指甲变得尖利,气息变得更加暴戾和不稳定,仿佛随时会彻底失去理智,化身为只知杀戮的怪物。

  “千鸟!千鸟千本!雷遁·雷球!”

  他状若疯魔。

  将所掌握的所有雷遁忍术毫无章法地、歇斯底里地向着宁次倾泻而去!

  雷光闪耀,轰鸣阵阵!

  要将眼前的一切都摧毁殆尽。

  看着眼前彻底失去冷静、只剩下执念与疯狂的佐助,宁次纯白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

  那里面有对昔日同伴走入歧途的惋惜,有对这股扭曲力量的漠然。

  到了最后。

  “唉.....”

  也只化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

  “不要再冥顽不灵了……佐助,接受现实吧。”

  话音落下的瞬间,宁次动了。

  开启“休门”后的他,速度已经快到了极致。

  在原地留下一道淡淡的白色残影,真身已然如同鬼魅般迎向了那铺天盖地的雷遁攻击。

  他没有使用任何花哨的柔拳技巧。

  仅仅是抬起了双手,手掌之上覆盖着一层凝练到极致的无形力量。

  啪!嚓!轰!

  伴随着一连串清脆或沉闷的爆响。

  那足以将半个涡潮村夷为平地的狂暴雷遁,在宁次的双掌面前,竟如同孩童的玩具般脆弱!

  耀眼的千鸟雷光,被他单手一捏,如同掐灭烛火般瞬间湮灭!

  密集如雨的千本雷针,被他大袖一挥,带起的劲风便将其尽数卷飞、震碎!

  呼啸而来的雷球,被他另一只手看似随意地一拍,便以更快的速度倒飞而回。

  在不远处的空地上炸出一个焦黑的大坑!

  摧枯拉朽!

  绝对的碾压!

  佐助所有的攻击,在绝对的力量和速度面前,都成了可笑的无用功。

  而宁次的身影,在破开所有忍术的阻碍后,已经如同瞬移般出现在了佐助的面前。

  佐助还保持着结印前冲的姿势,眼中充满了血丝和疯狂。

  看到宁次近身,他想也不想,挥起缠绕着残余雷光的拳头砸向宁次的面门。

  宁次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只是简简单单地、后发先至地伸出了一根手指,轻轻点在了佐助的拳锋之上。

  “嘭!”

  一股无可抵御的巨力传来。

  佐助只觉得整条手臂的骨头都要碎裂了,狂暴的力量顺着手臂瞬间传遍全身!

  他闷哼一声,整个人再次如同被高速列车撞中一般,毫无悬念地倒飞出去!

  这一次!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狼狈,重重地砸进数十米外的断壁残垣之中,激起漫天烟尘。

  然而!

  烟尘尚未散尽,那堆废墟便猛地炸开!

  “啊——!!!”

  佐助浑身衣衫褴褛,沾满尘土和血迹,嘴角溢出的鲜血更多了,但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眼中只有偏执到极点的战意和不甘。

  他再次嘶吼着,不顾体内查克拉的紊乱和骨骼的哀鸣。

  如同扑火的飞蛾,又一次疯狂地冲向宁次。

  结果,毫无悬念。

  宁次甚至没有移动位置。

  只是在他冲近时,随意地侧身、抬手、挥击。

  动作简洁、高效,没有一丝多余。

  每一次挥手,都伴随着一声闷响和佐助倒飞而出的身影。

  嘭!

  佐助摔落在左边,挣扎爬起,冲锋。

  嘭!

  佐助撞碎了右边的残墙,咳着血,再次爬起,冲锋。

  嘭!

  佐助滚落到鸣人不远处的空地上,身体因为剧痛而痉挛,却依旧用草薙剑支撑着身体,摇摇晃晃地想要站起来……

  一次,两次,三次……

  场面。

  从最初的震撼,逐渐变成了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

  鸣人看着一次次冲锋、一次次被轻易击倒、却又一次次顽强爬起的佐助,碧蓝的眼睛里充满了痛苦和复杂。

  他想喊,想让佐助停下来,但喉咙却像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知道,这是佐助的骄傲,也是他的执念,外人无法阻止。

  小樱早已泪流满面,她别过头去,不忍再看。

  卡卡西面具下的脸紧绷着,独眼中充满了无奈与沉重。

  他理解佐助的不甘,但也清晰地看到了那令人绝望的实力鸿沟。

  这不是战斗,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凌迟。

  涡潮村的村民们鸦雀无声,看向宁次的目光中充满了敬畏,甚至是一丝恐惧。

  这个看似清秀文静的少年,拥有着无可匹敌的力量,和一颗坚如磐石的心。

  鬼灯水月也不再嘟囔,抱着胳膊,眼神凝重地看着场中重复的景象。

  就连最跳脱的他,也感受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

  整个废墟之上,只剩下佐助粗重痛苦的喘息声、他挣扎爬起时碎石滚落的声音、以及那一次次重复的、沉闷的击打声。

  宁次始终站在原地,白衣依旧洁净,神情依旧平静。

  但他每一次出手将佐助击飞,那纯白的眼眸深处,似乎都掠过一丝极淡的波澜。

  他并非冷酷无情,只是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对于陷入执念的佐助而言,唯有以最残酷的方式,粉碎他虚假的力量依托,才有可能让他……

  真正地清醒。

  或者说,让他彻底坠入更深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