缇亚几乎没有惊慌,正要反驳,安娜塔西娅继续施压:“你对我了解多少?你什么都不明白。你强大,有力量,天不怕地不怕。你从未经历过在垃圾堆里寻找食物,或者为了一碗爬满蛆虫的米饭而不得不为生存而战斗。你从未经历过信任一个人,半夜带着所有东西逃走。你也从未经历过为了生存而不得不让自己爱上一个人。”
曾经作为鬣狗的记忆啃噬着她的心灵。关于某个她曾经想称之为母亲的女人的回忆,扼杀了她的内心深处。她记得那个女人如何彻底毁容美丽的奴隶,并总是给她上同样可恨的老课:
“啊,小家伙。记住:不要贪得无厌。看看这些丑陋的可怜虫!就因为他们长得漂亮,就以为可以觊觎我拥有的东西。那些贪婪的人,最终会失去一切。”
火山爆发了,无法阻止,“你从未经历过我所经历的一切!你失去了一个重要的东西,一个你可以轻易找回的东西。我失去了一切!我所爱的每个人都消失了。我所有的努力都被夺走了。我的遗产已经死了。你有足够的时间重建。如果我幸运的话,我只剩下几年的时间了!你以为我想让别人珍惜我,只是为了从他们那里夺走吗?一个已经失去了那么多的人!你以为我是那么残酷的女人吗?!”
为什么你一定要对我这么好,昴?为什么我不能只是和你保持距离呢?那样我就不会感到如此内疚。内疚于我可能会把你抛弃到我的阵营,就像你的阵营对你做的那样。内疚于我开始像珍惜他们一样珍惜你。内疚于如果我真的让你爱上我,你能在我死后继续生活吗?
为什么我如此孤独?为什么我如此轻易地向你敞开心扉?是因为你的善意触动了我的心吗?我希望我的心一直封闭着,这样我就不必再经历这种痛苦了。我不想再在乎了。傻瓜,傻瓜。我不想爱你。我做不到。我就是做不到。
“如果这就是你想让我接受的?那好吧!我很残忍。我是个为了个人利益操纵他人的可怕人类。我知道昴有多混乱,但我仍然会利用他来牟利。我不会和家人重新联系,因为那样就不会和以前完全一样了。我接受这一切。我所有的罪孽。所以,去你妈的吧!”
安娜塔西娅喘着粗气,喉咙沙哑,眼睛湿润。突然,她理性的一面又回来了。
一直面无表情地听着这一切的缇亚举起了一只手。
好吧,我死定了。
她做好准备迎接冲击,却听到缇亚猛地拍打桌子的声音。
缇亚露出了更加愉快的笑容,再次笑了起来。“终于,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啊。”
“什...... 什么?”
「你的真实面容。你只在男性面前展现,即便如此,你还是经常隐藏自己。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人类总是使用假面。你有那么多张面孔,是我见过的人中最多的,这让我感到好奇,但这张才是真实的,不是吗?粗鲁、直率、贪婪、虚伪,——」
“哇,谢谢。”
缇亚无视了她。“孤独、软弱、恶意和残酷。真的,如此蹩脚又有趣,但至少它不像以前那样令人厌恶了。”
安娜塔西娅抽了抽鼻子,瞪着她说:“你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执着于一张‘真实的脸’?”
缇亚竖起一根手指:“哦,差点忘了,好奇得要命。”
安娜塔西娅也竖起了一根手指,一根特定的手指。
缇娅再次无视了她。“每个人都有一张脸。我们生来就有。我们用脸来帮助与人交流。向他们展示我们的感受,这样我们就能建立联系。婴儿总是哭泣,让母亲知道他们需要爱。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人们哭泣是为了夺走爱。为困难而哭泣,只会给他人带来困难。你可能会辩称,这是弱者生存的最佳方式。我会反驳,这正是使你变得软弱的原因。不直接面对自己的困难,会使你变得软弱。”
安娜塔西娅似懂非懂地揉了揉眼睛:“这和你的光球有什么关系吗?”
缇亚对她竖起大拇指:“哇,我现在也可以为你加上‘稍微不傻’这个词了。”
「去你的。」
「哈哈!不过,是的,你说得对。我听到了你们的谈话。这个,缇亚2号。她不像我。她看起来不像我,但后来她抢走了我的球,这就让她变得像我了。明白吗?」
「你说话的方式真让人恼火。」
「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
曾经作为鬣狗的记忆啃噬着她的心灵。关于某个她曾经想称之为母亲的女人的回忆,扼杀了她的内心深处。她记得那个女人如何彻底毁容美丽的奴隶,并总是给她上同样可恨的老课:
“啊,小家伙。记住:不要贪得无厌。看看这些丑陋的可怜虫!就因为他们长得漂亮,就以为可以觊觎我拥有的东西。那些贪婪的人,最终会失去一切。”
火山爆发了,无法阻止,“你从未经历过我所经历的一切!你失去了一个重要的东西,一个你可以轻易找回的东西。我失去了一切!我所爱的每个人都消失了。我所有的努力都被夺走了。我的遗产已经死了。你有足够的时间重建。如果我幸运的话,我只剩下几年的时间了!你以为我想让别人珍惜我,只是为了从他们那里夺走吗?一个已经失去了那么多的人!你以为我是那么残酷的女人吗?!”
为什么你一定要对我这么好,昴?为什么我不能只是和你保持距离呢?那样我就不会感到如此内疚。内疚于我可能会把你抛弃到我的阵营,就像你的阵营对你做的那样。内疚于我开始像珍惜他们一样珍惜你。内疚于如果我真的让你爱上我,你能在我死后继续生活吗?
为什么我如此孤独?为什么我如此轻易地向你敞开心扉?是因为你的善意触动了我的心吗?我希望我的心一直封闭着,这样我就不必再经历这种痛苦了。我不想再在乎了。傻瓜,傻瓜。我不想爱你。我做不到。我就是做不到。
“如果这就是你想让我接受的?那好吧!我很残忍。我是个为了个人利益操纵他人的可怕人类。我知道昴有多混乱,但我仍然会利用他来牟利。我不会和家人重新联系,因为那样就不会和以前完全一样了。我接受这一切。我所有的罪孽。所以,去你妈的吧!”
安娜塔西娅喘着粗气,喉咙沙哑,眼睛湿润。突然,她理性的一面又回来了。
一直面无表情地听着这一切的缇亚举起了一只手。
好吧,我死定了。
她做好准备迎接冲击,却听到缇亚猛地拍打桌子的声音。
缇亚露出了更加愉快的笑容,再次笑了起来。“终于,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啊。”
“什...... 什么?”
「你的真实面容。你只在男性面前展现,即便如此,你还是经常隐藏自己。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人类总是使用假面。你有那么多张面孔,是我见过的人中最多的,这让我感到好奇,但这张才是真实的,不是吗?粗鲁、直率、贪婪、虚伪,——」
“哇,谢谢。”
缇亚无视了她。“孤独、软弱、恶意和残酷。真的,如此蹩脚又有趣,但至少它不像以前那样令人厌恶了。”
安娜塔西娅抽了抽鼻子,瞪着她说:“你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执着于一张‘真实的脸’?”
缇亚竖起一根手指:“哦,差点忘了,好奇得要命。”
安娜塔西娅也竖起了一根手指,一根特定的手指。
缇娅再次无视了她。“每个人都有一张脸。我们生来就有。我们用脸来帮助与人交流。向他们展示我们的感受,这样我们就能建立联系。婴儿总是哭泣,让母亲知道他们需要爱。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人们哭泣是为了夺走爱。为困难而哭泣,只会给他人带来困难。你可能会辩称,这是弱者生存的最佳方式。我会反驳,这正是使你变得软弱的原因。不直接面对自己的困难,会使你变得软弱。”
安娜塔西娅似懂非懂地揉了揉眼睛:“这和你的光球有什么关系吗?”
缇亚对她竖起大拇指:“哇,我现在也可以为你加上‘稍微不傻’这个词了。”
「去你的。」
「哈哈!不过,是的,你说得对。我听到了你们的谈话。这个,缇亚2号。她不像我。她看起来不像我,但后来她抢走了我的球,这就让她变得像我了。明白吗?」
「你说话的方式真让人恼火。」
「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