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继兄你好21-《快穿之末世女大佬有空间》

  又过几日,越挫越勇的凌月重振旗鼓。

  这一回,她端着甜汤站在师兄会经过的地方。

  翘首以盼,希望——

  “林宁儿!”

  结果!

  她又双叒叕看到了那个该死的薛小宁!

  凌月咬牙吸气,端着甜汤直冲过去。

  “你没别的事做了吗?!为什么天天缠着我师兄!”

  “我乐意!你管得着?”

  “不要脸!每次找师兄都有你!你是他的跟屁虫吗?!”

  ‘呯!’

  汤碗重重放在石桌上!

  凌月尖细的嗓音传遍后花园。

  “你只是他妹妹!妹妹就该有妹妹的样子,注意点影响!”

  凌月刺耳的声音,引起下人丫鬟的注意。

  萧策的眉头瞬间蹙成疙瘩。

  “不乐意住就离开!”

  “凭什么!!!你还讲不讲理了?!”

  凌月嚣张的梗着脖子。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彷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师兄!你来评评理!”

  “每回我找你,她都抢先跟你在一块!哪有次次这么凑巧,她不是故意的又是什么?”

  薛小宁忽然笑了。

  “妹妹找哥哥说话,天经地义,有什么不妥?”

  她看着凌月愤怒的脸,带着几分讥诮。

  “倒是你,光着手上门,一住就是大半个月。”

  “府里的账我看过,光是你私自添置衣裳首饰,就花了万把银子。”

  她凑近一步,声音不轻不重。

  刚好让周围的人听见。

  “而你自己呢?与将军府无亲无故,怎么跟我比?”

  “顶着个‘师妹’的名头,还想空手套白狼?真当将军府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你胡说!我们流云宗不缺钱!”

  凌月恼羞成怒!

  一气之下端起甜汤就想往薛小宁脸上泼。

  “我让你诬蔑、本小姐可不会任你欺辱!”

  她刚把碗端起,就被薛小宁一脚踹在手腕上。

  汤碗 “哐当” 飞出去!

  莲子羹洒了满地,滚烫的汤水,还溅在凌月的裙摆上。

  “啊!”

  凌月疼的跳脚,看着自己狼狈的样子,眼泪掉的更凶。

  “师兄!你看她动手踢我!”

  萧策厌恶的看着她,当他面还睁眼说瞎话。

  跟十年前,那个闯祸还不肯认服的人影重合。

  越想越嫌恶不耐,给她下了最后通牒。

  “府里的账,希望你尽快还上!”

  “给你三天时间,滚出将军府!”

  “你、 你们、”

  凌月又气又羞。

  再看周围丫鬟们都在偷笑,只觉的脸上像被扇了无数巴掌。

  忍不住再次哭着跑了...

  第二天一早。

  凌月顶着俩熊猫眼,又去找萧策评理。

  她真的想不通!

  就算师兄不喜欢她,也不该这么对她!

  不就是花了点钱吗?至于这么小气?

  要不是真没地方去,她才不愿意受这份委屈呢!

  “师兄!”

  她堵在演武场门口。

  拦住了正要晨练的萧策,双臂张开。

  “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不然不许走!”

  萧策的剑出鞘,冷冽的剑光在她面前一晃,“让开。”

  “我不!”

  凌月抬起下巴,噘着嘴愤恨道。

  “你不把话说清楚,我就不让你走!我到底哪里惹你生气了?你要这么对我?”

  若是在宗门。

  每回她摆出这副样子,早就有师兄凑上来哄她了。

  可萧策只是冷冷的看着她,眼神像看一个陌生人...都不如!

  “我没时间跟你耗。”

  “你有时间陪五小姐,就没时间理我?”

  凌月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哭腔。

  “我再说一遍,让开。”

  凌月被萧策眼里的寒意吓退半步,却仍不肯放弃。

  “师兄,你忘了小时候,我把桂花糕分给你吃吗?”

  “忘了你被罚抄书,我偷偷给你送蜡烛?忘了每年冬天,我们一起打雪仗...可你、你现在为什么对我怎么冷漠?”

  萧策的瞳孔猛地一缩,冰眸死死锁住她。

  “呵、难为你还记得那么清楚!”

  人突然逼近一步。

  高大的身影完全将她笼罩,语气嘲讽且凄凉。

  “那你记不记得,十年前你偷偷换了我的功法,让我走火入魔差点死了...”

  凌月的脸瞬间变的惨白,像被抽走了所有血色。

  “我、我...”

  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件事,她以为他早忘了。

  “滚。”

  萧策的声音,带着压抑已久的愤恨和厌烦。

  “趁我还没改变主意、自己离开。”

  “...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凌月看着他冰冷的眼神,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最后还是仓皇狼狈的跑了。

  而且这一次,她没再回头。

  ......

  次日一早,演武场上,有两人在练剑。

  管家捧着个沉甸甸的锦盒,走过来汇报。

  “大少爷,五小姐,那位凌姑娘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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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策收剑的动作未停,面无表情道:“知道了。”

  “她还把随身宝剑当了。”

  管家打开锦盒,里面码着整整齐齐的银子。

  “说这是还府里的开销,还说不必留她的东西。”

  薛小宁挑眉,看着那些银子,忽然笑了。

  “倒是还有几分骨气。”

  萧策没接话,挥了挥手让管家下去。

  青石板上,两人的影子在晨光里,错影交叠。

  “现在可以说了吧?”

  薛小宁踢了踢脚边的石子,石子滚到萧策靴边。

  “你跟你这位师妹,到底结了什么梁子?”

  萧策的喉结滚了滚,目光落在她好奇的脸上。

  粲然勾起唇角,露出抹极淡的笑。

  “那你先告诉我,你跟我开了那么多次玩笑,哪一次是真的?”

  薛小宁眼睛眨巴一下。

  随即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

  “切,你个大笨蛋,自己琢磨去?”

  “回来!我说还不行?”

  萧策伸手想拉她,却只抓住片飘落的银杏叶。

  看着她轻快的背影,他心里开始堵的慌。

  她就不能多说一句?多问一遍?多等一会?

  ...

  萧策郁闷的回到书房,打发阿福出去。

  他坐在书桌前,靠着椅背闭目,十年前的记忆涌来。

  那时他才七岁,被父亲送进流云宗拜师。

  师父是个常年闭关的怪人。

  丢给他一本《流云心法》就再没露面。

  偌大的宗门。

  他像株没人管的野草,靠着自己一点点摸索修炼。

  流云宗的藏书楼,有本镇楼之宝。

  据说是祖师爷,亲手批注的《玄真诀》。

  他求了管事半年,才获准每月初一去抄录两页。

  直到那年冬天,刚满六岁的凌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