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他碰哪儿了?让本侯看看!-《奶娘想下班,禁欲侯爷夜夜缠》

  叶听白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人的心尖上。

  带着山雨欲来的恐怖。

  荷娘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她抓紧了被子,拼命想把自己裹得更紧些。

  可那滑落的一角,却怎么也拉不回来。

  那抹刺眼的粉色,像一个不请自来的罪证。

  她看见叶听白走到了床边,看见他弯下腰。

  他没有发怒,也没有咆哮。

  他只是伸出手,捡起了滑落在地上的被角。

  他的动作,动作甚至称得上轻柔。

  然后,他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将锦被重新盖在她的身上。

  温热的指腹,却若有似无地,擦过她肩头。

  也慢慢拂过,她害怕到战栗的肌肤。

  叶听白,我求你。

  不要在他们俩面前发疯。

  可他似乎根本听不懂她的心声。

  “荷儿。”

  他开口了,声音低沉得像情人间的呢喃。

  “怎么这么不小心?衣裳都乱了。”

  他顿了顿,抬起头,终于将视线分给了旁边僵立着的陆羽一分,唇边勾起一抹恶劣的笑。

  “是不是陆相……帮你整理的?嗯?”

  最后那个上扬的尾音,吓得她一下子落下泪来。

  陆羽看着叶听白那霸道的模样, 想立刻冲上去,把那个混蛋揍一顿。

  可他不能。如果此时动武,瑟缩在锦被里的公主殿下,只会更加无措,更加狼狈。

  陆羽不想看见公主殿下流泪。

  他是君子,叶听白却是疯子。

  “臣,先行告退!”

  他想,他需要让荷娘尽快平静下来,治病要紧。

  房门被他慌乱地带上,发出一声轻响。

  屋子里,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空气里的紧绷感,却不减反增。

  叶听白缓缓直起身,他没有再看荷娘,而是转身,走到了那只孤零零的木桶边。

  他伸出手,指尖在冰冷的木桶边缘轻轻敲击着,发出“叩、叩”的轻响。

  好像...好像是在为什么可怕的酷刑倒数计时。

  “你今早,就是在这里被他发现的?”

  他的声音很平静。

  荷娘咬着唇,不说话。

  “陆羽冲进来的时候,你便是这样躺在里面?”

  荷娘低垂眼眸,依旧不说话,像个做错事的小姑娘。

  可怜巴巴,又委屈得不行。

  臭混蛋,分明是你!

  是你把我弄了进去!

  也是你一大早不知去向!

  如今,却来...却来怪我?

  他转过身,一步步走回床边,那双黑眸里,是浓得化不开的墨。

  “他看见了?”

  荷娘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看见了多少?”

  他俯下身,呼吸喷在她的脸颊上。

  滚烫,却不带一丝温度。

  “是这里?”他修长的手指,点在了她圆润的肩头。

  “还是这里?”指尖下滑,停在她精致的锁子骨。

  荷娘猛地一颤,像被烫到一样,拼命往后缩。

  “还是...这里?!”

  他的声音陡然尖锐,握住关窍。

  极致酥麻。

  “不……没有……”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

  “没有?”

  叶听白低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嘲弄。

  他一把掀开了被子!

  那抹不堪一击的粉色,再次暴露在空气里。

  荷娘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地伸手去挡。

  可她的手腕,却被他轻易地攥住,举过了头顶,用一只手就牢牢禁锢住。

  “本侯不信。”

  他的声音喑哑下来,另一只手,探向了床头柜上的水盆。

  那是刚刚小厮送来的,还带着温热的水。

  他将一方帕子浸湿,拧干,然后,那带着湿润凉意的帕子,落在了她的肩上。

  “他碰过的地方,都要好好洗。”

  他一边说,一边用帕子,仔仔细细地,一寸一寸地,擦拭着她的肌肤。

  动作很慢,很轻。

  可那话语,那意图,却比任何暴行都更让她感到羞辱。

  “这里,他看到了吗?”

  湿润的帕子,从她的肩膀,缓缓滑向雪庭。

  “没有!你...你快住手!”

  荷娘疯狂地挣扎起来,可她的力气,在他面前,不过是蚍蜉撼树。

  “别动。”

  他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再动,我不能保证,接下来会不会发疯!”

  她不敢再动,只能任由那块湿冷的帕子,在她身上游走。

  她感觉自己像一件沾了一点点灰尘的宝物,正在被它的主人,用一种近乎偏执的方式,擦拭干净。

  每一寸肌肤,都被他仔仔细细地“清洗”着。

  他靠得那样近,滚烫的胸膛几乎贴着她。

  “还有这里……”

  他的声音越来越哑,带着一种被压抑的,疯狂的欲望。

  荷娘闭上眼,屈辱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没入鬓发。

  她想逃,想尖叫,想狠狠地咬他一口。

  她的身体,在她最痛恨的男人面前,再一次可耻地起了反应。

  她能感觉到,身后男人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重,越来越烫。

  那“清洗”,渐渐变了味。

  不再是惩罚。

  而是一种极致的,磨人的挑逗。

  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叶听白……”

  她终于开口,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软弱和恳求。

  “我错了……你放过我……”

  他停下了动作。

  屋子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半晌,他低低地笑了一声。

  他扔掉帕子,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却没再有下一步的动作。

  他只是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像一只终于寻回失物的野兽。

  “记住这种感觉。”

  他的声音闷闷的。

  “下次再敢让别的男人看见不该看的,就不是擦一擦这么简单了。”

  他顿了顿,忽然抬起头,黑眸灼灼地看着她。

  “我说过了,情毒不必治,昨天加上今早,还差90次。”

  她心头一动。

  “不过,倒是可以辅以药物,去杏花村治情毒的事,本侯亲自陪你去。不止是陪。”

  叶听白的手指,轻轻勾起她那件粉色小衣的细带,暧昧地绕着圈。

  “本侯要亲自看着你治,日日夜夜,寸步不离。”

  他的唇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吐出最后几个字。

  “我倒要看看,神医的方子,有没有本侯的……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