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担心???-《我在鬼灭死不了一点》

  就在唐勿对着炭治郎的怪力暗自咋舌、犹豫不前时,旁边的嘴平伊之助似乎被激起了好胜心,他隔着野猪头套发出含糊却激昂的吼叫:

  “天妇罗天妇罗!猪突猛进!!啊啊啊啊——!”

  伴随着这意义不明,可能只是馋了或者单纯喊口号的战吼,嘴平伊之助也猛冲上前,用他那同样锻炼得极为结实的肩膀和双臂,狠狠撞向另一块巨岩。

  在一声闷响和四溅的碎石中,那块岩石竟也被他推动着挪开了一段距离。

  站在后方一棵树旁的我妻善逸,看着眼前这幕,脸色煞白,双手紧紧抱着树干,仿佛那是他唯一的依靠。

  他内心已经被弹幕刷屏:

  “(伊之助那个野猪头也能推动了?开什么玩笑!!这不就剩下我一个了吗?!糟糕透了!!{{(°△°; }}!)”

  就在我妻善逸陷入绝望的碎碎念时,突然感觉有人在自己背后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光膀子?

  “啪!”

  清脆的一声。

  我妻善逸被打得一个踉跄,差点扑进前面的灌木丛。

  他惊恐地回头,泪花都在眼眶里打转:

  “谁?!谁偷袭……呃?”

  当他看清身后站着的是谁时,剩下的抱怨卡在了喉咙里,眼睛瞬间瞪得比刚才还大。

  唐勿收回手,眼睛里带着点恶作剧得逞的笑意,歪头看着他:

  “哟~善逸,好久不见啊,站这儿偷懒呢?”

  我妻善逸看着突然出现的唐勿,大脑仿佛瞬间过载,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爆红,连耳朵尖都染上了绯色。

  他结结巴巴地,连害怕都忘了:

  “唐、唐、唐勿?!你、你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不对!你、你你你刚才摸我……啊不是!拍我……!”

  他语无伦次,手忙脚乱地想找件衣服遮一下,却发现自己正光着上身。

  唐勿看着他这副慌乱的样子,觉得有趣极了,刚才那点关于炭治郎的担忧都被冲淡了些。

  她笑眯眯地又伸手,捏了捏善逸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胳膊肌肉:

  “手感不错呀,看来训练没白费嘛。”

  我妻善逸被她捏得浑身一僵,猛地往后一跳,双手胡乱地挡在身前,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讨、讨厌啦!不要这样盯着我看……(#`д′)?”

  他声音越来越小,眼神飘忽不敢与唐勿对视,但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一回来就、就这样……”

  唐勿看着他这副口是心非的模样,忍不住笑得更欢了。

  她故意往前凑近一步,歪着头打量他通红的脸:

  “哪样啊?我这不是在检查你的训练成果…哦哟……练挺好啊。”

  “你、你你……”

  我妻善逸支支吾吾了半天,突然注意到唐勿过分苍白的脸色,语气顿时变得担忧起来。

  “等等,你的脸色怎么这么白?是不是受伤了?还是生病了?”

  他一时忘了害羞,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探唐勿的额头。

  一道温和却坚定的声音插了进来:

  “唐勿?”

  唐勿和我妻善逸同时转头,只见灶门炭治郎不知何时已经走了过来。

  他额上还挂着汗珠,呼吸尚未完全平复,但那双赫红色的眼眸正静静地望着唐勿,里面盛满了复杂的情绪——有关切,有松了口气的欣慰,还有一丝若隐若现的……委屈?

  我妻善逸的手僵在半空,看着炭治郎走近,莫名感到一阵压力,悻悻地收回了手。

  灶门炭治郎的目光在唐勿脸上停留片刻,眉头微蹙:

  “你脸色很不好。”

  他的声音比平时低,带着关切。

  唐勿干笑两声,试图缓和气氛:

  “没事没事,就是睡多了有点虚......”

  “睡多了?”

  灶门炭治郎打断她,眼神锐利了几分,“你消失了十八天。”

  我妻善逸也叫道:

  “难道说你是冬眠了吗?!不对…你现在是鬼了,跟祢豆子妹妹一样靠睡觉补充吗?”

  唐勿挠挠头,正想着怎么解释,炭治郎却突然上前一步,距离近得让她不由自主后退了半步。

  “我很担心。”

  灶门炭治郎直视着她的眼睛,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情绪,“训练场找不到你,蝶屋也没有,我问遍了好多人......你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他的目光太过专注,让唐勿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这样的炭治郎让她感到陌生,却又莫名心悸。

  “对不起啊...”

  她轻声道歉,“那天是我不该说那些话,你生气的话要不……”

  刚想说如果你还生气的话砍我两刀,灶门炭治郎就打断了她的话。

  “不是因为这个。”

  灶门炭治郎摇头,眼神复杂,“我生气的是你不告而别。如果遇到危险,至少该让我知道!”

  唐勿被炭治郎难得强势的态度震住了,下意识地点头:

  “哦…好。(?w?u)?3.?”

  “那你保证!”

  唐勿有点不理解,但还是说:

  “我、我保证......”

  灶门炭治郎的目光依然紧锁着她,声音低沉:

  “说完整。”

  “我保证以后不会不告而别......”

  唐勿乖乖重复,说完才后知后觉地眨了眨眼,“等等,我为什么要向你保证这个?(。_°)”

  灶门炭治郎没有回答,只是伸手轻轻拂开她肩上的落叶。

  “因为你让我很担心。”

  他轻声说,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颈侧,“整整十八天,我每晚都在想你是不是遇到了危险。”

  我妻善逸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嘴巴张了又合,终于忍不住小声吐槽:

  “这根本不是在生气吧......这分明是......”

  他的话被炭治郎一个眼神堵了回去。

  “善逸,”炭治郎语气平静,却温柔的笑着,“你的岩石还没推动吧?”

  “呜哇!连炭治郎都开始欺负我了!”

  我妻善逸抱头哀嚎,却在对上炭治郎目光的瞬间噤声,不情不愿地往训练场挪去。

  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人。

  灶门炭治郎向前一步,声音放得更轻:

  “你真的没事吗?脸色比祢豆子睡着时还要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