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霜火矿-《糟糕,驸马被我调成病娇了》

  这天叶初年正在和金豆豆吵架。

  起因是叶初年正在悠闲的吹着风,撸着猫。

  金豆豆不合时宜的出现提醒叶初年要去完成任务,不能再这么躺下去了。

  叶初年没理他,金豆豆自顾自的说了半天,最后一狠心给了叶初年一闪电,与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楚玉也感觉到一阵电流穿过手掌的酥麻,他疑惑的看着自己手掌,又看了一下自己手边的书,目光落在霜火矿三个字上面。

  叶初年被这么一电,脾气瞬间上来了。

  “你最好这辈子别让我见到你的实体,否则我一定给你掐死!”

  “你…你也不能怪我啊,马上都一年了,你的任务才完成五分之二,昨天…昨天二丫打我,她的任务都快结束了,咱俩还卡在第三步呢,哇……”金豆豆越说越伤心,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哭哭哭,就知道哭,那你告诉我什么叫权力巅峰,总不能让楚玉去谋杀皇上,自己登皇位吧!你要这么说我马上让山庄去踏平皇宫!”叶初年被这么一哭,哭的心烦意乱。

  “那…那也不必这么大张旗鼓的,你把皇上莫名其妙搞死,楚玉坐那个位置也坐不稳的,会被唾骂。”金豆豆抽抽嗒嗒的说。

  “合着你还得让我去找个合适的理由谋害皇上啊?!”

  “不是不是,你误会了。楚玉,楚玉至少要当上丞相才行。”

  “干死他爹?干死他爹也不能继承相位 啊!”

  “所以…”金豆豆开始心虚。

  “所以不仅要干死他爹,还要扶持新帝呗。”叶初年咬牙切齿。

  “没这么难的,就从几个皇子里面挑一个就行。”

  “要不你来!”

  两个人争执到最后也没有结果,叶初年面红耳赤的躺在地上,小狸猫缩在角落不敢动。

  “庄主…庄主?”夏殇来找叶初年汇报工作的时候,看到她躺在地上喘粗气,以为出了什么事。

  她摆摆手“无事,找我怎么了?”随后坐了起来。

  “发现霜火矿了。”

  “那是什么?”叶初年疑惑。

  “北境特有的一种铁矿,在极寒之地,因为一部分质地酥松多孔,颜色暗沉如冷却的熔岩,另一部分却坚硬无比,色泽幽蓝如万年寒冰,所以被称为霜火矿。”

  “怎么发现的?”

  “昨日墨麟带着一小队学生去极寒之地试炼,想看看他们的实战经验,夜沉带着的寻踪鼠因为寒冷迷失方向,误打误撞找到了霜火矿的边缘地带,墨麟顺着往里探了一下,发现是个巨矿,价值斐然。”

  叶初年两眼发光,“这么值钱,搞回来用用?”

  夏殇摇了摇头,“霜火矿是北境的重要矿脉,隐蔽不说,还有重兵把守,很难全部带回。”

  “另外,楚大人最近的调查好像也有眉目了。”

  “怎么说。”她示意夏殇继续说下去,顺便从地上爬起来坐在椅子上。

  “他与二皇子最近走的比较近,好像发现当时那批死士的短刃不简单,上面的涂层就是霜火矿的材质。”

  “北境的人?!”她刚拿起水杯就顿住了。

  “不一定是北境的人,但一定和北境脱不了干系。”

  叶初年放下茶杯,“去关注一下,帮他们查。”

  楚玉和二皇子走的比较近,二皇子,好像是个不错的人选。

  楚玉书房内。

  叶凌率先开口“难道真的是北境阴谋?父皇的圣旨误打误撞竟然猜测到真凶?”

  “误打误撞?”楚玉对此保持怀疑态度。

  “你当时接到圣旨的时候是什么情形。”

  “圣旨本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谁让这么拟的。”

  两人对视一眼,想到了一个人“樊诚。”

  樊诚下直回家的路上总觉得有人一直在跟着自己。

  他几次回头都没有看到身后有人,疑惑间走入一个拐弯口的时候被麻袋兜头罩住,一棍子打晕。

  再醒来时,最先感受到的是空气中的荷花香,这个季节哪来的荷花?

  他迷糊间猛的甩甩头,看清楚了桌子上的熏香。

  “醒了?”

  这声音?他一抬头,“二皇子?”

  再一转头,“楚大人?”

  “你俩绑我干什么啊?”樊诚很是不解,总不能是因为二皇子要报那日不给卷宗之仇吧,楚大人就更不能理解了,总不能是因为自己没找到真凶为妻解恨吧。

  叶凌示意手下人将樊诚解绑,然后让人下去了。

  “安宁下葬后,父皇拟旨的时候你在吧。”叶凌开口。

  樊诚揉了揉手腕,随口答应“是啊,我在啊。”

  “那,是你提议的拟旨方案?”

  “不是啊,我当时说公事公办来着,皇上没搭理我。”

  “那是谁提议的?”

  樊诚思索了一下,“哦,是丞相来着。他说刑部那段时间刚好捕获了敌国内应,可以借此机会,皇上思考了一阵以后,就拟旨了。”

  叶凌听后将目光投向了楚玉身上,楚玉的神色倒是没有太大变化,只是眼皮微垂,遮住了大半的眼神,静得像暴风雨前的海面,看不出丝毫波动。

  樊诚看了看叶凌,又看了看楚玉,摸不透两人的心思,“你们,问这个干嘛?”

  “无事,随便问问。”叶凌笑道。

  “就为这?就打我一闷棍啊?”樊诚觉得自己很冤。

  “你觉得,兵部尚书的职位如何?”一直没有开口的楚玉突然对着樊诚说。

  “楚大人这是何意?”樊诚警觉地问。

  叶凌看着楚玉,“你准备?兵部太大,难以动摇。”

  “只要他们做了亏心事,就不难动。”楚玉冰冷的语气让樊诚不自觉打了个寒战,他总觉得,自己正在被卷入什么阴谋中。

  夜色深沉,楚玉如同一道没有重量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潜入了那座他既熟悉又陌生的府邸——丞相府。

  选择了一条只有小时候被欺负躲藏时才知道的隐秘路径,避开了护院。

  他找到丞相日常处理公务的书房,如同阴影一般贴在窗下,仔细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

  “北境那边,必须彻底断了线,所有经手之人…”是丞相低沉的声音。

  “相爷放心,已经处理干净。只是那批短刃的尾款,是否需要再转一道?”

  “嗯,谨慎为上。都察院的那条疯狗什么事都干得出来,难保不会发现短刃的秘密。”

  楚玉在窗外,眼神冰寒刺骨。

  他悄然离开,来到丞相的秘密书房。

  这个地方自己儿时曾无意中撞见过,那时候被父亲发现,吊起来狠狠打了一顿,从此以后他便远离这个地方,方圆十米之内他都不敢踏入。

  他站在窗外,利用夜枭啼叫的间隙,用一根特制的细丝拨开了内窗的机关口,身形一滑,便融入了书房的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