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桃花结亲与藏在狗窝里的信-《盗墓笔记之养老生活》

  一、清晨的“提亲”队伍

  雨村的晨露裹着桃花香,吴邪刚推开院门,就被眼前的景象逗笑了——小满哥叼着根红绸带,围着小花转圈圈,红绸带一头系在自己脖子上,另一头缠着小花的前爪,活像戏台上演的“绣球招亲”。而小花身后,跟着老陈家的大黄狗(小花的娘),嘴里叼着个竹篮,里面装着些晒干的桃花和半袋小米,俨然是“送聘礼”的架势。

  “这是……要上门提亲?”胖子趿着拖鞋出来,揉着眼睛打哈欠,“小满哥可以啊,才几天就把老陈家的‘姑娘’和‘丈母娘’都请来了。”

  老陈随后也到了,手里拎着个布包,见了吴邪就笑:“你看这俩狗,昨天在家闹了一宿,非要叼着红绸带来找小满哥,拦都拦不住。我估摸着,它们是真看对眼了。”

  张起灵蹲下身,解开缠在小花爪子上的红绸带,指尖碰到红绸带绣的桃花时,突然顿了顿——那针法和老陈娘留下的布偶上的针脚一模一样。“是你娘绣的。”他抬头对老陈说。

  老陈愣了愣,拿起红绸带仔细看,果然在边角看到个模糊的“陈”字:“还真是!这是我娘当年给我爹绣的定情信物,说等他回来就系在桃花树上,没想到……”他摸着红绸带,眼眶有点红,“被小花叼去当聘礼了。”

  小满哥像是听懂了,突然对着竹篮里的小米叫了两声,然后往柴房跑,回来时嘴里叼着块啃得发亮的骨头——是上次从李莲奶奶家带回来的,据说传了三代,算是小满哥家的“传家宝”。

  “行啊你,还知道拿传家宝当聘礼。”胖子拍了拍小满哥的头,“胖爷就当回媒人,今天给你俩办个简单的结亲仪式。”

  二、狗窝深处的信与桃花树下的秘密

  结亲仪式办得简单又热闹。胖子用红绸带在院子里搭了个“花门”,吴邪找了两个红布包,里面装着狗粮当“喜糖”,老陈则带来了桃花酒,给每条狗的碗里都倒了点。小满哥和小花蹲在“花门”下,脖子上系着红绸带,对着彼此摇尾巴,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仪式结束后,小花突然钻进自己带来的狗窝里,叼出个油纸包,放在张起灵脚边。油纸包湿漉漉的,像是被雨水泡过,里面裹着几页信纸,字迹已经模糊,却能认出是老陈娘的笔迹。

  “这是……我娘的信?”老陈接过信纸,手抖得厉害。信纸是写给陈建国的,断断续续写着:

  “建国,桃花又开了,今年结的果子特别甜,娃说要留最大的给你……

  “大黄生了崽,其中一只跟你走的时候那只很像,我给它系了红绸带,跟你的一样……

  “今天去镇上,听说你们部队要换防了,你会不会路过家门口?我让娃在村口举着桃花,你看到就……”

  信写到这里戛然而止,纸角有个咬破的痕迹,像是写信人太激动,不小心咬到了。

  “我娘当年肯定是听到我爹要回来的消息,激动得没写完……”老陈的眼泪滴在信纸上,晕开了模糊的字迹。

  张起灵突然指着狗窝的垫子里,那里露出个小小的金属物件,闪着银光。他伸手摸出来,是枚军功章,上面刻着“陈建国”的名字,还有“三等功”的字样。

  “是我爹的军功章!”老陈一把抢过,章体上的五角星还很亮,“我娘说过,我爹立了功,部队会寄军功章回来,可我们等了一辈子都没等到……原来是被大黄藏在了狗窝里!”

  三、军功章里的照片与迟到的“家书”

  军功章的背面刻着日期:1952年7月15日。正是陈建国牺牲的前一个月。张起灵轻轻撬开章后的别针,里面掉出张极小的照片,是陈建国和一个战友的合影,两人穿着军装,笑得一脸灿烂,背后是硝烟弥漫的战场。

  “这是……王排长!”老陈认出照片上的另一个人,“我娘说过,王排长是我爹的老乡,一起去的朝鲜,后来只有王排长回来了,他说我爹是为了救他才……”

  他突然想起什么,转身往家跑,不一会儿拿来个褪色的信封,里面装着封信,是王排长寄来的,说陈建国牺牲时,怀里还揣着家里的照片,军功章本想托人寄回来,却在转移时弄丢了。

  “原来没丢,是被大黄捡走了。”吴邪看着军功章,“大黄肯定是跟着送信的人去了镇上,把军功章叼了回来,藏在自己窝里,它知道这是主人最重要的东西。”

  小花突然对着军功章叫了两声,然后往村口的桃树跑。众人跟着它来到树下,只见它用爪子扒开树下的泥土,露出个锈迹斑斑的铁盒,里面装着一沓信,全是陈建国寄回来的,只是当年送信的人找不到陈家,就放在了树下,被大黄叼进了盒里。

  “爹的家书!”老陈颤抖着打开信,里面的字迹苍劲有力,写着战场的艰苦,写着对家人的思念,最后一封信里说:“等打完这仗,我就回家陪你种桃树,给娃讲故事,再也不分开……”

  四、小满哥的“新家”与永不褪色的红绸带

  找到家书和军功章后,老陈在桃树下立了块石碑,刻着“陈建国之墓”,旁边刻着行小字:“爱妻李氏,子陈念军立”。石碑前放着个石碗,里面永远有新鲜的狗粮和桃花。

  小花还是天天来吴邪家,但不再像以前那样住在这里,而是每天早上来,晚上跟着老陈回去。小满哥却像是认准了亲家,时不时往老陈家跑,有时叼去吴邪种的蔬菜,有时带来自己的玩具,把老陈家当成了第二个家。

  “这俩狗,倒是把两家的关系拉近了。”吴邪看着小满哥叼着骨头往老陈家跑,笑着对胖子说,“以后怕是要常去老陈家蹭饭了。”

  胖子啃着桃干,含糊不清地说:“蹭饭算啥?胖爷看啊,老陈是想让小满哥当上门女婿,你看他给小花做的新窝,比小满哥的可豪华多了。”

  这天傍晚,夕阳把天空染成金红色,吴邪和张起灵坐在院门口,看着小满哥和小花在桃树下追逐。小花脖子上的红绸带在风里飘动,和桃树上系着的红绳结遥相呼应,像两个跨越了时空的约定。

  老陈走过来,手里拿着个布包,里面是件小小的狗衣服,用陈建国的旧军装改的,上面绣着朵桃花。“给小满哥做的,”他笑着说,“也算认个干亲,以后这俩狗就是一家人了。”

  小满哥像是知道这是新衣服,乖乖地蹲在老陈面前,让他给自己穿上。衣服不大不小,正好合身,胸前的桃花在夕阳下泛着暖光。

  五、桃花落尽与新的开始

  转眼到了深秋,桃花落尽,桃树上挂满了沉甸甸的果子。老陈摘了满满一筐,送了半筐给吴邪家,说是“小满哥的口粮”。

  小花生了一窝小狗,一共三只,两黄一黑,长得都像小满哥,脖子上被老陈系了小小的红绸带,和它们的爹娘一样。小满哥成了“爹”,每天守在狗窝旁,不许任何人靠近,连吴邪想摸摸小狗,都被它凶巴巴地赶走。

  “这狗,当了爹还挺护崽。”胖子打趣道,“以后怕是没空拆家了,得专心带娃。”

  吴邪看着院里喂奶的小花和守在一旁的小满哥,突然觉得,所谓的幸福,不过就是这样——有牵挂的人,有守护的家,有柴米油盐的平淡,也有藏在时光里的温暖。

  老陈把陈建国的家书和军功章捐给了县里的博物馆,只留下那枚纽扣和红绸带,放在家里的相框里,旁边摆着小满哥和小花的照片。他说:“让更多人知道,当年有这么多人为了咱们现在的日子拼命,不能忘了他们。”

  张起灵在柴房里找到了块桃木,刻了两个小小的狗牌,上面分别刻着“小满”和“小花”,系在红绸带上,挂在两条狗的脖子上。阳光透过柴房的窗户照进来,在狗牌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撒了把星星。

  吴邪坐在门槛上,看着这一切,心里踏实得很。他知道,只要小满哥和小花在,只要这院子里还有笑声,那些藏在岁月里的故事就不会被遗忘,那些迟到的约定,总会以另一种方式,在雨村的暖阳里,慢慢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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