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这是我的玫瑰-《拐走渣渣竹马的天降老婆》

  “明天我去找他,你把你那堆烂摊子收拾干净,人我替你带出来,但你管好你的嘴,别在他面前提阮凝酥!”

  交代好顾芳时,夏寒舒十分自然的走上前去,温和的对着裴庭琛笑了笑。

  药物的作用下,许灿的意识开始模糊,眼神也变得涣散,眼里心里剩下了慢慢靠近的夏寒舒。

  “夏寒舒…”

  带着情欲的哽咽听的人心碎,如果可以,夏寒舒希望他此刻是个听障患者。

  “他喝多了,把人给我。”夏寒舒的声音温和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你是谁?”

  “夏寒舒,不记得了?”

  裴庭琛仔细打量着眼前放大的脸,一样的气质、一样的眼神、一样的红色泪痣,除了红肿的鼻子,似乎连毛孔都和从前一样。

  裴庭琛甚至以为自己又出现幻觉了,但他知道,他的记忆里没有这样的夏寒舒,所以眼前的不是幻觉。

  “你活着?为什么回来?为什么半点消息都没给我?”

  “夏寒舒,你把我当什么!你心里就真的半点都没有我吗?”

  夏寒舒没功夫在这演虐恋情深,眼里仅剩的那点温和也消失殆尽。

  “裴庭琛,控诉我之前不先放开怀里的人吗?我再说最后一遍,把人给我!”

  裴庭琛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把许灿搂的更紧了些。

  “他是我的情人,我不想给。”

  但许灿哪还管什么裴庭琛,什么复仇,他只知道夏寒舒来接他了,他朝他伸出了手。

  许灿用尽全力把裴庭琛推开,往前软倒在夏寒舒怀里,委屈的抓住他的上衣领口。

  裴庭琛被推的往后踉跄一步,十分不满的看着当着他的面就抱到一起的两人。

  滚烫灼热的体温告诉夏寒舒,许灿不是喝醉了那么简单。

  怒火夹杂着嫉妒,快要烧的夏寒舒失去了理智,只能靠在胃部的刺痛不断提醒着他要冷静。

  “如果不想被我用枪抵着,就别碍眼。”

  直白的威胁让裴庭琛一下子就想到了不久前那个让他失了面子的“顾芳时”。

  难怪身影那么熟悉,难怪那脸那么相似,哪有什么巧合,一直都是夏寒舒。

  只是有些可惜,他没能第一眼就认出夏寒舒。

  裴庭琛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名片,“人可以给你,但是,寒舒,我有很多事想和你解释,忙完了联系我好吗?”

  夏寒舒真想把那名片摔回到裴庭琛脸上,但许灿已经开始扯他的衣服了,为了不耽误时间,他只好收下名片,和裴庭琛上了同一座电梯。

  抱着许灿步行去了离餐厅最近的酒店,夏寒舒边压着他作乱的手,边打电话叫医生。

  电话刚被接通,嘴就被堵上,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肆意侵占。

  没了从前的小心翼翼,来势汹汹,像是惩罚,却又像是害怕。

  许灿睁了睁已经涣散的眼睛,看向那不断传来声音的手机,那忍到极致的占有欲迫使他赶快做点什么。

  牙齿咬破唇瓣,血腥味在口腔散开,疼的夏寒舒倒吸一口凉气。

  但许灿立马就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不仅松开了牙,还讨好的舔去唇上渗出的血珠。

  “扔掉,你有我就够了…”

  说着,许灿摩挲着挂断了夏寒舒的电话,并趁着电梯门打开,没有半点犹豫的扔了出去。

  夏寒舒的呼吸被许灿勾的乱了起来,但是,那最后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他们两个早该结束了。

  不满于夏寒舒的走神,许灿重重把人压在墙上,似是等不到那扇房门打开,在这里就要占有他思念了三年的人。

  只可惜,神志不清的只有许灿一个,夏寒舒强硬的把人推开,简单收拢好自己被扯掉扣子的衣服。

  被磨的没了耐心,夏寒舒直接把人扛在肩上,往套房快步走去。

  夏寒舒发誓,要不是刚才两人抱着的那一幕刺激到他,他是不会做出把人扛回房间这么粗鲁的事的。

  把人直接扔到床上,缚住双手,欺身压下。

  “许灿,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看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被这么一问,许灿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看向夏寒舒的眼神多了份谴责。

  “夏寒舒,我讨厌你…”

  听到自己的名字,夏寒舒有点高兴,但好像又没有那么高兴,最重要的是,胃部和骨头慢慢传来的疼痛由不得他继续高兴。

  夏寒舒用手盖住那双含着泪花的眼睛,软着声音诱哄。

  “是我,乖一点,我给你找医生。”

  说着,夏寒舒开始找许灿的手机,但失败了。

  无奈,他只好打电话给前台,等电话接通的间隙,夏寒舒摸出止痛药,扣了两片,直接咽了下去。

  白色的药片划过喉咙,留下淡淡的苦涩,细品似乎还有许灿嘴里红酒的酒味。

  夏寒舒有些出神,许灿趁机挂断了电话,反制住夏寒舒。

  “又想丢下我?”

  “不可以…”

  皮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绑在自己腕上,夏寒舒想要去哄,但刚吐出几个音节,就被粗暴的吻堵了回去。

  可怜的衬衫被直接撕碎,那蓝宝石点缀在敞开的胸膛,衬得皮肤更加白皙。

  腰被死死扣住,很快就留下了红红的印子。

  那杯加了料的酒烧灼着五脏六腑,将许灿扯进最原始的欲望牢笼,没有任何多余的准备,夏寒舒只能狼狈的承受。

  皮肉像是被生生撕开,色彩缓缓在眼前消退,像是快要折断在暴风雨里的玫瑰,无助又可怜。

  “好漂亮的玫瑰,老婆,是送给我的吗?”

  指腹揉捻着腰腹上的纹身,像是在催促对方回答。

  但是,夏寒舒状态并不好,连续被病痛折磨两天,他能做的只有保证别把堵在喉咙的那口血吐出来。

  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按在凸起的喉结上,缓缓打着圈,像是在逗弄宠物。

  “老婆,为什么不理我?不喜欢吗?”

  “我好想你,理理我好吗?”

  喉咙里时不时传来痛苦的呜咽,夏寒舒紧紧攥着床单,如同三年前那般,祈祷时间能快点,再快一点。

  但这点小愿望似乎也有些勉强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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