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臻臻凶我。”-《嗑爆!矜冷大佬疯狂忘本求亲亲》

  喝不了?

  温只逾虚握酒杯的手在杯壁上意味不明地敲了敲。

  这三个字,他有多久没听到过了。

  也是,她不清楚自己的酒量。

  温只逾嘴角弧度上扬,拿酒杯轻轻和云臻的碰了碰,喝了一口后,故意说:

  “爸今天过生日,就让他尽兴,只是,一会儿可能要麻烦臻臻照顾我了。”

  云臻没看出他的坏心思,只能应下。

  她酒量有限,今晚喝的不多,乔清婉也管着不让她多喝。

  反倒是在场的三位男士,一个赛一个的猛喝,跟喝不醉似的。

  云钺平时有乔清婉管着,饶是能喝也控制着量,极少像现在这样敞开了喝。

  他今晚可是事先和自己夫人商量过了,有小辈在场,给他点面子,让他多喝点。

  这一喝,不止自己慢慢上脸,连带着云淮纪也陪得俊脸泛红。

  温只逾却面色如常,如果不说,真让人看不出来他今晚喝了这么多的酒。

  云臻坐在他身边也有点拿不准。

  这人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

  许久。

  乔清婉看着饭桌上醉醺醺的云钺,没好气地揪了揪他的耳朵,嗔骂他。

  云淮纪稍微好点,他还能自己走回房间。

  他走之前眯眸看了眼温只逾,眼神不善。

  这一眼,温只逾看到了,云臻却没看到。

  她站在温只逾面前,戳了戳他的脸,朝他比了一个二,“还看得清这是几吗?”

  男人眼神迷离,衬衣领口也被他嫌热似的扯开了一颗扣,微微露出锁骨。

  等了一会儿,只等到他模糊的哼声。

  看来是醉得不轻。

  云臻惩罚似的地掐了下他的鼻子,抬起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和乔清婉说了一声后,拒绝佣人的搭手,将他扶着,扛上了楼。

  把一个身材高挺、肌肉紧实的男人搀扶回房间,比云臻想象中的更费劲。

  何况,她的这个男人还使劲往她身上压,两条腿像是没力气走不稳,把重心都靠在她身上。

  云臻咬着牙威胁压在自己肩上的醉鬼,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

  “你最好识相点,自己走两步,不然,我把你劈晕了,拖着回去。”

  想不到这通威胁起作用了,前脚还肌无力的男人,自己乖乖直起身站好。

  云臻满意地点点头。

  她把人扶着,继续走,却忽地受到一股阻力。

  云臻回过头,猝然撞入一双透着委屈的狭长眼眸。

  温只逾蛊人的带着醉意的眼神涌出一丝失落,口吻似撒娇:“臻臻凶我。”

  靠!

  这声娇唧唧的埋怨,听得云臻骨头都酥了。

  她往楼下瞥了眼,确认自己现在的这个位置还算隐蔽后,没忍住开始欺负上了。

  云臻故作凶巴巴地说:“闭嘴!我就凶你,怎么了!”

  啊啊啊啊啊啊!

  快!给老娘哭起来!嘎嘎哭!!

  云臻一边努力维持面上的凶狠劲,一边疯狂按耐心底的那阵期盼。

  果不其然。

  温只逾被她吓到了,仿佛一只淋了大暴雨的耷拉着脑袋的可怜小狗,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她。

  这可把云臻激动坏了。

  她恨不得马上闪现回房间,好好调教调教这个有求必应的醉鬼。

  以至于原本还有七八步路的距离,被她硬生生压缩到了五步。

  温只逾被她拽着,走得歪七扭八,但好在安全回到房间。

  云臻把他拉进来后,侧过身反锁门的功夫,他自己晃悠着步伐往床上去,急得云臻快步上前,把他拦下。

  澡都没洗,一身酒气,狗男人别想沾她香喷喷的床!

  云臻堵在温只逾身前,挡了他的路,让他转了个身,推着他的后背往沙发处走。

  边走边嫌他:“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很臭,谁给你的胆子敢扑我的床。”

  被迫摁坐在沙发上,温只逾仰着头,刚好枕着沙发顶。

  柔和的灯光落在他线条清晰的下颌,将他精致立体的轮廓照的分明。

  云臻静静看着,半晌,缓缓挑了挑眉。

  这么难得的机会,她不干点什么,好像都亏了。

  下一秒,她跨坐在温只逾腿上,捧着他的脸,从额头开始,到眉眼、鼻尖,薄唇。

  不放过任何一处的,亲着。

  悄无声息间,她的手落在了男人的衣领,再慢慢捏住了他的衬衣纽扣。

  一颗,一颗,解开。

  而她的吻,也渐渐移至喉结、锁骨……

  倏的,寂静中响起一道低哑的闷声。

  藏着压抑到极限的渴求。

  云臻意犹未尽抬头,直视温只逾湿润又焦灼的眼睛。

  平时凌厉冷冽的眉峰此时微微皱起,隐忍且难耐,发红的眼尾暴露了他无力克制的情动。

  或许是为了方便呼吸,也为了疏散身体里的热,男人薄唇微张。

  颇有一副男妖精任人采撷的即视感。

  云臻调笑着问:“小逾宝宝,你怎么了?”

  “乖,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温只逾因为酒醉微阖的眼皮此时也掀了起来,眼底朦胧一片。

  他拉住云臻的手,放在自己身上,委屈兮兮地说:

  “要臻臻亲我、摸我。”

  云臻眼中闪过一丝得逞,“求我啊,小逾。”

  醉了酒的人反应也比平时慢,温只逾顿了顿才醒悟一般,黏糊糊地开口:

  “臻臻,老婆。”

  “我在。”

  “亲…亲我,老婆。”

  云臻忍住了意动。

  她娇声提示:“宝贝,求人不是你这么求的。”

  拉扯的战线拖的太长,男人有些等不及了,开始耍赖哼唧:“亲我!你快…亲我!”

  云臻捏住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会求,那就哭两声。”

  “要有眼泪的那种哦。”

  蓦地。

  温只逾迷蒙的眼中迅速划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凛冽和压迫。

  由于消褪过快,云臻并未察觉。

  并未察觉到——

  危险正在向她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