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大做特做-《恶女撩不自知,五个道侣争风吃醋》

  宁岁掌心紧贴着沈灼青的胸膛,那急促的心跳声像是直接敲击在她的手心上。

  昏暗的烛光叫他青蓝的眼眸都泛上一丝暖调。

  平日里张扬的眉眼写满了隐忍与期待。

  “你......”宁岁刚开口,就被沈灼青用手指按住了唇。

  “…别说话。”他声音带着罕见的沙哑,“我改变主意了。”

  语罢,他有些不敢直视宁岁的眼,像是怕她说出些什么让他羞恼的话来。

  “你自己说的!感觉来了就有兴致了。”沈灼青理直气壮道,脸却红成了煮熟的虾子。

  宁岁能感觉到他握着自己的手腕在微微发颤。

  那双总是盛满矜娇的凤眸里水光潋滟,像是在极力克制什么。

  “……你行吗?”宁岁看向他肩头的绷带。

  “不碍事。”沈灼青快速打断,随即又像是觉得这样太过急切,补充道:“反正疼的又不是你。”

  这话说得连他自己都觉得站不住脚。

  宁岁忍不住笑了一声,这一笑更是叫沈灼青耳根通红。

  “笑什么!”

  沈灼青恼羞成怒,想要做些什么来证明自己。

  只是手刚往下探,就因动作太大牵动了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宁岁扶了他一把:“看吧,就是不行。”

  沈灼青气的咬牙:“不要你管。”

  话虽如此,他却丝毫没有松开宁岁手腕的意思。

  “马上血崩了,我还要叫温叙来救你。”宁岁思索道。

  沈灼青一震。

  若是真到了那种地步……那他也可以不用活了……

  “所以…”宁岁语调拖得有些长,“你确定吗?”

  宁岁认真的看着他。

  沈灼青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最后只能气急败坏地瞪着她。

  他忽的凑近,在宁岁唇上飞快地啄了一下。

  “…那就先……”后续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宁岁因这一吻愣了一瞬。

  尚未反应过来,沈灼青捏住她的脸,在她的目光中,缓缓贴近。

  这个吻很轻,却很绵长。

  甚至带着沈灼青身上馥郁的香味。

  宁岁心尖颤了颤。

  下一秒,沈灼青修长的手指握起她的手腕,顺着他的胸膛向下摸索去。

  掌心触碰到了什么,宁岁大脑空白了一瞬。

  沈灼青轻哼了一声,被刻意压下的眼尾透着极深的红晕,配着这声莫名靡丽。

  他微微抬眸,迎上宁岁的视线。

  眸子里的青蓝翻涌成了混沌的颜色。

  他亲昵的蹭蹭她的额头,压抑着嗓子里的哼声。

  ……就算不能到那一步,也不能全便宜了其他人。

  ……

  “你们说,他们在做什么?”

  段酌蹲在门外树下,试图去听房内的声音。

  偏偏沈灼青设下了隔音阵,什么动静都没传出来。

  “肯、肯定是在……”应宿急得瞳孔都缩了缩。

  温叙摸着怀里昏昏欲睡的兔子,顿了一下,冷静道:“…以沈灼青的伤势,最多只能......”

  “……别说了。”谢宴辞打断他。

  谢砚秋沉默了一会儿,抿唇道:“我们这样…不太好吧......”

  …这一夜,注定有人彻夜无眠了。

  晨光微曦。

  日光透过窗户照在宁岁脸上,她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沈灼青那张漂亮的脸。

  她还是第一次和人同床共枕……这感觉真稀奇。

  沈灼青没受伤的那半边手挽着她的胳膊,脸埋在她颈窝,面色宁静温和,一点看不出昨夜…那副模样。

  宁岁瞧了一会儿,将胳膊从他怀里轻轻抽了出来。

  她动了动手,握拳又张开,右手有些微微发麻。

  ……掌心甚至能看出昨晚磨出的红痕。

  身旁的沈灼青忽的动了动,迷迷糊糊地往她这边蹭了蹭,手臂下意识又要缠上来。

  “干什么……”他含糊地嘟囔了一声,声音里带着睡意未消的餍足。

  宁岁动作一顿,偏头,顺势拨开了他额前的碎发。

  指尖不经意触碰到他的肌肤,沈灼青缓缓睁开眼。

  四目相对的瞬间,沈灼青愣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苍白的面色一下涨红了起来。

  “早。”宁岁也觉得这气氛尴尬,思来想去不知说什么,只若无其事道。

  沈灼青张了张嘴,别扭地别过脸:“早什么早,天都没亮透。”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对视了一会儿,直到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该换药了。”来人声音冷淡平和。

  ……是温叙。

  被打扰的沈灼青立刻皱起眉头,不满道:“吵死了。“

  他不肯开门,还拉着宁岁不准她去开门。

  直到房门被温叙推开。

  沈灼青:……

  宁岁:……

  “你们没锁门?”温叙若有所思。

  早知道昨晚他们就试试从门入手了。

  门后还藏着五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自以为很神秘的看着他们,试图看出些蛛丝马迹。

  温叙拆开绷带时,沈灼青疼得直抽气。

  温叙看着那带血的纱布,意有所指的瞥了他一眼:“伤口裂开了。”

  沈灼青老脸一红。

  温叙没管他那扭捏的娇羞,一边上药一边道:“近期别再剧烈运动了。”

  沈灼青立刻蔫了,不甘心的看了宁岁一眼。

  换完药后,简单收拾了一下,三人一起去了院子。

  院子里,其他几人看似各忙各的,实则都各怀鬼胎的打量他们。

  应宿第一个沉不住气,眼巴巴的看着宁岁:“…….妻主,昨、昨天睡得好吗?”

  宁岁:……

  她尚未回答,沈灼青就接过了话茬:“好啊,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沈灼青抬高了头,矜娇里还掺着些得意。

  “哟,终于舍得出来了?”段酌看不惯他那花孔雀样的嘴脸,“看来某人虚得不轻啊,这都日上三竿了还起不来床。”

  沈灼青气结,立刻反驳:“我这是重伤需要静养!“

  段酌冷哼一声:“我看是纵欲过度吧。”

  沈灼青一顿,不知怎的,竟没再回嘴。

  谢砚秋见他这般,看向宁岁,欲言又止道:“妻主,你们昨晚真的……”

  “真!果真!”又是沈灼青抢先开口,“不仅做了,还大做特做了!”

  他摇着扇子,凤眸微眯,眼神坚定至极。

  宁岁:……有这回事儿吗?

  沈灼青撇了他一眼,握着她手腕的手紧了紧,像是在叫她配合。

  ……这就是男人的虚荣心吗?

  对上沈灼青颇有些威胁的目光,宁岁干巴巴道:“…嗯,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