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春耕暗战!日军撒播的“枯萎病”菌-《烽火神忆破敌》

  精彩回顾:上一章,平汉铁路桥保卫战成功,然而,晋察冀根据地面临着新的危机。

  护桥战后,晋察冀根据地内,一场总结复盘会议正在紧张进行。

  军区的会议室里,气氛严肃。墙上挂着的地图,还残留着平汉铁路桥战斗时标注的痕迹。

  晋察冀根据地军区窑洞的会议桌,已经堆起护桥战的统计册。

  张天明司令员的红铅笔在“歼敌1200”的数字上重重圈了圈,军靴碾过地上的烟蒂:“伤亡320,换桥体无损,值!但——”他突然把册子摔在桌上,“日军转头就敢动春耕,这是掐咱的命根子!”

  钱副政委翻开另册,手指在“缴获爆破器23件”上顿了顿:“山本一郎的特高课,从关东军调了‘技术支援’。

  陈宇缴获的那批,瓷瓶底都有‘满洲军工厂’的戳。”他往门口看,“把陈宇叫来,该谈谈他的新任命了。”

  三团赵团长长正用布擦大刀,刀刃映着他的疤:“陈科长那手拆爆破器的本事,当情报处副处长绰绰有余!护桥那会儿,他摸黑就敢爬钢梁,换我可没这胆。”

  “不光是胆,是心细。”张天明从抽屉里抽出份文件,封皮写着“入党申请书——陈宇”,“他二年前写的,说‘保家卫国,先护百姓碗里粮’,现在正好应验。”

  陈宇的办公室在窑洞最里间,窗台上摆着半盆野菊,是翠儿前几天送来的。

  他正对着张诚的怀表发呆,表盖内侧的符号总让他想起竖井里的“末日计划”图纸。

  突然听见赵刚喊,他把怀表揣进兜,军靴在门槛上磕了磕:“司令员,找我?”

  张天明把任命书推过去:“从今天起,你兼任情报处副处长,保卫、情报一肩挑。”

  他指了指桌上的急报,“皋平那边出事了,麦苗成片枯,刘教授说是日军的病菌。”

  陈宇的指尖刚触到急报,太阳穴突然抽痛——这是闪回的前兆。他扶住桌沿,看见窗台上的野菊蔫了几片,像被霜打过。

  皋平的麦田在四月风里泛着不正常的黄。

  王大爷蹲在田埂上,手里的烟袋锅敲着土块,烟灰落在枯苗上:“头天还好好的,第二天就卷叶了,邪门得很。”

  翠儿的纺车摆在地头,棉线泛着蜡黄,她摇车的手在抖:“俺娘说,这是‘饿鬼病’,民国二十六年闹过,那年全村饿死了一半人。”

  陈宇蹲下身,指尖捏起片枯叶,叶脉里有层黏糊糊的白膜。

  他突然注意到田垄边的草上,沾着块碎瓷片,边缘有樱花纹。“刘教授在哪?”

  “在打谷场化验呢。”翠儿往西边指,“他说这病邪乎,不让俺们碰。”

  打谷场的木板上摆满玻璃片,刘教授正用放大镜看样本,眼镜滑到鼻尖:“你看这菌丝,在显微镜下像小钩子,专吸麦苗的汁。”他指着个瓷瓶,“跟这个一模一样,是日军特高课的‘特产’。”

  陈宇拿起瓷瓶,瓶底的符号让他瞳孔一缩——和“清乡党”旧档案里的标记一模一样。他刚要说话,指尖的凉意触发了闪回——

  保定仓库的煤油灯昏昏沉沉,特高课特工正往瓷瓶里灌白浆。

  山本一郎的皮靴踩在木箱上,箱上印着“枯萎病菌·甲种”:“让晋察冀颗粒无收,冬天他们就会内讧。”

  (日语:晋察冀を不作りにしろ,冬には内纷が起こる)他突然踹翻个特工,“动作快点!陈宇那帮人鼻子灵得很!”

  “陈科长!你咋流汗了?”刘教授递来块毛巾,“这病菌怕高温,焚烧能灭。但王大爷他们……”

  陈宇猛地晃头,头晕得厉害。他看见王大爷正抱着枯苗哭,烟袋锅掉在地上:“俺种了一辈子地,从没见过这么狠的病害!这可是俺们全家的口粮啊!”

  “大爷,烧吧。”陈宇蹲在他身边,指腹摩挲着枪茧,“不烧,全村的地都得遭殃。烧了,咱补种晚麦,还能有收成。”

  王大爷的烟袋锅在地上磕得砰砰响:“你说得轻巧!这火一烧,俺孙子就得喝西北风!”他突然抓住陈宇的胳膊,“你们当兵的,能不能想想别的法子?”

  远处传来马蹄声,林悦举着电报跑过来,手指在陈宇手心叩了三下——这是“有重要情报”的暗号。

  “国军李参谋来电,说他们在河南遇过这病,用石灰撒地能消毒!”

  陈宇眼睛亮了,拽起王大爷:“大爷,有救了!咱烧完苗,撒石灰,再补种!”他冲赵刚喊,“带一个连,帮老乡们搬石灰,动作快点!”

  赵刚正往马背上捆炸药包——准备炸隔离带用,闻言把包扔给战士:“炸药留着防日军,咱先救苗!”

  他突然踹了脚旁边的通信兵,“还愣着干啥?去通知各村,带筐来装石灰!”

  军区的粮食科王科长匆匆赶来,军帽歪在一边:“陈科长,司令员刚来电,批评我反应慢了。”

  他抹着汗,“我已经调了二十车石灰,从平汉铁路桥运过来,周团长的人帮忙护送。”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陈宇往他手里塞了把镰刀,“去帮王大爷割枯苗,动作麻利点。”

  焚烧枯苗的火在傍晚烧起来,浓烟像条黑龙缠在麦田上空。王大爷站在火堆边,烟袋锅没点,只是摩挲着锅沿:“烧吧,烧干净了,来年好长新苗。”

  翠儿蹲在他身边,纺车的线轴空了,她哼的春耕歌谣断断续续:“清明种,谷雨浇,麦浪滚到天边高……”

  夜里的打谷场,刘教授的化验有了新结果:“石灰浓度得够,每平方撒半斤,太阳晒三天才能种地。”他指着图纸,“日军的病菌怕碱性,咱正好用这招治它。”

  陈宇突然想起赵刚的任务:“赵副科长呢?去保定追查菌剂来源,咋还没信?”

  话音刚落,赵刚的马队就出现在村口,他勒住马,马镫在地上磕出火星:“抓了三个活的!

  在保定边界的破庙里,正分装菌剂呢!”他往地上扔了个瓷瓶,“跟这一模一样,瓶底也有那鬼符号。”

  被俘的特工被捆在磨盘上,其中一个还在嘴硬:“你们灭不了病菌的,山本课长还有后手!”(日语:菌は灭せられない,山本课长には后手がある!)

  赵刚一脚踩在他脸上:“啥后手?是不是派货郎来卖坏种子?”他从特工怀里摸出张纸,“这上面写着呢,‘货郎暗号:卖杏花糕’。”

  陈宇盯着那张纸,突然想起“清乡党”以前就爱用货郎做眼线。

  他把刘教授叫到一边:“你化验下这纸,看看有没有病菌残留。”

  刘教授用镊子夹起纸,在酒精灯上烤了烤:“有!跟麦苗上的一模一样。”

  “看来特高课是铁了心要毁咱的春耕。”陈宇往情报处的方向看,林悦的窗口还亮着灯——她在破译日军的新密电。“赵刚,你带个班,伪装成老乡,盯着各村的货郎。”

  “得嘞!”赵刚往嘴里塞了块窝头,是翠儿白天送的,“谁敢卖带病菌的种子,俺就砸了他的挑子!”

  第二天一早,军区的嘉奖令送到了。赵刚的名字赫然在列,评了“春耕保卫先进”,奖了面红绸锦旗。

  他把锦旗挂在马脖子上,骑着马在各村转:“都看好了!这是保卫麦子得的,谁再敢让小鬼子祸害庄稼,俺跟他急!”

  陈宇的任命书也正式下来了,张天明在大会上念:“陈宇同志,兼任情报处副处长,统筹保卫、情报工作……”

  散会后,钱副政委把陈宇拉到一边:“张诚的怀表符号,跟‘清乡党’的对上了。”他递来份档案,“这伙人跟日军合作,不是一天两天了。”

  陈宇翻开档案,里面的照片上,一个穿长衫的男人举着块牌匾,上面的符号和瓷瓶底、怀表上的一模一样。“这是谁?”

  “前清乡党头目,现在投靠了特高课,在北平开了家‘杏花糕’铺。”钱副政委的手指敲着照片,“赵刚抓的特工说‘卖杏花糕’,就是指他。”

  远处的麦田里,石灰撒过的土地泛着白,像落了场早雪。陈宇望着那片白,突然觉得闪回的头晕好了些——或许是因为,这次他们护住了百姓的地。

  【互动提问】

  你认为村民们会识破货郎的陷阱吗?

  A. 会,村民们经过提醒有了防范意识

  B. 不会,货郎伪装巧妙难以察觉

  C. 不确定,可能会有意外情况发生

  【彩蛋】

  翠儿在收拾王大爷的烟袋锅时,发现锅窝里卡着块碎瓷片,上面的符号比田埂边的更清晰,边缘还刻着个“北”字——指向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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