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战场-《大宅门:我白敬业不做瘸子》

  张六子抬起手冲着天花板清空了子弹。

  他恶狠狠的咬牙说道,“老子他妈的不是懦夫!”

  “啪!”

  大善人抬手又给他个嘴巴,“冲老子喊没用!”

  “证明给你自己、给老帅、给整个奉军的将士们看!”

  “徐承业!”

  “到!”

  张六子怒吼了一声,“给我拿把枪!组织卫队跟我上!”

  “司…司令”

  “你他妈聋了!我说的话你没听见么!”

  “是!”

  徐承业领命跑到外边大喊道,“卫队营集合!”

  白敬业和张六子两人对视了一会儿,最后双方一笑尽在不言中。

  男人之间的情谊,无需用太多的语言。

  张六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你他妈下手够狠的。”

  “呵呵,我说过我早晚会成为一代宗师!”

  ......

  张六子拎着把冲锋枪站在卫队前,“弟兄们!茂宸反了非我所愿。”

  “现在有太多人都觉得是我在背后鼓动着他造反,我他妈都快成臭狗屎啦!”

  “一将无能累死三军,是我连累了你们,现在我要带你们亲手把身上的耻辱洗刷掉。”

  “还认我这个司令的,跟着我一起上!”

  卫队营长吕必之上前迈了一步,大声道,“卫队营誓死守卫司令!”

  “誓死守卫司令!”

  “走!”

  张六子大吼一声,带着卫队营奔向前方战场。

  当吕必之从白敬业身前路过时,他看着这位未来的国之上将会心一笑。

  挖掘机技术哪家强?

  要看津门白大郎。

  “轰!”

  “轰轰!”

  前线的炮声已经变得稀疏。

  民国时期没有太多的战术,都是炮兵轰完步兵冲。

  真正决定战场走向的,还要看最后200米的刺刀见红。

  炮声变得稀疏就证明下一步敌人要进行强攻了。

  在前线的褚世新、张廷枢等人见张六子领着卫队上来,全都围了过来。

  “汉卿!你怎么过来了。”

  张六子举着冲锋枪赌气囊塞的骂道,“老子自己丢的脸要自己找回来,谁他妈劝我,我跟谁玩命!”

  众人见他那么坚决也都不再阻拦。

  咱说东北王世子上战场,他们就不怕出点事儿?

  得分时候,平时打别的派系是不会让他上,现在眼看就要突破山海关到奉天了。

  别说世子了,东北王都危在旦夕,而且张六子亲自带队上能极大的鼓舞士气。

  但是当他们看到白敬业拎着把98K,就不太淡定了。

  张竞渡跑到白敬业的面前,阻拦道,“司令,您也要上战场?”

  “呵呵”

  白敬业呵呵一笑,“怎么?看不起老子啊?”

  “不是”

  张竞渡连忙解释道,“司令,这场仗不好打,您还是交给我们吧,您要是出点事我没法跟其他弟兄交代。”

  张廷枢也跟着劝,“是啊修合,你没上过战场还是算了吧。”

  白敬业十分自信的笑了笑,“张汉卿这王八蛋都能上,老子有什么不能上的。”

  “今天就让你们瞧瞧,老子天生就会打仗!”

  “都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别废话了,一会儿炮停了敌人该上来了”

  张竞渡见劝不动白敬业,下令道,“徐大根!”

  “到!”

  “带着你的连保护司令!”

  “是!我在司令就在!”

  白敬业拍拍徐大根的肩膀,老熟人了。

  捉韩荣发就是徐大根带着一个排去的,大善人对他的印象很熟悉。

  你别看大善人嘴上说的挺猖狂,行动非常谨慎。

  他换了一套奉军大头兵的衣服,战场上金光闪闪的将星就是在作死。

  让敌人看到,几发炮弹砸过来,你想跑都没地方。

  大善人还特意在脸上抹了几把灰,不让别人看到他的面目。

  他和冯庸带着一个连并入了张六子的卫队营。

  这一队人马进入阵地中。

  他们把守的是山海关防线的一段古城墙。

  山海关是明末关宁锦防线的最后一道关隘,也是最坚固的一道。

  是由明末孙承宗提出的战略构想,用来防御关外的鞑子。

  如今被奉军利用起来防御郭鬼子。

  郭鬼子想要直捣奉天只有冲破关宁锦防线这一条路。

  按照他的战略,需要集重兵快速冲破山海关、宁远、塔山和锦州。

  关宁锦防线

  历史上郭鬼子能那么轻而易举的打到奉天,80%的原因是打了奉军一个措手不及。

  因为张六子的三军团镇守在山海关前的滦县,保卫的就是这一段。

  东北王当然不会放重兵防守关宁锦。

  谁能想到作为盾牌的三军团反了!

  现如今,白敬业替奉军运作出防御时间。

  只要等奉系的援军一到,补充进后续防线,只凭他这六万人想突破层层关隘难如登天!

  关宁锦防线到底有多坚固?

  这么说吧,解放战争中,那位天才元帅在据守塔山包打锦州时都不愿意听到伤亡数字。

  想拿下来只能凭着意志和人命往上填!

  “我说你小子就不知道害怕?奉军的事你跟着往上凑啥热闹?”

  冯老五看着身旁一脸兴奋的白敬业调笑了一句。

  白敬业翻着眼睛给了他一个白眼,“光嘴上BB,让我自己躲在后边,那还算是兄弟么?”

  “唉~”

  冯老五叹了口气,“要不是这次情况危急,我宁愿这辈子都不上战场。”

  白敬业听他这么说表示理解,“我听说过,一次直奉战争时你受了点刺激。”

  冯庸这个人什么都行,就是打仗不行。

  一次直奉大战时,因为他的指挥失误,他拉到奉军里的保定同窗死伤大半。

  从那以后他就没带过军队,一直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算了,不提了”

  冯庸皱着眉头,显然不愿提起这段伤心事。

  他拿着望远镜向前方看去,凝重道,“对面要上来了!”

  没过几分钟,对面吹响了进攻的号角。

  白敬业瞄向了领头举旗的排头兵,他笑着问向冯庸,“你看那个排头兵距离我们多远?”

  冯庸目测下距离,“最少也得有四百米”

  “今天我就给你露一手!”

  白敬业说着向后调了调98K上的机瞄标尺。

  他在瞄准的时候仿佛进入了一种人枪合一的境界。

  也可以称为心流。

  枪似乎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在白敬业的世界里,此时只有自己和对方那个排头兵。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