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我给你准备了大餐,竹笋炒肉!-《抗战:谁说农业系统不牛逼?》

  钱沱沱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

  如果不是强烈的饥饿感唤醒她,她估计还要睡。

  “饿~~”

  她爬起来,正准备从空间里拿东西吃,突然想到她回到了晋西北。

  文常答应她的烤全羊!

  “先垫一口,再吃烤全羊!”

  钱沱沱胡乱往肚子里塞了点容易消化的小零食,准备出去找文常。

  “沱沱你醒了?”

  钱多多飞出来浮在她面前,圆圆的大眼睛里盛着心疼,看着她。

  “啧,我们的多多这是怎么眼神呀?不要这样啦,我好得很。”

  钱沱沱抱着她亲了几口,又跳了两下伸伸胳膊表示她很好。

  嘿嘿,多亏有“铜皮铁骨”,她跑了这么久腰不酸腿不疼胳膊也不抖。

  只是觉得有点累而已。

  “你还是进空间里收拾一下吧。”

  钱多多欲言又止。

  “哦。”

  钱沱沱应了一声进到空间。

  洗完澡她准备化伪装妆,拿出镜子一看——

  “啊!我怎么成了这副样子?”

  钱沱沱尖叫一声差点把化妆镜掀翻。

  那个尖嘴猴腮、两眼乌青的人是她?!

  钱多多叹了一声:“你再看看你瘦了多少。”

  钱沱沱瞅瞅变细了不少的胳膊,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还好,皮肤并没有成‘布袋’,还挺紧实。”

  钱沱沱对着镜子里的瘦猴儿咧咧嘴,她还年轻,养养就好了嘛。

  见她这样乐观,钱多多也不好再说什么。

  钱沱沱心知这是奔跑消耗过大,不再纠结继续化妆。

  好嘛,大黑丫头变成了大瘦黑丫头。

  一眼看去,还以为是从哪里逃来的难民呢。

  “烤全羊呀烤全羊……”

  出了空间她又开始念叨烤全羊。

  “卫……卫同志?”

  她拉门出去,守在外面的王铁山看到她大吃一惊,看她的眼神带着浓浓惊讶。

  这才一天不见,她咋就成这样了?

  王铁山又仔细看了她几眼,哎呀呀,她真的瘦了一大圈,真的憔悴,不是化妆化出来的!

  联想到他们在山城,短短十几个小时回到晋西北,王铁山有了个天马行空的想法:

  卫同志本身有特异功能,她救人并把他们短时间送回来,肯定是消耗自身的能量。

  说不定还会有损寿元……

  再次说明一下:王铁山等人并不知道钱沱沱的真实身份,他们一直以为钱沱沱有特异功能。

  知道钱沱沱身份的人很少,只有大先生、老先生、飞飞先生、副总、总参、文常、郑力、陈大旅长、可禾先生、孟星义。

  “你这是什么眼神?”

  钱沱沱被王铁山看得浑身不自在,不就是瘦了些嘛,有那么夸张吗?

  “卫同志,辛苦你了。”

  王铁山越想越深也越歪,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他越是这样,钱沱沱越是不自在,“好好说话。噫,怕了你了。”

  “吸。首长说,你醒了就去见他。”

  “好的。去哪里见?”

  她不知道文常是在司令部,还是在其他地方。

  “在机场办公室,我带你过去。”

  “好嘞。”

  他们很快到了文常在机场的办公室,也是临时指挥中心。

  “醒了?过来。”

  文常严肃脸坐在办公桌后面,看到钱沱沱脸色不变让她过来。

  钱沱沱此时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笑嘻嘻走过去。

  王铁山没跟着进去,钱沱沱一只脚迈进去时,他就溜啦!

  “我饿。说好的烤全羊还有没有?”

  钱沱沱做出一副可怜样子,还揉了下肚子。

  文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有,保证有。除了烤全羊之外,我还亲手给你做了道大餐!”

  还没反应过来的钱沱沱还问“是什么大餐”,却见文常手里突然多了一把戒尺。

  “这是啥子?”

  “啥子?竹笋炒肉!”

  文常走过来像按猫儿一样按着她,戒尺快速落下。

  “你胆儿肥了啊你!”

  “无法无天!”

  “想一出是一出!”

  “你晓得我有多担心吗?”

  “不给你点教训,你不晓得轻重!”

  “真以为我不会打你?现在我就让你尝尝父爱如山是什么滋味!”

  钱沱沱瞳孔放大,她,她这是挨打了?

  诶,她有“铜皮铁骨”,不痛。

  她张张嘴,本想劝文常不要打了,只会浪费他的力气。

  可话到嘴边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因为他真把她当闺女一样疼,才会生气,才会打她。

  父爱如山……

  假如她父亲在的话……唔,也打不了她。他们见面的时间少之又少,她对他的相貌已经模糊。

  “呜呜。”

  钱沱沱心里酸酸胀胀,忍不住哭出声。

  不是因为痛——她不痛,也不是因为挨打。

  是因为这是老父亲的爱呀!

  她一哭出声,文常马上停手,还小心翼翼扶她坐下。

  唉!

  他也不想打她的,可是他真的太生气了!

  一声不吭就搞这么大的事,万一……他不敢想万一。

  “错了没有?”

  文常眼里满是心疼,脸仍是严肃脸。

  “呜,没,没错。”

  钱沱沱吸着鼻子,态度很诚恳,坚决不认错。

  文常被她气笑了,“没错?那意思是,以后你还敢咯?”

  钱沱沱吸溜着鼻子点点头。

  得,这倔丫头,现在连敷衍都不肯装一下了。

  文常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盯着她那张哭得通红却仍倔强的脸,这怎么办?

  继续打?

  不行不行,本来她就虚弱,再打伤到她根基怎么办?

  不打,可他又气得牙痒痒。

  关禁闭?

  更不行了,万一她要是想不开,郁结于心对她身体伤害也很大。

  嘿,还拿这倔丫头没办法了?

  文常也算是纵横江湖多年,就不信拿她没办法。

  “哼,烤全羊没了。”

  “还有以后你要是再犯,我不骂你,也不打你,我不见你!看到也不理你!”

  钱沱沱瞬间急了,红红的眼睛盯着他:“你不能这样。”

  文常别过头不理她。

  “哇!”

  钱沱沱号啕大哭起来,声音之大,震得天花板似乎都要跟着她的音波发抖。

  “呜~哇哇~~”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吓坏了文常。

  文常叹了口气,走过去把她头扳在他胳膊上靠着,“别哭了,伤身。”

  钱沱沱抽噎着说道:“我不!我是没人疼的野草,我就哭!”

  “哎!小祖宗,别哭了,我错了行不行?”

  “以后我不打你了。”

  “让你骑马马肩好不好?”

  这场交锋,文常完败。

  谁叫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