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开始算计-《四合院:开局获得五柱之力》

  这一切,都被后院的聋老太太看在眼里。

  看着自己当成亲孙子疼的傻柱,被贾家这两个女人用一点剩菜剩饭和几句好话就耍得团团转,训得服服帖帖,像个被卖了还帮人数钱的蠢驴,她就气得心口疼,手里的拐杖恨不得把地砖戳出洞来。

  可她偏偏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不能说!

  因为她太了解傻柱了!

  现在要是在他面前说秦淮茹一个“不”字,说贾家一句不好,这个犟种非但不会听,反而会觉得自己是在挑拨离间,破坏他和秦姐之间的“深厚情谊”!

  这种明知道是火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家傻孙子乐呵呵往里跳的无力感和愤懑,折磨得聋老太太寝食难安。

  她只能把这股邪火憋在心里,暗自咒骂贾家婆媳。

  聋老太太阴沉着脸,拄着拐杖,一步一顿地挪回自己后院的小屋。

  贾家婆媳那副把傻柱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得意嘴脸,在她脑子里挥之不去,气得她心口一阵阵发堵。

  “两个黑了心肝的贱蹄子!吸我乖孙的血,还把他当傻子耍!好……好得很!”

  她浑浊的老眼里闪烁着怨毒的光芒,嘴里不住地低声咒骂着。

  “你们给我等着!真当我老婆子是好欺负的?想吃干抹净不认账?做梦!”

  她反手插上门栓,颤巍巍地走到炕边,摸索着从炕席底下掏出一个用旧布包得严严实实的小包袱。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些她平日里偷偷攒下的、说不清来历的药粉和几样不起眼的小物件。

  这些都是她压箱底的“宝贝”,是她在旧社会深宅大院里学来的、上不得台面的阴私手段。

  以前她觉得用不着,也怕惹麻烦,但现在,她被贾家的做法彻底激怒了。

  “想过河拆桥?把我乖孙当长工使唤?我让你们……鸡飞蛋打!”

  聋老太太枯瘦的手指摩挲着那些药粉,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的冷笑。

  “到时候,看你们还怎么得意!都得给我乖乖地、老老实实地来伺候我乖孙!”

  她开始在心里反复盘算、完善那个恶毒的计划。

  时机很重要,不能早也不能晚,必须恰到好处,要确保能一举拿捏住贾家,尤其是那个精明的秦淮茹,让她们再也翻不了身,只能死心塌地跟着傻柱,把她聋老太太当祖宗供起来!

  周末的清晨,四合院里比平日多了几分闲适和忙碌交织的气息。

  谢大超和秦小琴小两口早早起了床,兴致勃勃地出门,打算去尝尝外面的早点,然后好好玩上一天。

  院里其他人也各有各的安排:有同样举家出游的,有趁着休息彻底打扫屋子的,洗洗涮涮的声音不绝于耳。

  后院的聋老太太也起了个早。

  她仔细地把床铺收拾利索,坐在炕沿上,又在心里把那个盘算了好几天的计划过了一遍。

  成败在此一举,她必须确保万无一失。

  为了自己的乖孙,她今天豁出去了!

  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汲取某种力量,她拄着拐杖,颤巍巍地出了门。

  她没有直接去贾家,而是先拐到了中院易中海家。

  易中海的腿伤还没好利索,依旧只能坐在椅子上,无法站立。

  但看到聋老太太进来,脸上还是挤出了笑容,打了声招呼:“老太太,您来了。”

  聋老太太也堆起笑脸应了一声,然后很自然地对正在收拾屋子的一大妈说道:“翠兰啊,我这腿脚不利索,你能不能帮我去合作社买点芝麻酱?晚上我想拌点面条吃。”

  她语气平常,像往常一样。

  一大妈也没多想,毕竟聋老太太年纪大了,使唤她跑腿是常事。

  她擦了擦手,应了一声:“行,我这就去。”便拿着零钱和票证出门了。

  看着一大妈离开的背影,聋老太太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她叹了口气,对易中海说道:“唉,我看翠兰这心里啊,对你还是有气。都没个笑脸。”

  易中海闻言,脸色也黯淡了几分,点了点头:“是啊,最近家里的事,她也不怎么上心了,跟我话也少。”

  他何尝感觉不到老伴的疏离,最近真的是一点不顺心。

  聋老太太立刻感同身受地附和道:“谁说不是呢!照顾我也没以前那么尽心喽,我这心里啊,也不是滋味。”

  她适时地表达着自己的“委屈”,拉近着和易中海的距离。

  在易家又坐了一会儿,说了些无关痛痒的闲话,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聋老太太才起身告辞。

  她没有回后院,而是拐了个弯,目标明确地朝着前院贾家的方向,一步一步,稳稳地走去。

  贾张氏正坐在自家门口纳鞋底,一抬眼看见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朝着自家走来,心里立刻拉响了警报,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和防备。

  这老东西,准没好事!

  聋老太太却像是完全没看到贾张氏那防贼似的眼神,目光直接落在正在院里洗衣服的秦淮茹身上,用惯常的、带着点理所当然的吩咐语气说道:“淮茹啊,先别忙活了。我屋里乱得很,你手脚利索,去给我归置归置。”

  贾张氏一听,眉头就皱了起来,抢先开口堵道:“老太太,收拾屋子不是有一大妈吗?怎么还专门来找我们淮茹?”

  她可不想让秦淮茹跟这老家伙多接触,免得被算计了。

  聋老太太早有准备,脸上露出点不耐烦的说道:“翠兰给我买东西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我那儿乱得心慌,等不及!”

  “再说了,最近淮茹不也常去老易家帮忙吗?怎么,帮我这孤老婆子收拾一下就不行了?是看不上我,还是觉得我使唤不动你了?”

  她最后一句带着点质问,直接把高度上升到了“尊老”和“态度”问题上。

  秦淮茹一看这架势,生怕得罪了院里这位老祖宗,连忙在围裙上擦了擦手,陪着笑脸打圆场:“老太太您别生气,我哪儿敢啊!您稍等一会儿,我把这点衣服晾上,马上就跟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