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0章 金银财宝?直接搬空!-《开局暴揍武松,你是哪个西门啊?》

  一个有心,一个有意。

  干柴和烈火,只差那么短暂一瞬间的眼神交接。

  可就在这时。

  “西门大官人,床榻都铺好了,您现在要去客房歇息吗?”

  云理守家的老仆来了,打断了这小小的暧昧氛围。

  西门庆能说啥啊,在人家云理守家把小心思露出来,多没面子?

  再说了,他现在正在戒色呢!

  “啊,这边去休息了。对了,老奴,你家来客人,快去接待。”

  西门庆依依不舍的瞅了李瓶儿几眼,起身离厅,轻车熟路往客房去了。

  李瓶儿望着他背影掩嘴轻笑,问那老奴:“这是何人?”

  老奴愣了一下,道:“刚才您没听着啊?西门大官人啊,我家官人还有您家官人的结义兄弟,排行大哥,本地最有钱的富户。”

  李瓶儿眼神闪烁,并未多言,只是拿出了一张丹方,交到那老奴手中。

  “方才我听说云二嫂回娘家了,这个药方是她问我要的,待她回来时你且交给她。”

  送下药方,李瓶儿走了。

  但是她这心里,确是痒痒的很。

  站在云府门前,她有些舍不得走。

  做了这么久的邻居,还是头一次见到他。这边是前些日子闹得县里沸沸扬扬的西门庆么?长得果然毫升俊俏呀,若我是那卖炊饼家的妻子,怕也忍不住要与他好好勾搭一番呢……”

  与此同时,花子虚已经进了西门府的大门,找上了吴月娘。

  花子虚也是常年流连风月场所之人,见到了吴月娘后,他有些为难了。

  按照那好汉爷宋提辖的吩咐,他得勾引吴月娘,再让西门庆发现,这才好惹出一番祸事来。

  虽然他不知道那宋押司为何要害西门庆,但他花子虚和相识时间不长,并不对付。

  若是西门庆完蛋了,他不光心中开心,更是能一跃成为这阳谷县里的首富。

  他原本想的挺好,但真见到了吴月娘,他……下不去嘴了。

  “花二哥今日上门,是有重要的事情寻我家官人吗?”

  吴月娘为人处世向来很有礼貌,如今却是直接给花子虚摆了冷脸子。

  她身世在这摆着,不是好糊弄的人。

  花子虚不对劲,他一进门,吴月娘就瞧出来了。

  花子虚心虚的笑道:“并无什么大事,只是搬过来这许久,做了邻居,却一只也没有正式上门拜访。今日得闲,便想着来拜访一下西门大哥,免得生分了。”

  这话就更不对了。

  吴月娘直接问他:“你俩几乎天天一块去逛妓院,你说你跟他生分啊?远了不说,昨夜你和我家官人一块去的妓院,你今日假惺惺来拜访个甚?”

  花子虚闻言,顿时愣住,尴尬无比道:“吴大嫂,您怎么知道的?”

  吴月娘冷哼一声:“我家官人寻花问柳,我向来不管不闻。但那并不代表我不了解他的情况,不代表我吴月娘不知晓他在与些什么人打交道。”

  花子虚听得胆战心惊,嘴上说着“嫂嫂英明”“手段奢遮”“当真巾帼”一类的马屁话,心里却盘算着,要赶紧找个借口,去拜访一下二夫人去。

  大夫人呐,着实的不好搞定。

  但吴月娘并未给他这个机会。

  “这盏茶吃完你便走吧,莫要说我怠慢你,你要扪心自问,今日到此,你的心对不对的起天与地。”

  吴月娘一句话,让花子虚眼神闪躲哑口无言。

  没别的,纯心虚,纯怂。

  “如此,那便,叨扰了。”

  花子虚尴尬抱拳起身,灰头土脸的离开了西门府。

  他一出门,就在路边树底下碰见了等候多时的吴用。

  吴用手中的鹅毛扇跟条鞭子一样,就那么朝花子虚轻轻一摆。

  花子虚一声叹气,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好汉爷,要不此事就此打住吧。那西门家的娘子不是省油……她不是很漂亮,我花某人实在是下不去嘴。”

  语气很委婉,事实有隐瞒。

  吴用点点头道:“你莫要着急,你的官司,本押司管定了。而你这勾引妇人的差事,也不用做了,山人自有妙计,你我二人的合作,到此结束吧。”

  花子虚有些不甘心,但听起来他又觉得自己占了便宜。

  世上还有这样的好事?

  花子虚一愣神,当即问吴用:“好汉爷,您莫不是,单独找我我家夫人吧?她,她同意帮您去勾引西门庆了?您不会是为难她了吧?”

  吴用不屑道:“我宋江行不更名做不该行,又何须与一女子为难?你且回家去罢,此事真的用不着你了,那要落到西门庆身上的祸事,今夜便成。而你家那老太监死后,也断然不会再有人来与你争夺家产了。”

  “真的?”

  “自是当真,我宋江在江湖上颇有名望,绝不打诳语!”

  ……

  花子虚回府以后,心情还挺好的。

  西门庆完蛋了,他也不必担忧家中兄弟觊觎干爹的财产,当然要开心啊。

  可是,当他吩咐下人出门去狮子楼买了酒菜来,起身去库房拿钱结账时,开心不出来了。

  他家那诺大一个库房,现在已经空了……

  “糟糕!糟糕!糟糕!”

  花子虚顿时心急如焚,连呼三声糟糕。

  有下人听到动静,急忙前来查看情况。

  “哎呀!这是怎地个事?家里遭贼了!快来人呢,捉贼呀!”

  下人们乱哄哄的乱作一团,花子虚攥了攥拳,还没回过劲来。

  他寻思,自家这诺大一个库房,金银财宝无数,什么人能有本事全给偷了去?

  院子里的吵嚷,惊醒了卧病在床的花太监。

  无机老头子床榻上艰难起身,伸手敲了敲床榻旁的窗户沿。

  “哎,怎的院里这么吵?出什么事了?”

  窗户外,下人语气着急的回答道:“老祖宗,咱家遭贼了,整个库房都被搬空了!”

  花太监眼睛瞬间瞪大,伸手揪住了胸口。

  “那可是我舍了命根子才打拼下来的家业呀,到底是何方大盗,竟如此……如此……”

  花太监没能如此出个所以然。

  气急攻心,一口气没上来。

  花太监死了。

  ……

  同一日,天黑了,西门庆才回的家。

  白天睡饱了,现在他精神抖擞。

  一等到了家门前的街上,他愣住了。

  “哎,伙计,谁家做白事呢?”

  “原来是大官人回来了。是你家那新搬来的邻居家出了事,听说是遭贼了,库房被搬空,老人家一口气没上来,活活气了,”

  西门庆抽了抽嘴角,心中觉得隐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