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英高原。
位于崇山峻岭深处，象征关都地区至高荣耀之地。
临近中午的档口。
三首恶龙载柏木抵达此处，希巴并未同行。
他仍要在山谷内继续他身与心的修炼，至于柏木跟阿渡的对战，他会通过手机直播观摩。
巨无霸大岩蛇很失落，它还没来得及开启二番战，未过门的“媳妇儿”就逃了。
导致希巴不得不安慰它：
『总有机会的。』
真有吗？
大岩蛇殷切期盼，同时回想起大钢蛇银光闪闪的身姿，心中种下了一颗名为进化的种子。
如果它能和大钢蛇同样坚硬，想必下次再战必不落下风！
“石英联盟选手村……”
柏木自高处俯瞰。
只觉得诸多熟悉的建筑能与脑海里的碎片画面相对应。
多边手机道：“是不是有点简朴？”
在它看来关都地区作为历史悠久的主流地区，冠军阿渡又如此享有盛名，理应更加现代科技化才是。
选手村怎么会跟个普通的小镇差不多。
柏木回道：“够用就行，人家繁盛了几十年了，不像我们刚起步，什么都要做到最好。”
从关都地区数量多到爆炸的道馆，以及道馆馆主们不太敬业的行为里，能看出关都地区的石英联盟很有“草台班子”的味道。
但正如他所言，够用就行。
宝可梦动画世界可没有列强争霸的戏码，大家是能够和平共处下去的。
要头疼的无非是火箭队这些阴沟里的臭臭泥、拉达。
然而火箭队猖狂那么多年了，关都也没咋样啊。
大不了跟城都合并！
反正两地的冠军都是一位，彼此的联盟驻地也很近——
石英高原和白银山脉是紧挨着的。
届时，关都取一个“关”字，城都取一个“都”字，崭新的大地区就那么出现了。
三首恶龙在一片静谧的树林降落，此时的选手村已有大批量游客到访。
毫无疑问，他们都是来看柏木和阿渡比赛的。
行走在人群与宝可梦之间，时常还能看到扛着大型录像设备的媒体记者。
“快快！一树和梨花来了！”
“城都四天王？他们来支持阿渡了么？”
没等柏木寻找落脚地，周遭传来的声音便让他改变了目的地。
一树？梨花？
这俩城都四天王在动画里都没出过场，不像漫画特别篇。
先是沦为假面男古柳的手下，然后又跟漫画里的火箭队干部阿桔、反派四天王希巴组成流浪四天王组合。
但在柏木所看的另一本同人漫画《王者的祭典》里，有过梨花的高光时刻。
这让他对梨花抱有些许好奇。
顺着人流涌动的方向前进，很快借助敛息藏匿的柏木就见到了目标。
【恶之女王】梨花；【华服的超能者】一树。
两人的妆造跟游戏里区别不大，前者是时尚辣妹装，后者是礼服和假面。
得益于身高，即便柏木很难挤进拥堵的人群深处，但依旧能够清晰地看到两人的身影。
“梨花女士！一树先生！你们是来支持伙伴阿渡的么？”
“请问另外两位四天王到了么？”
“二位觉得谁能获得最终的胜利？”
“如果你们和柏木对战，有把握赢么？”
一系列问题不断抛出，一树和梨花显然也习惯了类似的场景，从容自若地应答着。
柏木围观半天，没见到他们的宝可梦，听见的也是些不太感兴趣的问题，便扭头离去了。
倒是他悄然离开后，身旁有人如梦初醒。
“咦？刚才那人有点眼熟？”
“噫？”
坐在他肩膀上的小火龙抱着尾巴，对训练家的话不明所以。
可惜柏木走的太快。
那人没来得及进行对照，而且周围蓦然传来的尖叫也将他的注意力吸引回一树和梨花身上。
原是两人开始接受粉丝的合照、签名了。
人群熙熙攘攘，吵闹声吸引来更多不明所以的游客，促使他们加入这场难得的狂欢。
与此同时。
柏木已然来到宝可梦中心。
石英联盟的选手村没有酒店，又或者说宝可梦中心即是酒店，选手、游客们的指定住宿地点，连冠军、四天王们也要住这儿。
因此对比普遍的宝可梦中心要繁华许多。
大厅格外空旷，只有零星的游客和宝可梦在此，前台则站立着两名乔伊小姐。
他找到其中一名，递交训练家Id卡。
“您好，请帮我办理一下入住手续。”
“请稍等~”
乔伊小姐笑着接过，看到上面的名字以后猛地一怔，再抬头进行对照。
她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柏木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没怎么，劳您费心了，欢迎来到石英联盟！冠军柏木！希望您能在这儿度过一段开心的时光！”
乔伊小姐露出微笑，娴熟地为他进行登记。
冠军的房间位于顶楼，寻常人没有相应的房间卡上不去。
这一方面是考虑到隐私问题，另一方面也是出于对冠军身份的敬重，地位越高待遇越高实属正常。
等柏木道完谢转身离去，旁边的乔伊低声询问起她的姐妹。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可能真的有点……我居然没认出柏木！真是的~是不是昨晚的美容觉没睡好呢？”
负责办理的乔伊抚摸脸颊，忍不住抱怨道。
怎知她这话一说，提问的乔伊也愣了。
“柏木？谁？他来过？”
“欸？刚刚那个不就是？你也没认出来？明明那么帅气！我记得你还说过自己是他的粉丝呢！”
两个乔伊大眼瞪小眼。
见鬼了！
像柏木这种名人，乔伊家族指定单推对象，无数乔伊的偶像，她们居然没第一时间认出来！
负责登记的乔伊忍不住查询电脑记录，确认是不是真见鬼了。
“好奇怪啊……”
“等他下次来的时候问问吧。”
柏木死忠粉乔伊跃跃欲试，她决定这两天加加班，提高与其遭遇的概率。
旁边的乔伊闻言笑道：“你还真是喜欢他啊~”
“我们家族有几个不喜欢的？”
她哼声道。
因一只宝可梦而喜欢上一个人，这并不是多么罕见的事情。
乔伊家族和幸福蛋族群密不可分的联系，注定了她们对能够善待且将其培育好的训练家天然具备好感。
何况柏木带着幸福蛋在多项领域发光发热。
与卡洛斯冠军卡露妮的战斗里，幸福蛋的高光时刻，击败沙奈朵后将其抱出来的画面，不知道看哭了多少只乔伊。
——
顶层房间。
柏木放出部分宝可梦，半躺在沙发上休息。
“真是不虚此行。”
他回想这些天所遭遇的一切。
童年的许多回忆得到了亲眼见证，部分遗憾也被弥补。
多边手机很难对柏木的想法感同身受，毕竟它对后者的过去一无所知，但看到训练家如此开心，它自然也是高兴的。
休息到午后。
柏木洗了个澡，下楼闲逛。
关都地区的秋季比预想中冷许多，变化的气候在风中显现，吹了一地落叶。
他主动跟前台的两名乔伊小姐打招呼，当被问到先前的状况，笑着解释自己的敛息技法。
“还有这种能力！”
“嗯，确实很适合您呢！”
两张近乎相同的脸做出截然不同的表情，把柏木也给看愣了。
乔伊的基因真强啊！
他表情古怪，只觉得这个家族和君莎家族一样，比真新人更像宝可梦。
毕竟乔伊小姐可没有内部通婚的习俗，她们的丈夫大多是普通人。
而乔伊与乔伊之间，最大的区别可能是肤色。
嗯。
橘子群岛有个被晒黑的乔伊，别有一番风味呢！
柏木离开宝可梦中心，外面的游客明显比中午少了许多。
“走吧，去赛场看看。”
他决定提前熟悉下赛场环境。
但在途中，他感受到了一股独属于龙宝可梦的气息，而通常能被他感受到的，实力不会弱。
阿渡？
柏木饶有兴致地走过去，穿过金黄与火红的枫树群，看到了气息的源头。
可惜猜错了。
出现在那里的是可爱的哈克龙、悬浮半空的刺龙王与一位蓝发高马尾的女性。
——烟墨市的道馆馆主，阿渡的表妹，神圣龙之使者小椿！
对方似乎没发现他，只有哈克龙意识到了另一名驯龙师的靠近，“呜？”
“怎么了？”
小椿闻声看来，将解除敛息的柏木纳入眼底。
她吃惊道：“柏木！”
“你好。”
柏木友好地打了个招呼。
这副从容的姿态也让小椿神色恢复平静，她抓起斗篷的一边，躬身行礼，“初次见面，很高兴认识你，驯龙师柏木阁下！”
“这算城都驯龙师族裔的礼仪么？”
柏木笑着回礼，“初次见面，请多关照小椿女士。请问冠军阿渡是否抵达了？”
小椿摇头，“表哥他……我目前也联系不到。”
两人儿时属于青梅竹马，长大后见面的次数却寥寥无几。
阿渡实在太忙了。
作为两地一十六座大城的冠军，作为宝可梦搜查官，他每天光进行任务，参加各种比赛就能耗掉绝大部分时间。
何况还要培育宝可梦，进行各种训练。
毫不客气的说，若非驯龙师有几个重要的节日，小椿一年未必能见到阿渡几次。
“那真是让人遗憾。”
柏木缓步上前。
看出他与小椿之间的交谈很平和，哈克龙与刺龙王也解除了戒备姿态。
龙宝可梦确实对驯龙师抱有一定的亲近态度，可那仅限于没有训练家的野生龙宝可梦。
小椿看了看柏木身后，“你的龙王呢？”
“龙王在休息，但我可不只有龙王……”
他轻轻鼓掌。
啪啪~
清脆的掌声中，多龙巴鲁托不太情愿地从阴影处显形。
它无疑是那种喜欢到处乱跑的类型，可又因曾经长时间的隐居生活而比较社恐，不愿轻易出现在人与宝可梦身前。
幸而隐身状态这一与生俱来的天赋，满足了它阴湿的性格。
或许正是因为总隐身，才让它不太习惯出现在人前，被人看到自己？
宝可梦的性格皆有成因。
幸福蛋是，大嘴娃是，多龙巴鲁托自然也不例外。
小椿看到狗狗祟祟的多龙巴鲁托，颇感兴趣地靠过去，“这就是那只和超级沙奈朵周旋的多龙巴鲁托？”
“噜唾……”
多龙巴鲁托见她靠近，毫不犹豫地倒退。
一个往前，一个向后。
以至于小椿走了半天都没能接近，哭笑不得道：“你的宝可梦怎么回事？是我吓到它了吗？”
冠军的宝可梦被自己吓到了，好小众的词汇！
柏木道：“它只是不习惯陌生人的靠近。”
“胆小？”
“不，单纯是讨厌被人看到，被人用眼睛盯着。”
“这是病吧……”
小椿非常娴熟地与柏木讨论起了培育龙宝可梦的性格。
她的哈克龙和刺龙王也跟她一样，大大方方的，对柏木的靠近无所畏惧。
连被上手都只是瞪大眼睛，并未表现出任何攻击行为。
双方完成了一次换家。
可惜，多龙巴鲁托不太配合。
但它不配合，有的是宝可梦配合。
缩在发射孔里睡觉的多龙弟弟被吵醒，看到小椿就主动扑了过去。
却在途中被同样惊醒的多龙姐姐咬住尾巴。
“嘻吖？”
“嘻吖！”
啪！
清脆的敲击声。
多龙弟弟委屈地捂头，多龙姐姐怒不可遏。
小椿哈哈大笑，“你的龙都挺有意思的，我很期待你的龙王。”
“它的脾气可不怎么好。”
柏木摇摇头。
比起能被他摸的哈克龙、刺龙王，三首恶龙如果没他强行命令的话，能把小椿伸过去的手咬折。
为什么不咬断？
因为那样会对口腔造成污染，以后训练家可能就不让它咬手了。
小椿不信邪，“天底下没有我搞不好关系的龙！”
“小椿女士很自信啊……”
柏木研究着哈克龙下巴处的宝玉，据说这是它力量的源泉。
小椿得意地哼声道：“我从出生开始就抱着龙的蛋，一直到现在每天都跟龙亲密接触！我当然有这个自信了！”
正常的烟墨市驯龙师多半要到五、六岁，才能够正式开始饲养龙宝可梦。
不然年龄太小，容易打不过一些同样年龄不大的龙宝可梦。
驯龙师也是要靠实力证明自己的！
烟墨市驯龙师的第一课——
打败你眼前的龙！
让它承认你！
龙宝可梦皆是一群崇尚力量的家伙，幼龙也不例外。
位于崇山峻岭深处，象征关都地区至高荣耀之地。
临近中午的档口。
三首恶龙载柏木抵达此处，希巴并未同行。
他仍要在山谷内继续他身与心的修炼，至于柏木跟阿渡的对战，他会通过手机直播观摩。
巨无霸大岩蛇很失落，它还没来得及开启二番战，未过门的“媳妇儿”就逃了。
导致希巴不得不安慰它：
『总有机会的。』
真有吗？
大岩蛇殷切期盼，同时回想起大钢蛇银光闪闪的身姿，心中种下了一颗名为进化的种子。
如果它能和大钢蛇同样坚硬，想必下次再战必不落下风！
“石英联盟选手村……”
柏木自高处俯瞰。
只觉得诸多熟悉的建筑能与脑海里的碎片画面相对应。
多边手机道：“是不是有点简朴？”
在它看来关都地区作为历史悠久的主流地区，冠军阿渡又如此享有盛名，理应更加现代科技化才是。
选手村怎么会跟个普通的小镇差不多。
柏木回道：“够用就行，人家繁盛了几十年了，不像我们刚起步，什么都要做到最好。”
从关都地区数量多到爆炸的道馆，以及道馆馆主们不太敬业的行为里，能看出关都地区的石英联盟很有“草台班子”的味道。
但正如他所言，够用就行。
宝可梦动画世界可没有列强争霸的戏码，大家是能够和平共处下去的。
要头疼的无非是火箭队这些阴沟里的臭臭泥、拉达。
然而火箭队猖狂那么多年了，关都也没咋样啊。
大不了跟城都合并！
反正两地的冠军都是一位，彼此的联盟驻地也很近——
石英高原和白银山脉是紧挨着的。
届时，关都取一个“关”字，城都取一个“都”字，崭新的大地区就那么出现了。
三首恶龙在一片静谧的树林降落，此时的选手村已有大批量游客到访。
毫无疑问，他们都是来看柏木和阿渡比赛的。
行走在人群与宝可梦之间，时常还能看到扛着大型录像设备的媒体记者。
“快快！一树和梨花来了！”
“城都四天王？他们来支持阿渡了么？”
没等柏木寻找落脚地，周遭传来的声音便让他改变了目的地。
一树？梨花？
这俩城都四天王在动画里都没出过场，不像漫画特别篇。
先是沦为假面男古柳的手下，然后又跟漫画里的火箭队干部阿桔、反派四天王希巴组成流浪四天王组合。
但在柏木所看的另一本同人漫画《王者的祭典》里，有过梨花的高光时刻。
这让他对梨花抱有些许好奇。
顺着人流涌动的方向前进，很快借助敛息藏匿的柏木就见到了目标。
【恶之女王】梨花；【华服的超能者】一树。
两人的妆造跟游戏里区别不大，前者是时尚辣妹装，后者是礼服和假面。
得益于身高，即便柏木很难挤进拥堵的人群深处，但依旧能够清晰地看到两人的身影。
“梨花女士！一树先生！你们是来支持伙伴阿渡的么？”
“请问另外两位四天王到了么？”
“二位觉得谁能获得最终的胜利？”
“如果你们和柏木对战，有把握赢么？”
一系列问题不断抛出，一树和梨花显然也习惯了类似的场景，从容自若地应答着。
柏木围观半天，没见到他们的宝可梦，听见的也是些不太感兴趣的问题，便扭头离去了。
倒是他悄然离开后，身旁有人如梦初醒。
“咦？刚才那人有点眼熟？”
“噫？”
坐在他肩膀上的小火龙抱着尾巴，对训练家的话不明所以。
可惜柏木走的太快。
那人没来得及进行对照，而且周围蓦然传来的尖叫也将他的注意力吸引回一树和梨花身上。
原是两人开始接受粉丝的合照、签名了。
人群熙熙攘攘，吵闹声吸引来更多不明所以的游客，促使他们加入这场难得的狂欢。
与此同时。
柏木已然来到宝可梦中心。
石英联盟的选手村没有酒店，又或者说宝可梦中心即是酒店，选手、游客们的指定住宿地点，连冠军、四天王们也要住这儿。
因此对比普遍的宝可梦中心要繁华许多。
大厅格外空旷，只有零星的游客和宝可梦在此，前台则站立着两名乔伊小姐。
他找到其中一名，递交训练家Id卡。
“您好，请帮我办理一下入住手续。”
“请稍等~”
乔伊小姐笑着接过，看到上面的名字以后猛地一怔，再抬头进行对照。
她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柏木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没怎么，劳您费心了，欢迎来到石英联盟！冠军柏木！希望您能在这儿度过一段开心的时光！”
乔伊小姐露出微笑，娴熟地为他进行登记。
冠军的房间位于顶楼，寻常人没有相应的房间卡上不去。
这一方面是考虑到隐私问题，另一方面也是出于对冠军身份的敬重，地位越高待遇越高实属正常。
等柏木道完谢转身离去，旁边的乔伊低声询问起她的姐妹。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可能真的有点……我居然没认出柏木！真是的~是不是昨晚的美容觉没睡好呢？”
负责办理的乔伊抚摸脸颊，忍不住抱怨道。
怎知她这话一说，提问的乔伊也愣了。
“柏木？谁？他来过？”
“欸？刚刚那个不就是？你也没认出来？明明那么帅气！我记得你还说过自己是他的粉丝呢！”
两个乔伊大眼瞪小眼。
见鬼了！
像柏木这种名人，乔伊家族指定单推对象，无数乔伊的偶像，她们居然没第一时间认出来！
负责登记的乔伊忍不住查询电脑记录，确认是不是真见鬼了。
“好奇怪啊……”
“等他下次来的时候问问吧。”
柏木死忠粉乔伊跃跃欲试，她决定这两天加加班，提高与其遭遇的概率。
旁边的乔伊闻言笑道：“你还真是喜欢他啊~”
“我们家族有几个不喜欢的？”
她哼声道。
因一只宝可梦而喜欢上一个人，这并不是多么罕见的事情。
乔伊家族和幸福蛋族群密不可分的联系，注定了她们对能够善待且将其培育好的训练家天然具备好感。
何况柏木带着幸福蛋在多项领域发光发热。
与卡洛斯冠军卡露妮的战斗里，幸福蛋的高光时刻，击败沙奈朵后将其抱出来的画面，不知道看哭了多少只乔伊。
——
顶层房间。
柏木放出部分宝可梦，半躺在沙发上休息。
“真是不虚此行。”
他回想这些天所遭遇的一切。
童年的许多回忆得到了亲眼见证，部分遗憾也被弥补。
多边手机很难对柏木的想法感同身受，毕竟它对后者的过去一无所知，但看到训练家如此开心，它自然也是高兴的。
休息到午后。
柏木洗了个澡，下楼闲逛。
关都地区的秋季比预想中冷许多，变化的气候在风中显现，吹了一地落叶。
他主动跟前台的两名乔伊小姐打招呼，当被问到先前的状况，笑着解释自己的敛息技法。
“还有这种能力！”
“嗯，确实很适合您呢！”
两张近乎相同的脸做出截然不同的表情，把柏木也给看愣了。
乔伊的基因真强啊！
他表情古怪，只觉得这个家族和君莎家族一样，比真新人更像宝可梦。
毕竟乔伊小姐可没有内部通婚的习俗，她们的丈夫大多是普通人。
而乔伊与乔伊之间，最大的区别可能是肤色。
嗯。
橘子群岛有个被晒黑的乔伊，别有一番风味呢！
柏木离开宝可梦中心，外面的游客明显比中午少了许多。
“走吧，去赛场看看。”
他决定提前熟悉下赛场环境。
但在途中，他感受到了一股独属于龙宝可梦的气息，而通常能被他感受到的，实力不会弱。
阿渡？
柏木饶有兴致地走过去，穿过金黄与火红的枫树群，看到了气息的源头。
可惜猜错了。
出现在那里的是可爱的哈克龙、悬浮半空的刺龙王与一位蓝发高马尾的女性。
——烟墨市的道馆馆主，阿渡的表妹，神圣龙之使者小椿！
对方似乎没发现他，只有哈克龙意识到了另一名驯龙师的靠近，“呜？”
“怎么了？”
小椿闻声看来，将解除敛息的柏木纳入眼底。
她吃惊道：“柏木！”
“你好。”
柏木友好地打了个招呼。
这副从容的姿态也让小椿神色恢复平静，她抓起斗篷的一边，躬身行礼，“初次见面，很高兴认识你，驯龙师柏木阁下！”
“这算城都驯龙师族裔的礼仪么？”
柏木笑着回礼，“初次见面，请多关照小椿女士。请问冠军阿渡是否抵达了？”
小椿摇头，“表哥他……我目前也联系不到。”
两人儿时属于青梅竹马，长大后见面的次数却寥寥无几。
阿渡实在太忙了。
作为两地一十六座大城的冠军，作为宝可梦搜查官，他每天光进行任务，参加各种比赛就能耗掉绝大部分时间。
何况还要培育宝可梦，进行各种训练。
毫不客气的说，若非驯龙师有几个重要的节日，小椿一年未必能见到阿渡几次。
“那真是让人遗憾。”
柏木缓步上前。
看出他与小椿之间的交谈很平和，哈克龙与刺龙王也解除了戒备姿态。
龙宝可梦确实对驯龙师抱有一定的亲近态度，可那仅限于没有训练家的野生龙宝可梦。
小椿看了看柏木身后，“你的龙王呢？”
“龙王在休息，但我可不只有龙王……”
他轻轻鼓掌。
啪啪~
清脆的掌声中，多龙巴鲁托不太情愿地从阴影处显形。
它无疑是那种喜欢到处乱跑的类型，可又因曾经长时间的隐居生活而比较社恐，不愿轻易出现在人与宝可梦身前。
幸而隐身状态这一与生俱来的天赋，满足了它阴湿的性格。
或许正是因为总隐身，才让它不太习惯出现在人前，被人看到自己？
宝可梦的性格皆有成因。
幸福蛋是，大嘴娃是，多龙巴鲁托自然也不例外。
小椿看到狗狗祟祟的多龙巴鲁托，颇感兴趣地靠过去，“这就是那只和超级沙奈朵周旋的多龙巴鲁托？”
“噜唾……”
多龙巴鲁托见她靠近，毫不犹豫地倒退。
一个往前，一个向后。
以至于小椿走了半天都没能接近，哭笑不得道：“你的宝可梦怎么回事？是我吓到它了吗？”
冠军的宝可梦被自己吓到了，好小众的词汇！
柏木道：“它只是不习惯陌生人的靠近。”
“胆小？”
“不，单纯是讨厌被人看到，被人用眼睛盯着。”
“这是病吧……”
小椿非常娴熟地与柏木讨论起了培育龙宝可梦的性格。
她的哈克龙和刺龙王也跟她一样，大大方方的，对柏木的靠近无所畏惧。
连被上手都只是瞪大眼睛，并未表现出任何攻击行为。
双方完成了一次换家。
可惜，多龙巴鲁托不太配合。
但它不配合，有的是宝可梦配合。
缩在发射孔里睡觉的多龙弟弟被吵醒，看到小椿就主动扑了过去。
却在途中被同样惊醒的多龙姐姐咬住尾巴。
“嘻吖？”
“嘻吖！”
啪！
清脆的敲击声。
多龙弟弟委屈地捂头，多龙姐姐怒不可遏。
小椿哈哈大笑，“你的龙都挺有意思的，我很期待你的龙王。”
“它的脾气可不怎么好。”
柏木摇摇头。
比起能被他摸的哈克龙、刺龙王，三首恶龙如果没他强行命令的话，能把小椿伸过去的手咬折。
为什么不咬断？
因为那样会对口腔造成污染，以后训练家可能就不让它咬手了。
小椿不信邪，“天底下没有我搞不好关系的龙！”
“小椿女士很自信啊……”
柏木研究着哈克龙下巴处的宝玉，据说这是它力量的源泉。
小椿得意地哼声道：“我从出生开始就抱着龙的蛋，一直到现在每天都跟龙亲密接触！我当然有这个自信了！”
正常的烟墨市驯龙师多半要到五、六岁，才能够正式开始饲养龙宝可梦。
不然年龄太小，容易打不过一些同样年龄不大的龙宝可梦。
驯龙师也是要靠实力证明自己的！
烟墨市驯龙师的第一课——
打败你眼前的龙！
让它承认你！
龙宝可梦皆是一群崇尚力量的家伙，幼龙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