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区区一个男人还能给她整紧张了?-《嗑爆!矜冷大佬疯狂忘本求亲亲》

  抬眸看过去的一瞬间眸色骤深。

  短暂一眼,温只逾马上偏移目光,搭在门把上的手青筋冒出。

  他表面平静地吩咐道:“去看看少夫人有什么要帮忙的,记得给她的耳朵擦一次药。”

  示意小倩进去,他先一步下楼。

  直至走到楼上楼下的视野盲区,温只逾才停下稍急的步伐。

  在大理石阶面站定,他慢条斯理扯了扯系紧的领带,呼吸上的窒感总算泄了不少。

  等他到了餐厅,温老爷子和温父温母已经落座。

  “臻臻呢?睡醒了吗?”温老爷子问。

  大概是想到云臻以前的作息,又开口说:“没醒就让她继续睡,不要吵着她。”

  温只逾眼眸虚眯,不动声色坐下。

  他这个爷爷说一不二,从小对他严格要求,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规矩森严的爷爷偏心破例的一面。

  “已经醒了,整理好就下来。”温只逾淡淡道。

  他端起桌上的咖啡,杯壁堪堪碰到唇边,就听见主位上的人不经意来了一句:

  “我听说华裕要投资出品一部恋爱综艺,你和臻臻也一起去吧。”

  温只逾手一顿,把一口未喝的咖啡放回咖啡杯碟上。

  伴随着两瓷相碰发出的清脆声响,他悠悠抬眸,眼神掠过就差没把脸埋进碗里的温母。

  下一秒,就被温父警告般的目光打断。

  集团的事温老爷子很早就不再插手,更不会过问旗下一个娱乐公司的小项目,温父亦然,因此不用想就知道是他母亲刻意打听来的消息。

  再借爷爷的口说出来罢了。

  没等来温只逾表态,温老爷子拿出准备好的说辞:“当初你们要隐婚,我们也答应了,可是你们结婚快半年,几乎没有同住,你让爷爷怎么放心?”

  “现在爷爷年纪大了,你们工作又忙,爷爷能在电视上看看你们也知足了。”

  温只逾倚着椅背,慵然扯唇:“您日子还长,少操点心,能看我们的时间会更多。”

  温老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虚弱地捂着心口喘气:“你闭嘴!”

  “哎呀呀,我这心脏被你气得又开始疼了。”

  边说还边撑开眼皮偷偷瞥一眼自家孙子的反应。

  哼,这不孝孙脸色淡定得很。

  最后,无奈开始绝食相逼:“你不去是吧!你不去我就不吃饭,到时候把我饿晕了,你可别来看我。”

  依旧和逼婚时一样的招数。

  十分了解自己爷爷的臭脾气,温只逾眸一沉,拧眉闷了口咖啡,循循起身:“我先去公司。”

  走前垂眸打量一圈脸上写着“你看着办”四个大字的温老爷子,勾唇轻哂:

  “您再不吃,节目开播时我让章叔把电视砸了。”

  ……

  云臻姗姗来迟,她远远的在楼梯上都感受到了餐厅那边传来的极其强烈的视线。

  刚迈出的腿在空中一顿。

  莫不是那个骚包男妖精趁她不在说了她坏话?

  云臻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所以然,干脆大步走过去:“温爷爷、爸、妈,早上好。”

  温老爷子先开口关心道:“臻臻的耳朵还好吗?张医生开的药有效果吗?要不要让他再过来检查一下?”

  三连问一出,云臻心里有底了。

  看来只是因为她耳朵受伤的事。

  她侧过头给温老爷子看了看,笑笑说:“没事了,现在一点都不疼。”

  温母也站起来检查了一下伤口,放心后才拉着云臻坐下,“臻臻,我们有个好消息要和你说。”

  “过几天你会和只逾参加一档节目,妈希望你们能趁着录节目的时间好好培养感情。”

  云臻宕机中……

  和温只逾?录节目?

  她没听错吧?!

  “您确定他能同意?”

  “你爷爷都亲自出马了,他敢不同意?”

  既然他都能答应,她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好歹以前合作过那么多知名男演员,区区一个男人还能给她整紧张了?

  笑话!

  昨晚她只是一时失策,再说了,谁突然碰那大玩意会没点应激反应。

  ……

  永巷咖啡厅。

  昨晚和白稚约好十点在这见面,吃完早餐,云臻就让司机送她出门。

  侍从推开门,里面浓郁的咖啡香气扑面而来。

  门店装饰很有格调,淡雅的屏风把每一桌的座位相隔,木质精细的装潢和舒缓的音乐让人不由得静下心来。

  跟着侍从来到预定的包房,云臻手机恰好收到了一条消息。

  【宁助理】:夫人您好,温总吩咐我负责您和嘉岳娱乐的解约事宜,您什么时候方便,我安排法务和林柒亲自陪您去一趟。

  宁昭是温只逾的助理,说起来当初他们结婚的手续几乎全是由他来办。

  【云臻】:下午三点。

  解约的事这么快就着手了,骚包老公的执行力倒是不错。

  不多时,包房门被敲响。

  白稚也到了。

  “小云云~来!快让我看看,长大了没?”

  白稚一进来就搂上云臻的腰,圆溜溜的眼睛扫视她的上围。

  云臻捏了捏她微微肉感的脸,嗤道:“小朋友,少看点少儿不宜的东西。”

  白稚个子比云臻稍矮一些,她五官偏柔和稚嫩,没那么强的攻击性,像个不谙世事的布娃娃,靓丽可爱。

  白稚弯眉笑了笑:“我这不是怕你还因为那事伤心……”

  说一半的话在看到云臻红肿的耳朵后倏地一停,冒着头看了又看,紧张道:“你这耳朵怎么了?”

  云臻若无其事拍拍她的发顶,“别担心,脆皮,但难杀。”

  点完单,云臻敛眸,不经意提起:“阿龟,你还记得我为什么要打这个耳洞吗?”

  原主娇纵爱美,娇嫩怕疼,明知自己的耳朵敏感易发炎,但仍这么做了。

  可云臻反复调取记忆,却丝毫找不到她这么做的原因。

  仿佛这段记忆,完全不存在。

  白稚摇摇头:“我不知道,上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已经打了。”

  打听无果,云臻也不纠结。

  她重活一回已经是赚翻了。

  至于别的——

  区区小事,理他个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