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你们这对狗男女!-《年代,打猎后我成村里香饽饽》

  郑西凤那粗壮的身影,如同被激怒的野猪精,裹挟着一身暴戾之气冲到赵麻子家那摇摇晃晃的木栅院门前时。

  她根本没有丝毫停顿!

  酝酿了一路的怒气和屈辱瞬间达到了顶点。

  她根本不需要尝试推门,而是直接侧过她那敦实的身子,使出吃奶的劲头,用肩膀狠狠撞向了那扇本就不甚牢靠的破木板门!

  “哐当——咔嚓——”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在西河屯的寂静里爆开!

  不光是门被撞开,那脆弱的门轴似乎也承受不住这股蛮力,发出了凄惨的断裂呻吟!

  整个院门连同门框都剧烈地摇晃起来,门板拍在旁边的土墙上,又弹回,尘土和雪沫簌簌落下。

  这巨大的声响和震动,如同炸弹般投入了那间充满旖旎的土坯房!

  “啊——”

  一声女人极度惊恐、失魂落魄的尖叫几乎冲破房顶!

  是李彩霞!

  那叫声里充满了天塌地陷般的恐慌。

  “谁?我……操……谁他妈……”

  紧接着是孙有良惊怒交加,却因气急而结巴走调的嘶吼,带着难以掩饰的惊慌失措!

  郑西凤的身影早已像一股裹着风暴的旋风,冲进了院子!

  屋内短暂的死寂之后,爆发出的声音让院外围着的半大小子们都兴奋地嗷嗷叫。

  “滚开!臭婊子!”

  “孙有良!老娘撕碎了你!”

  “啊!别……别碰我……”

  “贱货!!!让你勾引我男人!”

  嘶吼、哭叫、怒骂、推搡声混杂在一起,比十台大戏同时开锣还要热闹!

  混乱透过敞开的破院门汹涌喷出!

  苏清风在院墙外,猛地从藏身处探出半个身子。

  他的眼睛在风雪中亮得惊人,如同瞄准猎物咽喉的猎豹!

  苏清风对着院墙外那群早已聚集,挤挤挨挨伸长脖子像待喂食的小鸭子,却又慑于屋内动静太大而暂时有些畏缩的半大小子们。

  用力地、无比清晰地一挥手,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煽动和命令:

  “愣着干啥?都堵这儿看戏啊?进去看看到底咋打起来了啊!他们咋整这么大动静?光听有啥劲!”

  “得令!”

  “冲啊!”

  “看热闹去喽!”

  以杨大海为首,憋了半天的十几个半大小子,如同脱缰的野马群,又像得令冲锋的小兵。

  嗷嗷叫着。

  兴奋的呼喊瞬间压过风雪声,争先恐后。

  一窝蜂地冲进了那扇破败的院门!

  苏清风就是那点火的引信,他的发话就是一道进攻令,让孩子们胆气陡增!

  一瞬间,院子里狭小的空间被挤满了!

  屋内的场景,因为堂屋门刚才被郑西凤闯入时撞开也敞开着。

  彻底暴露。

  在数十道好奇、震惊、鄙夷的目光之下!

  屋内景象如同定格了一幅最不堪的春宫画:

  郑西凤这位屯里有名的悍妇,此刻头发散乱,像发怒的狮子鬃毛。

  满面油光汗水混合着涕泪。

  那张本就不好看的脸因为极度的愤怒扭曲变形。

  她几乎是用整个身子的重量压制着孙有良,一双蒲扇般的大手,一手死死地用尽全力揪着孙有良那本来就没几根的稀疏头发。

  另一手则如同铁耙,疯狂地在他脸上、赤裸的上身胡乱地抓挠、撕扯!

  几道新鲜的血痕立刻出现在孙有良煞白的脸上和胸前。

  “偷!我让你偷!!臭不要脸的!偷到这破鞋家来了!赵麻子刚走你就钻热被窝?!你当老娘是死的啊!”

  她的咒骂带着哭腔,又如同淬毒的利刃,每一句都扎在屋内屋外所有人的耳朵里。

  孙有良的狼狈已不足以形容其万分之一!

  他上身光着,肋骨清晰可见,一身的白肉在寒冷和羞怒下变得发青。

  下身只穿了一条灰扑扑的单裤,裤腰带都没来得及系好,半开着口子,甚至连里面的破旧衬裤都能瞥见一角!

  一张脸惨白如纸,刚才残留的情欲早已被惊惶、羞怒取代,嘴唇哆嗦着。

  他一边竭力弓着腰想护住自己的脑袋,避免被揪秃。

  一边用尽力气想推开如同山峦般压着自己的郑西凤,口中语无伦次地辩驳:“疯了!你疯婆子!胡说八道什么!我……我就是路过,李彩霞叫我进来帮她抬东西……啊!别打脸!”

  话音未落,郑西凤一爪子又在他脸上添了新彩。

  李彩霞狼狈地蜷缩在炕沿最里面,紧紧裹着一条破旧不堪,洗得发白的蓝花被单。

  像一只受惊的鹌鹑。

  被单只勉强盖住大腿根,两条光溜溜的小腿肚子和一双冻得有些发青的脚丫露在外面。

  散乱的头发披散着遮住了半边脸,露出的那半张脸惨白如鬼,嘴唇没有丝毫血色,正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惊恐、绝望和无地自容的羞耻,大颗大颗的泪珠子无声地往下滚落。

  整个人抖得像寒风中的枯叶,恨不得钻进炕洞里消失。

  屋里弥漫着的那股浓烈的、还没来得及散尽的、令人作呕的腥膻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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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铁证。

  “看到了吗!看清楚了吗!!”

  郑西凤一边继续她狂暴的撕打抓挠,一边猛地回头。

  对着挤满了门口、屋门槛,甚至窗户缝外那些目瞪口呆、指指点点、脸上写满惊奇、嘲笑和鄙夷的半大小子们。

  甚至有更小的孩子也被吵闹引来。

  发出尖利刺耳的控诉:

  “都看看!就是炕上这个不要脸的骚货!臭烂了心肝的狐狸精!勾引我家这个没良心的王八蛋!”

  她愤怒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刀子剐过瑟瑟发抖的李彩霞,又用力把孙有良的脑袋往下按,几乎要按进裤裆里:

  “就是这个黑心肝、烂肠子的下贱玩意儿!趁着人家男人赵麻子前脚刚出门办事去,他后脚就猴急地钻这贱货的被窝、骑人家老娘们的裤裆里去了!天打雷劈的玩意儿啊!赵麻子这个窝囊废,媳妇裤腰带都守不住!你们这对狗男女!下流无耻的贱货!今天让全屯子的老少爷们都看看你们这对猪狗不如、光屁股拉磨丢人现眼的玩意儿!”

  她的咒骂如同点燃火药库的引线,瞬间引爆了围观人群的哗然和哄叫!

  “咿——不要脸!真钻被窝啦!”一个半大小子嫌弃地喊道。

  “孙有良光屁股啦!”另一个指着孙有良敞开的裤腰和下身的狼狈大叫。

  “郑婶子挠得好!使劲挠他!呸!丢人!”有小孩学着大人的样子啐唾沫。

  “李彩霞哭了!哭也没用!偷汉子活该!”

  “噢——噢——孙有良钻李彩霞裤裆喽!”

  “俺娘说这是搞破鞋!要挂破鞋游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