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夜没睡。
手机在茶几上震动起来，屏幕上跳跃着“陌生号码”四个字。她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林超成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杨小姐，公寓收拾好了，地址发你手机上，方便的话，今天过来看看？”
不是询问，是通知。杨漪捏紧了手机：“我今天还有事，可能……”
“没关系。”林超成打断她，语气里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威胁，“我让手下在公寓楼下等你，什么时候有空，什么时候过去。”说完，他直接挂断了电话，不给杨漪任何拒绝的机会。
半小时后，杨漪站在市中心的高级公寓楼下。黑色的宾利停在路边，昨天那个戴连帽衫的手下正站在公寓门口，看到她，立刻迎上来：“杨小姐，成哥吩咐了，我带您上去。”
公寓在28楼，电梯里铺着厚厚的地毯，按下楼层键时，杨漪注意到手下的手指在发抖。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发现他的脖颈处有一道浅浅的疤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勒过。
电梯门打开，扑面而来的是淡淡的香薰味，混合着松节油的气息。客厅的墙上挂着一幅未完成的油画，画的是一片蒲公英花田，和她昨天在草坪上看到的场景一模一样。
“
手机在茶几上震动起来，屏幕上跳跃着“陌生号码”四个字。她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林超成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杨小姐，公寓收拾好了，地址发你手机上，方便的话，今天过来看看？”
不是询问，是通知。杨漪捏紧了手机：“我今天还有事，可能……”
“没关系。”林超成打断她，语气里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威胁，“我让手下在公寓楼下等你，什么时候有空，什么时候过去。”说完，他直接挂断了电话，不给杨漪任何拒绝的机会。
半小时后，杨漪站在市中心的高级公寓楼下。黑色的宾利停在路边，昨天那个戴连帽衫的手下正站在公寓门口，看到她，立刻迎上来：“杨小姐，成哥吩咐了，我带您上去。”
公寓在28楼，电梯里铺着厚厚的地毯，按下楼层键时，杨漪注意到手下的手指在发抖。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发现他的脖颈处有一道浅浅的疤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勒过。
电梯门打开，扑面而来的是淡淡的香薰味，混合着松节油的气息。客厅的墙上挂着一幅未完成的油画，画的是一片蒲公英花田，和她昨天在草坪上看到的场景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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