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孤山军火库与半截日记的密码-《盗墓笔记之养老生活》

  一、雨村来的包裹与褪色的邮票

  西湖的水汽还没干透,吴邪的手机就响了,是雨村的快递员小王,说有个“又沉又怪”的包裹,收件人写着“吴老板亲启”,寄件地址是空白,只在包裹皮上贴着张褪色的邮票——正是齐老九茶馆里常见的那种向日葵邮票,邮戳日期是三十年前的“1993.7.21”。

  “这时间……”吴邪摸着邮票边缘,突然想起半截日记里的话,“三叔当年在孤山附近活动,也是这年夏天。”

  拆开包裹,里面是个锈迹斑斑的铁盒子,盒锁是老式的铜制暗锁,锁孔形状像只蜷缩的蛇,和他脖子上玉佩的蛇纹能对上。张起灵用指尖在锁孔里转了转,“咔哒”一声,锁开了。

  盒子里没有军火,只有一叠泛黄的电报底稿,还有个巴掌大的铜制罗盘,指针不是指向南北,而是指向西北方——孤山的方向。

  “电报是发给陈皮阿四的。”胖子凑过来看,“你看这行:‘货已入窑,需七星海棠作引’。‘窑’不就是军火库的暗语吗?”

  吴邪拿起最上面的电报,发报人署名是“老九”,正是齐老九。发报日期是1993年7月20日,比邮戳早一天。

  二、罗盘指针与孤山的“窑”

  按罗盘指引,三人往孤山走。山脚的老樟树还在,树干上刻着个歪歪扭扭的“窑”字,被风雨侵蚀得快要看不清。齐羽带着秀秀赶来时,手里拎着个布包,里面是齐老九留下的地图,用桑皮纸画的,标注着“窑门在防空洞左拐第三块松动的砖后”。

  “我爷说,当年他帮陈皮阿四发报,是为了混进军火库,偷出他爹留下的玉佩。”齐羽指着地图角落的小标记,“这是防空洞的入口,我小时候跟我爷来采蘑菇,他总不让我靠近。”

  防空洞阴森潮湿,手电筒的光柱里飘着絮状的灰尘。左拐第三块砖果然是松动的,搬开后露出个仅容一人爬行的洞口,一股机油味混着霉味涌出来,呛得胖子直咳嗽。

  “他娘的,陈皮这老东西,藏得够深。”胖子用工兵铲敲了敲洞壁,“是混凝土的,当年肯定花了不少功夫。”

  张起灵突然按住他的手,指尖指向洞口内侧——刻着串数字:“721-3-9”,和电报上的日期、罗盘指针的度数隐隐对应。

  “是密码。”吴邪掏出半截日记,最后一页的空白处,用铅笔写着串相同的数字,旁边画着个简易的罗盘,指针指向“9”的位置,标着个“火”字。

  三、军火库的“假门”与齐老九的玉佩

  钻进洞口,里面是条狭窄的通道,墙壁上嵌着老式的拉线开关,拉一下,昏暗的灯泡“滋啦”亮了,照出通道尽头的铁门,门把手上缠着铁链,锁是特制的,上面刻着和铁盒一样的蛇纹。

  “用玉佩试试。”张起灵看着吴邪脖子上的玉佩。

  吴邪把玉佩贴在锁孔上,蛇纹完全吻合。“咔哒”一声,铁链松开了。可推开铁门,里面却是空的——只有几个破旧的木箱,打开一看,装的全是石头,箱底刻着“陈皮戏诸公”五个字。

  “是假的!”胖子踹了箱子一脚,“这老东西设了套!”

  齐羽突然指着墙壁:“我爷的地图上说,假门后面有‘活砖’。”他按地图标注的位置,在墙角摸了摸,果然摸到块松动的砖,抽出来,里面露出个暗格,放着个红布包。

  打开布包,是块墨玉玉佩,刻着齐家家纹的“羽”字,玉佩背面刻着行小字:“1950.8.15,与老周共埋,取此佩者,需护齐氏后人。”

  “是我太爷爷和齐老爷子埋的!”吴邪看着日期,和怀表上“阿雅回家”的日子一模一样,“他们早就防着陈皮了!”

  暗格深处还有张纸条,是齐老九的字迹:“真窑在假门左数第九块砖,密码是阿雅的生日。”

  四、真窑里的“军火”与三叔的留言

  按纸条提示,左数第九块砖后,果然藏着道暗门。这次的门没上锁,一推就开,里面终于有了“军火库”的样子——却不是枪支弹药,而是一排排书架,摆满了线装书,还有几个密封的陶罐,里面装着些泛黄的字画。

  “这是……九门各家的珍藏?”吴邪拿起一本《长沙方术考》,扉页上有霍仙姑的签名,“陈皮没骗人,‘货’确实在这儿,只是不是军火。”

  胖子打开一个陶罐,里面是幅吴昌硕的《向日葵图》,画得苍劲有力,角落盖着吴家的印章。“他娘的,这比军火值钱多了!”

  书架最底层,放着个熟悉的笔记本,是三叔的。翻开一看,最后一页写着:“小邪,别骂三叔。当年我跟齐老九合作,就是为了把这些东西从陈皮手里骗出来。他要的‘七星海棠’是假的,真宝贝在这儿。告诉齐羽,他爷没白死,玉佩找着了。”

  笔记本里夹着张照片,是年轻时的三叔和齐老九,站在孤山老樟树下,手里都举着块玉佩,笑得一脸灿烂。

  五、夕阳下的老樟树与未完成的事

  走出防空洞时,夕阳正落在老樟树上,树影拉得很长,像个张开的怀抱。齐羽把墨玉玉佩戴在脖子上,和吴邪的蛇纹玉佩并排,在夕阳下泛着温润的光。

  “我爷说,他当年发完电报就被陈皮的人抓了,宁死没说真窑的位置。”齐羽摸着玉佩,声音有点哽咽,“原来他早就留了后手。”

  秀秀突然指着樟树的树洞里,喊:“里面有东西!”

  胖子伸手掏了掏,摸出个铁皮烟盒,里面装着半支烟,烟嘴上还沾着点口红印,烟盒盖里写着行娟秀的字:“老周,等你回来喝茶。”

  “是阿雅的字!”吴邪看着烟盒,突然想起表针拼凑出的画面——小女孩举着怀表,背后的男人在浇花,原来他们约定的“回家”,是回这棵樟树下喝茶。

  张起灵把三叔的笔记本放进背包,又把那半支烟小心地收起来。胖子拍着齐羽的肩膀:“走,胖爷请你们吃西湖醋鱼,庆祝咱们捞着宝贝了!”

  吴邪看着老樟树,突然觉得所谓“养老”,不是把过去锁起来,而是像这棵树一样,让根须扎在土里,让故事长在风里。那些沉在岁月里的约定,那些藏在密码后的守护,终有一天会被阳光晒透,变成枝繁叶茂的温柔。

  只是三叔的笔记本里,还夹着张没写完的便签:“还有件事,关于小哥的……”

  后面的字被墨水晕开了,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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