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逃跑七次的惩罚-《奶娘想下班,禁欲侯爷夜夜缠》

  荷娘第七次逃跑,是在一个阳光和煦的午后。

  叶听白以为,他已经彻底驯服了她。

  那晚之后,他撤了门外的守卫,准许她在侯府内院自由走动。

  他喜欢看她穿着他准备的华服,像别家贵妇人一般走在宅院里。

  这般,才有了家的感觉。

  俗话说,老婆孩子热炕头,除了孩子,他什么都有了。

  连日来他每日都眉飞色舞,连上朝也是嘴角擒着笑的。

  皇帝都纳闷,这个活阎王,变性子了?

  所有人都以为她认命了。

  她每日安静地用饭,安静地散步,安静地看着他处理公务,甚至在他触碰她时,也不再像从前那般剧烈地挣扎。

  可那双眼睛深处的渴望,叶听白看得到,却不想懂。

  他给了她除了自由之外的一切,她还有什么不满足?

  这天,他要去城外军营,临走前,将她按在怀里,深深吻了一口。

  “乖乖等我回来。”

  荷娘温顺地点了点头。

  他前脚刚走,她后脚就行动了。

  她换下那身碍事的绫罗绸缎,穿上了一套最不起眼的粗布衣裳,那是她从一个洗衣婆子那里偷来的。

  她甚至没带任何金银细软,因为她知道,那些东西只会成为她的累赘。

  她对侯府的布局早已烂熟于心。

  她知道哪个角落的狗洞无人看管,知道哪个时辰西边的角门会为了运送泔水,而打开一道缝隙。

  这一次,她无比顺利。

  当她从那道散发着酸臭味的角门挤出去,呼吸到外面自由而新鲜的空气时,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

  她成功了。

  她不敢回头,沿着小巷一路狂奔。

  她不知道要去哪,可无论去哪,都比那座吃人的侯府要好。

  然而,她终究还是天真了。

  就在她跑出两条街,以为自己终于逃出生天时,一匹通体乌黑的高头大马,拦住了她的去路。

  马背上,男人一身华丽紫袍。

  玉质金相,恍若天人。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比任何一次暴怒,都更让人心惊胆寒。

  “第七次了,荷娘。”

  叶听白的声音很轻,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玩够了吗?”

  荷娘浑身的血液,在这一瞬间,彻底凝固。

  她被他一把从地上捞起,扔在马背上。

  这一次,他没有带她回那间挂着红帐的新房,而是去了侯府最深处,一处她从未踏足过的僻静院落。

  “砰!”

  沉重的门被关上,落了锁。

  这间屋子很大,却空空荡荡,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

  窗户,被钉得死死的。

  “看来,是我给你的自由太多了。”

  叶听白将她扔在床上,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自己手上的护腕。

  “跑?”他低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癫狂。

  “我的新娘子,你还想跑到哪里去?”

  欺身而上,死死压住。

  “既然你这么喜欢跑,那我就给你一个,让你永远都跑不掉的理由。”

  他贴在她的耳边,一字一句,残忍地宣告。

  “夫人,为夫记得,前前后后,你一共逃跑了七次。”

  “那么,从今日起。”

  “七天七夜。”

  “你什么都不用想,只用想着,如何为我生一个孩子。”

  “我要你身上,血脉里,都彻彻底底刻上我的印记,看你还怎么跑!”

  那一天,成了荷娘噩梦的开始。

  日与夜,失去了分明的界限。

  她像一株被狂风暴雨反复摧残的娇花。

  承受着永无止境的索取。

  第一天,她还在哭,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挣扎。

  可她的反抗,在他看来,不过是催情的助兴。

  第二天,痛快地哭,用力地挣扎。

  第三天,她似乎已经不再享受。只剩下麻木的承受,她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每日,会有人从门下的小口送进饭菜和水。

  起初她不吃不喝,想用死来抗议。

  可叶听白却捏着她的下巴,将汤水一勺一勺,强硬地灌进她的嘴里。

  “想死?”他冷笑,“没有我的允许,阎王爷也不敢收你。”

  荷娘偏过头,汤水顺着她的嘴角流下,弄湿了衣襟。

  叶听白眼神一沉,直接扔了汤匙,端起碗,将汤水含在自己嘴里,再一一渡进她的嘴里。

  “咳……咳咳……”

  “给我好好活着,给我生孩子。”

  他用指腹擦去她嘴角的汤渍,动作竟有几分温柔。

  “你这条命是我的,你的身子是我的,你肚子里的孩子,也必须是我的。”

  第四天,忽然问她:“今日的饭菜,合不合胃口?”

  荷娘没有反应。

  他竟真的像夫妻闲聊般,自顾自说了起来:“我让厨房给你炖了血燕,补身子的,你太瘦了。”

  到了第五天,荷娘的精神彻底崩溃了。

  她抓着他的手臂,指甲挠花了他的背,用破碎的声音哭着求饶。

  荷娘开始哭着求饶了。

  “求求你了,侯爷……”

  “我想回家……”

  后来两日,皇帝召见,他也不曾放过她。

  只把她留在这里,不着寸缕,手脚都用柔软的丝绸,牢牢系在床沿。

  她动弹不得,每日都只能等待日落她归来后,他的临幸。

  第七天,时间到,惩罚结束。

  荷娘终于见到了屋外的阳光。

  那般温和,那般充满希望。

  她睁开眼,看着头顶陌生的床帐,有一瞬间的恍惚。

  身旁的男人睡得很沉,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

  褪去了白日的冷酷,竟有几分无害的模样。

  七天七夜。

  他终于,彻底抵达了一个女人最深入的心。

  她不再是林小荷了。

  她只是叶听白的一件私有物。

  完完全全填满了。

  之后的日子,荷娘变得异常安静和顺从。

  表面看来,她不再想着逃跑,甚至连一丝反抗的念头都没有了。

  叶听白对此很满意。

  他以为,他终于将这只不听话的野猫,变成了温顺的家猫。

  他开始准许她去花园里散步,甚至会亲手为她挑选最新款式的钗环首饰。

  荷娘全都一一接受。

  甚至时不时,还会给予他微笑的回应。

  直到一个月后。

  那天清晨,荷娘在梳妆时,一阵突如其来的恶心感涌了上来。

  她捂着嘴,冲到一旁干呕起来。

  一旁的侍女见状,脸色一变,连忙要去请府医。

  荷娘却摆了摆手,制止了她。

  她扶着桌子,缓缓站直身体,手,不自觉地抚上了自己平坦的小腹。

  那个每月都会准时到访的“故人”,已经迟了整整十天。

  一个荒唐而又可怕的念头,在脑海里响起。

  她,好像真的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