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海外黑市:枪火交易-《手术预演之医圣崛起》

  齐砚舟把手机塞进外套内袋,指尖还残留着屏幕的凉意。天刚亮,码头已经飘起薄雾,咸腥的海风卷着柴油味扑在脸上。他看了眼腕表,六点十七分,距离接头时间还有十三分钟。

  岑晚秋站在他旁边,旗袍外披了件深灰风衣,发髻用银簪别得紧紧的。她没说话,只是把手里的包裹又紧了紧——里面是三管永生花色素样本,标签打印着马来文编号,和周正海提供的暗网凭证完全对应。

  “等会进去,你说采购,我补账目。”她说。

  “记住了。”他点头,“你负责解释资金流,我来谈纯度指标。”

  两人沿着铁皮通道走向黑市入口。门是锈迹斑斑的货柜改装的,上方挂着一盏红灯,底下站着两个穿战术背心的男人。其中一个手里拿着扫描仪,另一只手按在腰间的枪套上。

  齐砚舟摸了下胸口的听诊器项链,金属很冷。他深吸一口气,走上前。

  扫描仪贴上他的手臂芯片时,对方皱眉:“跨境药品代理?编码格式不对。”

  “新系统备案的。”齐砚舟语气平稳,“林氏生物链重组项目,编号Lh-9027,你可以查马六甲药监局临时名录。”

  那人抬头看他,眼神怀疑。

  “我们上周刚走通新加坡中转仓。”岑晚秋接过话,“账目流水在云端,你要看吗?”

  她打开平板,调出一串银行转账记录,数字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备注栏全是英文缩写,但逻辑清晰。守卫盯着看了十秒,挥手放行。

  门开了。

  里面是个巨大的地下仓库,顶部吊着昏黄的工矿灯。四周摆满货架,有人在交易枪支,有人在称毒品粉末,中间一张长桌专门做稀有药材拍卖。空气里混着铁锈、汗味和防腐剂的味道。

  他们走到药材区角落,找了个位置站定。离拍卖台最近的几排已经坐满人,大多戴着帽子或口罩。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正在介绍样品:“紫鸢素原浆,采自苏门答腊雨林核心区,纯度百分之八十二,起拍价二十万美金。”

  齐砚舟扫了一圈,发现至少有六个人带着耳机,实时通话。他知道这些人背后都有远程团队在分析数据。

  拍卖开始后价格迅速攀升。三十万、四十万、五十万……当叫到七十五万时,全场只剩三个买家还在举牌。

  齐砚舟举起一次。

  八十万。

  没人再跟。

  拍卖师落槌:“成交,编号c7。”

  工作人员端着密封瓶走来,齐砚舟接过,立刻放进保温箱。他能感觉到瓶身微凉,液体轻微晃动。

  就在这时,对面座位的男人站起身。

  他穿着黑色作战服,左手戴着翡翠扳指。走到台前,抽出一把匕首插进桌面——刀柄刻着虎头纹。

  “郑先生说了,”那人声音不大,但全场都听见了,“要活口。”

  话音未落,四周灯光骤灭。

  应急灯亮起的瞬间,枪声炸响。

  齐砚舟反应极快,抬脚踢翻旁边的液氮罐。白雾瞬间弥漫开来,遮住视线。他拽着岑晚秋往侧后方冲,肩膀撞开一道铁门,两人滚进一条狭窄通道。

  身后传来脚步声和喊话,子弹打在金属墙上发出尖锐的响。

  通道尽头是一扇厚重的金属门,写着“冷藏库 -25c”。齐砚舟用力推开门,拉着岑晚秋进去,反手锁死。

  冷气扑面而来,像刀子割在脸上。

  库里堆满冻品箱,温度计显示零下二十九度。他们靠在墙边喘气,手指开始发僵。

  “东西还在?”他问。

  岑晚秋从旗袍暗袋掏出小瓶,握在手心暖着。“在。”

  齐砚舟拿出随身工具包,取出便携检测笔。他划破手套,滴一滴原液上去。三秒后,屏幕上跳出分子结构图。

  他愣住了。

  “这……是永生花色素。”

  “什么?”岑晚秋凑近。

  “成分一样,只是提纯了十二倍。”他声音低下去,“你店里那种色素,加点稳定剂就能做到接近这个纯度。”

  岑晚秋盯着那张图,忽然想起什么。她从内衣夹层取出那张母亲手写的配方纸,对照屏幕上的数据。

  “原来一直都在。”她喃喃道,“我们早就有了解药的关键。”

  外面传来撞击声。有人在撬门。

  齐砚舟闭上眼。

  预演启动。

  画面一闪:通风管道连接处的螺丝因低温疲劳断裂,裂口出现在右上方,时间——十分钟后。

  他睁开眼,看向角落那根锈蚀的管道。

  “那里能出去。”他说。

  “可现在打不开。”岑晚秋牙齿微微打颤,“门是电子锁,外面切断了电源。”

  “不用开门。”他摘下听诊器,贴在管道外壁,轻轻敲击。

  咚、咚、两声闷响。

  支撑结构老化严重。

  “等它自己裂。”他说,“我们只需要在裂开那一刻爬进去。”

  “要是他们提前破门呢?”

  “那就只能赌速度。”他把保温箱绑在背上,“你跟紧我,别掉队。”

  外面的撞击越来越重,门框已经开始变形。冷气不断涌入,地面结了一层薄冰。

  齐砚舟靠着墙坐下,节省体力。他的手指有些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刚才预演消耗太大。额头渗出汗珠,瞬间就被冻住。

  岑晚秋脱下风衣披在他肩上,自己只穿旗袍。她靠着他的手臂,体温一点点传过来。

  “你还记得第一次来我花店吗?”她忽然问。

  “记得。”他说,“你说我不该穿白大褂吃糖。”

  “你还偷吃了柠檬味的。”

  “那是最后一颗。”

  她笑了下,没说话。

  门外的脚步声停了。

  接着是低语,然后是金属拖地的声音。

  齐砚舟竖起耳朵。

  有人在装破门锤。

  他抬头看通风口,距离地面两米四,没有梯子。

  “等会我托你上去。”他说,“你先进去,别回头。”

  “那你呢?”

  “我随后就到。”

  “不行。”

  “这是唯一的路。”

  “要走一起走。”

  他看着她,没再争。这时候讲道理没用。

  头顶传来细微的“咔”声。

  第一颗螺丝断了。

  他立刻站起身,走到管道下方。

  第二声,紧接着第三声。

  裂缝扩大。

  他弯腰蹲下,双手交叠:“上来!”

  岑晚秋踩上他的手,他用力一托,她抓住通风口边缘,翻身爬进。

  就在她进入的瞬间,主门轰然炸开。

  火光闪了一下。

  齐砚舟抬头,看到通风口边缘的金属正在撕裂。

  他跳起来抓向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