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那江逾白有跟你说过,他差点儿……死在我手里吗?-《穿进年代虐文中,我被迫兄友弟恭》

  “那你们呢?”

  许尽欢先是横了江逾白一眼,随即质问那俩老王八蛋。

  “见死不救就算了,还助纣为虐,你们又算什么好东西吗?”

  牛不喝水强摁头有用吗?

  他们如果对他没有那方面的龌龊心思,江逾白还能逼着他们硬上不成。

  真以为他喝醉了,没有记忆啊。

  江逾白的确是第一个越过雷池的人。

  可他也……尽心尽力伺候了他一番。

  虽然技术还有些生疏青涩,但对于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他来说,就还挺……舒服的。

  他是吃亏了些,但后面他确实也爽到了。

  事后再找他算账,总有种提上裤子不认人的渣男既视感。

  主要是,昨天确实是他先主动,扒江逾白这狗东西衣服的。

  真要掰扯的话,有些掰扯不清。

  大不了以后,他想办法反攻回来就是了。

  可这俩老王八蛋呢,上来就跟土匪似的。

  连吃带抢的,甚至还想双q齐发。

  他特么是有异能傍身,但也不是无所不能!

  一个就够他受得了!

  还想两个一起来!

  他看他俩是想他死!

  一号老王八蛋江照野心虚低头。

  二号老王八蛋陈砚舟虽然不服气,但仔细一想,也委实无话可说。

  许尽欢冷哼一声,“一个两个这会儿倒装起哑巴来了。”

  昨晚一个个骚话一大堆。

  嘴是租的,今天到期还回去了啊!

  老王八蛋!

  一个个看着一本正经的,没想到都是衣冠禽兽!

  特别是陈砚舟这老男人!

  许尽欢瞪他一眼。

  亏他还想着,等他以后老了,给他养老呢!

  如果不是刚才在车上听见江逾白说的话。

  他都不知道,陈砚舟这老东西,这么早以前,就对他抱的是这种心思!

  早知道,他是这种人,别说养老了,他让他都活不到老的那一天!

  陈砚舟想起昨夜的那一幕幕,是他精虫上脑他承认。

  但那也是江逾白那臭小子不做人在先的。

  明知道他也喜欢他,那臭小子却故意当着他们的面,对他……

  他那是忮忌难安,再加上怒火攻心。

  凭什么!

  凭什么这臭小子就可以得到他!

  如果不是这臭小子,不知道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害他们动弹不得。

  他怎么可能会是第一个成为他的人的人!

  “不服气?”

  陈砚舟指着江逾白瓮声瓮气道:“他凭什么就可以?”

  江逾白有一点说的对。

  他的所有龌龊心思,一直都摆在明面上。

  许尽欢最先见识了他卑劣不堪的一面。

  从那之后,他做任何事,许尽欢都不觉得意外。

  加上这两个多月,温水煮青蛙似的朝夕相处。

  许尽欢一步步,也习惯了他偶尔得寸进尺的亲密接触。

  就连同许尽欢发生关系,他都知道,先讨好取悦许尽欢。

  可陈砚舟和江照野这俩道貌岸然的老王八蛋!

  在昨夜以前,他们在许尽欢心里,一直都是可以养老的关系,而不是可以睡觉的关系。

  特别是发生负距离关系的关系!

  他居然还有脸委屈!

  许尽欢冲他勾勾手指。

  陈砚舟犹豫了一下,膝行着上前。

  许尽欢对于他的识相,颇感满意。

  用指尖从他的锁骨凹陷处,一路向上,划过喉结。

  喉结上还残留着昨晚的牙印。

  陈砚舟喉结滚动一下。

  “跟他比?”

  许尽欢手腕一转,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语气里带着一丝肃杀之意。

  “那江逾白有跟你说过,他差点儿……死在我手里吗?”

  面对许尽欢的突然翻脸,江逾白都习以为常了。

  他淡定自若的跪在一旁。

  在听见许尽欢嗓子还有些沙哑后,甚至还贴心的给他倒了杯温水放在他的手边。

  同样也经历过生死一线的江照野,却只敢闷头装死,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因为他知道,他是真敢下死手。

  倒不是他怕死。

  主要是,他理亏,不敢反抗。

  随着他手掌慢慢收紧,窒息感逐渐来袭。

  面对这样锋芒毕露的许尽欢,陈砚舟更多的不是震惊,和对自己小命的担心。

  而是,有种果然如此的欣慰感。

  陈砚舟在第一次见到许尽欢的时候,就觉得他不简单。

  那天晚上,陈砚舟扛许尽欢回家的路上,陈砚舟从影子里看到,许尽欢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匕首样式的武器。

  那姿势,分明是冲着他的心脏位置去的。

  下手果断,速度很快,都不给他反应的时间。

  只是不知,他为何又突然改变了主意。

  他既然停了手,他也只好装不知道。

  后面,他也没有在他身上发现类似于匕首的东西。

  他虽心中存疑,但由于没有证据,就暂时把这事搁置了。

  后来又发生了一系列的事。

  也许是接下来几天的相处,他表现得太过人畜无害。

  也许是他长了一张极具欺骗性的脸。

  使他间接性的把那件事抛到了脑后。

  今天这一幕,则是证明了,那晚确实不是他的错觉。

  他的确对他起过杀心。

  可越是这样,陈砚舟越觉得……兴奋。

  没错,就是兴奋。

  一种棋逢对手的跃跃欲试。

  许尽欢蹙眉。

  陈砚舟这老东西,难不成有什么……特殊癖好?

  他掐着他脖子,怎么反倒把他掐……激动了呢?

  死变态!

  许尽欢跟怕沾到脏东西似的,手一松。

  还在床单上蹭了蹭。

  “……”

  陈砚舟强忍住喉间的不适,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许尽欢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陈砚舟主动把脑袋递到他面前。

  “如果这样,欢欢能消气的话,那欢欢就挖吧。”

  瞎了之后,他更能心安理得的赖上他。

  “这可是你说的!”

  许尽欢也不客气,抬手朝着他的俩眼眶抠去。

  “!!!”

  陈砚舟闷哼一声,就感觉眼睛一痛,视线变得模糊不清了起来。

  偷偷看热闹的江逾白,忍不住轻轻摇头。

  欢欢果然对这老东西不一样。

  对他都是下死手,不是差点儿让他爆体而亡,就是把他扔在老林子里喂野兽。

  对这老东西,居然这么手下留情。

  “你!”

  被指到的江照野浑身一紧绷。

  欢欢不会也想抠他眼珠子吧?!

  “找人给我买车票,我要回陈家村。”

  这破地方,他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有句话说的对,天下没有白吃的早午晚餐。

  他就吃了他们一桌子海鲜,他们就把他翻来覆去的差点儿啃得骨头都不剩。

  再待下去,他怕自己英年早逝。

  “不行!”

  眼睛隐隐作痛的江照野和捂着眼睛的陈砚舟异口同声的拒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