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万里热情地拉着周楚的胳膊。
“走走走，周老弟，别在这儿待着了，这有什么好谈的。”
“你要是来收购这栋楼，那事情就好办了呀！”
“这简直就是瞌睡来了送枕头。”
“上面要是知道收购方是你这么一位见义勇为的英雄市民，一百个放心啊！”
“咱们找个地方，边吃边聊！”
盛情难却，周楚也乐得如此。
两人很快就近找了家看起来颇为干净的饭馆。
点了几个小菜，钱万里就打开了话匣子。
他先是把弟弟对周楚的崇拜之情添油加醋地又描述了一遍，然后才说回了正题。
“周老弟，不瞒你说，这栋楼之所以这么难出手，价格还压得这么低，不是没有原因的。”
钱万里压低了声音，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主要就是因为，这楼当年的历史遗留问题太复杂了。”
“当年这楼的开发商，牵扯进了一场巨大的经济纠纷，最后资金链断裂，跑路了。”
“更麻烦的是，后来楼里还出过一起命案。”
钱万里叹了口气，继续解释道。
“所以啊，这楼就成了个烫手的山芋，谁接都怕惹麻烦。”
“上头也怕啊，怕购买方背景不干净。”
“或者动机不纯，利用这栋楼搞出什么幺蛾子，到时候引发不良的社会影响。”
“您也说了，这楼历史遗留问题不少，肯定是个大麻烦。”
“这价格方面……是不是也能……”
周楚斟酌的开口，话没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既然是烫手的山芋，总得给点甜头吧。
“哦，对对对，说正事，说正事。”
钱万里又满上一杯酒，脸上已经有了几分醉意。
“价格，你放心！”
他拍着胸脯，信誓旦旦。
“这栋楼的情况，我是跟上头一五一十汇报过的。”
“领导也知道这玩意儿不好出手，所以特批了一个底价。”
“绝对是良心价，跳楼价，骨折价！”
周楚心中一动，连忙追问。
“那……具体是多少？”
钱万里嘿嘿一笑，伸出一只手掌，在周楚面前晃了晃。
“这个数。”
周楚看着那五根手指，心里快速盘算起来。
五？
五千万？
这价格倒是不贵，甚至可以说是捡漏了。
毕竟是市中心一整栋的写字楼，就算再怎么有黑历史，地理位置摆在那儿。
光是地皮的价值就不止这个数了。
他试探性地问道：
“钱大哥，您是说……五千万？”
“五千万？”
钱万里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老弟，你开什么玩笑呢？”
“那地段，那面积，五千万？你买个厕所都不够啊！”
他打了个酒嗝，凑近了些，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
“是五个亿！”
“一个亿，两个亿，三个亿……五个亿！”
他一边说，还一边掰着自己的手指头，生怕周楚听不明白。
“这可是红头文件上批下来的最低价，一分钱都不能再少了。”
“谁来都一样！”
“也就是你，换了别人，我连谈都懒得跟他谈！”
五个亿！
周楚的瞳孔猛地一缩，心脏不争气地多跳了两下。
他表面上不动声色，端起水杯喝了口水，掩饰住内心的波动。
大脑却在飞速地运转起来。
五个亿……
他开始盘点自己手头能动用的所有资金。
首先，最大的一笔进账，是前段时间卖掉那个祖传花瓶的钱。
当时那个港商可是实打实地给了他五个亿的现金。
这笔钱，是他目前资产的绝对大头，也是他敢于考虑收购整栋楼的最大底气。
然后，是之前炒房赚的钱。
靠着系统的先知能力。
他低买高卖，倒腾了几套房子，里外里也赚了好几千万。
算它五千万好了。
这么一加，就是五亿五千万。
接着是支出。
为了给慕容千雪一个惊喜，也为了自己的事业版图。
他前不久刚收购了一家濒临倒闭的制衣厂。
买厂房，换设备，再加上给工人们发的工资和遣散费。
零零总总花出去了大概两千万。
五亿五千万，减去两千万……
等于五亿三千万！
周楚在心里默默算完这笔账，整个人都呆住了。
五亿三千万！
刚好比五个亿的售价，多了那么一丢丢！
这……这是什么神仙运气？
简直就是量身定做啊！
瞌睡来了送枕头，肚子饿了送馒头，想买大楼，钱就刚刚好够！
他强压下心头的狂喜。
脸上尽量维持着一副“五个亿也不是什么大钱”的淡定表情。
稳住，一定要稳住。
自己现在可是身家过亿的周总，不能表现得跟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一样。
“五个亿……这个价格倒也还算公道。”
周楚放下水杯开口道。
钱万里听到这话，眼睛都亮了。
“公道吧？我就说嘛！”
“周老弟果然是识货的人！”
“怎么样，老弟，这楼，你要不要？”
“你要是点头，我现在就给上面打报告！”
“保证一路绿灯，畅通无阻！”
“要！”
周楚斩钉截铁地吐出一个字。
开玩笑，这种送上门来的机会，不要的是傻子！
“好！痛快！”
钱万里一拍桌子，震得盘子里的花生米都跳了起来。
“就这么定了！”
“周老弟，你准备好钱，咱们……后天，不，下周二！”
“下周二，你带着钱，来我办公室，咱们当场就把合同给签了！”
“钱大哥，那就这么说定了。”
周楚也笑了起来，主动端起酒杯。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两人又碰了一杯。
一顿饭吃完，钱万里已经有些喝高了，走路都摇摇晃晃。
周楚把他送上出租车，自己也打车回了家。
一路上，他都心情愉悦。
五个亿的大楼啊！
马上就要成为自己的产业了！
这感觉，简直比中了彩票还要爽。
回到家里，周楚冲了个澡，浑身的酒气和疲惫一扫而空。
他躺在床上，美滋滋地盘算着未来的规划。
等大楼到手。
一楼就用来开自己的品牌旗舰店。
二楼三楼做办公区，剩下的楼层全部租出去。
光是每年的租金，就是一笔天文数字。
简直是躺着就能赚钱的节奏。
就在他畅想未来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慕容千雪打来的。
周楚立刻接通了电话，笑吟吟道。
“喂，千雪，这么晚了还没睡啊？”
“嗯，刚忙完。”
电话那头传来慕容千雪略带疲惫的声音。
“跟你说一声，你那个热搜的事情，公关文案已经发出去了，效果还不错。”
“很多营销号都转发了，风向已经开始变了。”
周楚心里一暖。
“辛苦你了，这么晚了还在为我的事操心。”
“我们之间，还用说这些吗？”
慕容千雪顿了顿，又说道：
“你自己也发个微博吧，态度诚恳一点，配合一下公关的节奏。”
“好，我马上就发。”
“走走走，周老弟，别在这儿待着了，这有什么好谈的。”
“你要是来收购这栋楼，那事情就好办了呀！”
“这简直就是瞌睡来了送枕头。”
“上面要是知道收购方是你这么一位见义勇为的英雄市民，一百个放心啊！”
“咱们找个地方，边吃边聊！”
盛情难却，周楚也乐得如此。
两人很快就近找了家看起来颇为干净的饭馆。
点了几个小菜，钱万里就打开了话匣子。
他先是把弟弟对周楚的崇拜之情添油加醋地又描述了一遍，然后才说回了正题。
“周老弟，不瞒你说，这栋楼之所以这么难出手，价格还压得这么低，不是没有原因的。”
钱万里压低了声音，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主要就是因为，这楼当年的历史遗留问题太复杂了。”
“当年这楼的开发商，牵扯进了一场巨大的经济纠纷，最后资金链断裂，跑路了。”
“更麻烦的是，后来楼里还出过一起命案。”
钱万里叹了口气，继续解释道。
“所以啊，这楼就成了个烫手的山芋，谁接都怕惹麻烦。”
“上头也怕啊，怕购买方背景不干净。”
“或者动机不纯，利用这栋楼搞出什么幺蛾子，到时候引发不良的社会影响。”
“您也说了，这楼历史遗留问题不少，肯定是个大麻烦。”
“这价格方面……是不是也能……”
周楚斟酌的开口，话没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既然是烫手的山芋，总得给点甜头吧。
“哦，对对对，说正事，说正事。”
钱万里又满上一杯酒，脸上已经有了几分醉意。
“价格，你放心！”
他拍着胸脯，信誓旦旦。
“这栋楼的情况，我是跟上头一五一十汇报过的。”
“领导也知道这玩意儿不好出手，所以特批了一个底价。”
“绝对是良心价，跳楼价，骨折价！”
周楚心中一动，连忙追问。
“那……具体是多少？”
钱万里嘿嘿一笑，伸出一只手掌，在周楚面前晃了晃。
“这个数。”
周楚看着那五根手指，心里快速盘算起来。
五？
五千万？
这价格倒是不贵，甚至可以说是捡漏了。
毕竟是市中心一整栋的写字楼，就算再怎么有黑历史，地理位置摆在那儿。
光是地皮的价值就不止这个数了。
他试探性地问道：
“钱大哥，您是说……五千万？”
“五千万？”
钱万里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老弟，你开什么玩笑呢？”
“那地段，那面积，五千万？你买个厕所都不够啊！”
他打了个酒嗝，凑近了些，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
“是五个亿！”
“一个亿，两个亿，三个亿……五个亿！”
他一边说，还一边掰着自己的手指头，生怕周楚听不明白。
“这可是红头文件上批下来的最低价，一分钱都不能再少了。”
“谁来都一样！”
“也就是你，换了别人，我连谈都懒得跟他谈！”
五个亿！
周楚的瞳孔猛地一缩，心脏不争气地多跳了两下。
他表面上不动声色，端起水杯喝了口水，掩饰住内心的波动。
大脑却在飞速地运转起来。
五个亿……
他开始盘点自己手头能动用的所有资金。
首先，最大的一笔进账，是前段时间卖掉那个祖传花瓶的钱。
当时那个港商可是实打实地给了他五个亿的现金。
这笔钱，是他目前资产的绝对大头，也是他敢于考虑收购整栋楼的最大底气。
然后，是之前炒房赚的钱。
靠着系统的先知能力。
他低买高卖，倒腾了几套房子，里外里也赚了好几千万。
算它五千万好了。
这么一加，就是五亿五千万。
接着是支出。
为了给慕容千雪一个惊喜，也为了自己的事业版图。
他前不久刚收购了一家濒临倒闭的制衣厂。
买厂房，换设备，再加上给工人们发的工资和遣散费。
零零总总花出去了大概两千万。
五亿五千万，减去两千万……
等于五亿三千万！
周楚在心里默默算完这笔账，整个人都呆住了。
五亿三千万！
刚好比五个亿的售价，多了那么一丢丢！
这……这是什么神仙运气？
简直就是量身定做啊！
瞌睡来了送枕头，肚子饿了送馒头，想买大楼，钱就刚刚好够！
他强压下心头的狂喜。
脸上尽量维持着一副“五个亿也不是什么大钱”的淡定表情。
稳住，一定要稳住。
自己现在可是身家过亿的周总，不能表现得跟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一样。
“五个亿……这个价格倒也还算公道。”
周楚放下水杯开口道。
钱万里听到这话，眼睛都亮了。
“公道吧？我就说嘛！”
“周老弟果然是识货的人！”
“怎么样，老弟，这楼，你要不要？”
“你要是点头，我现在就给上面打报告！”
“保证一路绿灯，畅通无阻！”
“要！”
周楚斩钉截铁地吐出一个字。
开玩笑，这种送上门来的机会，不要的是傻子！
“好！痛快！”
钱万里一拍桌子，震得盘子里的花生米都跳了起来。
“就这么定了！”
“周老弟，你准备好钱，咱们……后天，不，下周二！”
“下周二，你带着钱，来我办公室，咱们当场就把合同给签了！”
“钱大哥，那就这么说定了。”
周楚也笑了起来，主动端起酒杯。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两人又碰了一杯。
一顿饭吃完，钱万里已经有些喝高了，走路都摇摇晃晃。
周楚把他送上出租车，自己也打车回了家。
一路上，他都心情愉悦。
五个亿的大楼啊！
马上就要成为自己的产业了！
这感觉，简直比中了彩票还要爽。
回到家里，周楚冲了个澡，浑身的酒气和疲惫一扫而空。
他躺在床上，美滋滋地盘算着未来的规划。
等大楼到手。
一楼就用来开自己的品牌旗舰店。
二楼三楼做办公区，剩下的楼层全部租出去。
光是每年的租金，就是一笔天文数字。
简直是躺着就能赚钱的节奏。
就在他畅想未来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慕容千雪打来的。
周楚立刻接通了电话，笑吟吟道。
“喂，千雪，这么晚了还没睡啊？”
“嗯，刚忙完。”
电话那头传来慕容千雪略带疲惫的声音。
“跟你说一声，你那个热搜的事情，公关文案已经发出去了，效果还不错。”
“很多营销号都转发了，风向已经开始变了。”
周楚心里一暖。
“辛苦你了，这么晚了还在为我的事操心。”
“我们之间，还用说这些吗？”
慕容千雪顿了顿，又说道：
“你自己也发个微博吧，态度诚恳一点，配合一下公关的节奏。”
“好，我马上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