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欢欢,你亲亲我,可以吗?-《穿进年代虐文中,我被迫兄友弟恭》

  “欢欢……你亲亲我,可以吗?”

  许尽欢没说话。

  江逾白也没来硬的,而是继续埋在许尽欢的脖颈间,哼哼唧唧的撒娇。

  “好不好嘛……”

  许尽欢被他闹得没办法,刚才在底下,他又的确出了不少力。

  做错事情该罚,立了功也能适当奖赏一下。

  许尽欢推开他,不等他露出错愕受伤的神情,就一把把他推倒,跨坐了上去。

  这小绿茶太能撒娇了。

  他说的也不是,我能亲亲你吗。

  而是你能亲亲我吗。

  把自己姿态放得那么低,那么卑微,语气又可怜兮兮的。

  许尽欢虽然说是软硬不吃,但那是对外人的标准。

  他们几个在他心里,终究异于常人。

  而五个手指头还有长短呢。

  江逾白这狗东西,又跟他朝夕相处,待的时间最长。

  会做饭,会来事,还会伺候。

  加上他年龄又是最小。

  许尽欢一开始是最想他死的。

  现在却忍不住,想要多偏爱他一些。

  可能男主都有一种惹人心疼的天赋吧。

  江逾白的嘴唇很软。

  刚从海里出来,又吹了吹海风。

  凉凉的。

  就像在吃果冻一样。

  怪不得,他那天喝醉后,会做梦吃果冻。

  可不就是果冻成了精嘛。

  许尽欢的吻很温柔,不急不躁的。

  就像是此时的海风。

  让人忍不住有些沉迷。

  江逾白目光贪恋的望着他,任由他在唇上碾磨、舔舐。

  静静的承受着他给予的一切。

  许尽欢后世连异性的手都没有牵过,同性也没有,更没有任何亲热经验。

  就连自渎都没有过。

  他每天一睁眼,不是上课,就是挣钱。

  有点儿时间也都倒头就睡了,哪有多余的精力搞七搞八搞七八。

  他所有的经历,都来源自他们。

  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亲吻别人。

  刚开始,确实有些生疏。

  可能是身为男人的本能,慢慢的就找到了窍门,无师自通。

  有句话说的对,男人一旦开了荤,就容易刹不住车。

  那一夜的经历,不仅打开了许尽欢,也给许尽欢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要问他性取向正不正常。

  许尽欢觉得他挺正常的。

  他只是喜欢对他好的、长得好看的人。

  在这个人,或者这群人,没出现之前,他都没有事先去定义畅想过,未来的另一半是男是女。

  当这个人,这几个人出现后,是他,是他们就行,男女不重要。

  他不觉得喜欢男的,有什么不正常。

  他刚来的时候,确实吐槽过原主。

  得知原主给自己的养兄下药后,他吐槽的也只是,在这个年代背景下,原主他居然敢给自己的养兄下药。

  这事如果传出去了,原主的脊梁骨都能被人戳穿。

  更让他想不到的是,原主没跟他养兄搅和到一起。

  他倒是和江照野搅基搅到了一起。

  好吧。

  他承认。

  他就是如此双标的一个人。

  反正,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

  就算是跟不止一个男人纠缠,他也毫无心理负担。

  倘若哪天东窗事发,骂他可以,背后戳他脊梁骨也可以。

  但他这人脾气不好,心眼还小。

  别让他知道。

  如果闹到他面前,他就亲手把那人的脊梁骨……一寸一寸打断。

  许尽欢亲着亲着,明显自己也情动了。

  他手跟有自主意识似的,摸上了江逾白的胸肌。

  还顺便抓了两下。

  江逾白闷哼一声,本就精神,现在更是昂首挺胸了。

  存在感实在太强了。

  许尽欢不得不暂时放开他,起身,朝下看了一眼。

  他也挺精神的。

  比那天吃了大半盘子生蚝还精神。

  江逾白舔了舔唇上残留的湿意,姿态慵懒的支起身子,凑到他跟前。

  嗓音沙哑道:“要不要……我帮欢欢……放松放松?”

  此时的江逾白,跟个勾人的妖精似的。

  唇色绯红,眼尾也泛着红。

  可眼神却跟带着钩子一样。

  勾得许尽欢心痒痒的。

  这狗东西学坏了!

  都会勾引他了!

  得到许尽欢的默许后,江逾白抱住他,二人的位置一颠倒。

  …………

  回到小楼时,已是晚上八点左右。

  俩人在岸边胡闹了一个多小时。

  大多时候,都是江逾白在取悦许尽欢。

  许尽欢难得良心发现,想投桃报李,帮他一次。

  居然还被江逾白拒绝了。

  理由是天晚了,海边太冷,他怕继续胡闹下去,许尽欢会着凉。

  纵然他家欢欢有异能可以治愈,那他也不想他家欢欢平白遭罪。

  整得许尽欢还挺欣慰。

  狗东西真的是越来越会心疼人了。

  其实,除了担心许尽欢会着凉之外。

  江逾白还担心,许尽欢出来了这么久,会饿肚子。

  上次压根没有尽兴。

  他如果真的要彻底放开自己的话,他家欢欢今夜就别想睡了。

  回到家时,晚饭已经做好了。

  陈砚舟独自等在院子外的胡同口。

  胡同口的灯不知怎的,今夜没亮。

  月亮这会儿,也被云层遮挡了起来。

  昏暗的视野下,江逾白注意到,拐角处有一点忽隐忽现的红光。

  而坐在后座的许尽欢,则是先嗅见了独属于烟草的独特气息。

  许尽欢没有吸烟的爱好,对烟味算不上喜欢,也算不上反感。

  “欢欢……”

  陈砚舟有些紧绷的嗓音,从阴影里传来。

  许尽欢拍了拍江逾白的侧腰。

  江逾白虽然不情愿,但还是乖乖地停了下来。

  许尽欢从后座下来,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你先回家,我稍后就来。”

  江逾白不是不想独占他。

  可他也清楚的知道,他家欢欢没有让他独占的打算。

  他纵然心有不甘,但为了能够留在他家欢欢身边。

  他愿意,尽量学着大方一些。

  只要他们别太过分。

  不等江逾白走远,陈砚舟就把手里没燃尽的烟头掐灭,迫不及待地走向前。

  等来到许尽欢面前后,他却又迟疑了。

  许尽欢见他手都抬起来了,又缓缓放下。

  三个人中,如今最得他欢心的是江逾白。

  可在他心里,感情最特殊的却是陈砚舟。

  陈砚舟是他从江家仓促逃出后,第一个愿意带他回家,给他提供住处,给他做饭吃,给他钱,给他买衣服、鞋子,愿意无条件对他好的人。

  他刚开始,确实真心想过,要把陈砚舟当成亲大哥,给他养老送终的。

  海边那一夜之后,他对他有震惊,有失望,也有慌乱。

  更多的是,不知道怎么继续跟他相处的尴尬。

  他想不明白,陈砚舟为什么会对他起这种心思。

  要说见色起意,江逾白明明做得更过分。

  可就是因为江逾白暴露得太快。

  说个不好听的,他一开始就知道江逾白是个什么货色,所以对他没什么太大期待。

  就像人家常说的,恶贯满盈的坏人,放下屠刀,就能立地成佛。

  而行善积德的好人,干了一件错事,却要被钉在耻辱柱上一辈子。

  真要说起来,就要怪陈砚舟他自己。

  陈砚舟在他心中的形象,就是处世知道变通,却不会做什么出格之事的正人君子。

  加上陈砚舟的职业,让他想当然对他有了一层滤镜。

  保家卫国,不拿群众一针一线的人民子弟兵。

  谁知道,他不仅连吃带拿,还连争带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