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审讯室的笔录刚整理完毕，年长的公安当即起身部署：“小李，带两个人去王府井再回楼，传何大清、傻柱到所里配合调查。
小王，跟我去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传易中海、贾张氏到案。”
“是。”两名公安齐声应下，各自带队出发。
午后的再回楼早已恢复热闹，监控洗清冤屈后，客人比之前更多了几分，都想见识下这装了“稀罕设备”的酒楼。
小李带着两名公安走进大厅时，傻柱第一时间迎上来：“几位同志，是不是闹事的那几个有下文了？”
“我们是派出所的，”小李亮出证件，“请何大清、傻柱跟我们回所里一趟，配合调查一起案件。”
傻柱心里咯噔一下，刚想追问，何大清已从后厨出来，手上还沾着面粉，神色平静：“同志，是不是跟中午的事有关？我们跟你走。”
父子俩先跟高晋说了一下，然后跟着公安出门，店里客人纷纷探头张望。
另一边，年长的公安带着小王等人再次来到95号四合院。
院里邻居还没散尽，见公安去而复返，都围上来窃窃私语。
“又来抓谁啊？难道棒梗的事牵扯出别人了？”
“贾张氏上午撒泼那样，怕是没好果子吃。”
公安一行人径直走到贾家门前，屋里的贾张氏正坐立难安，易中海则背着手踱步，两人听到敲门声，脸色同时煞白。
易中海硬着头皮开门，看到四名公安，强挤笑容：“警察同志，棒梗的事是不是说清楚了？咋又回来了？”
“易中海、贾张氏，”年长的公安语气严肃，“有人指证你们涉嫌教唆他人扰乱公共秩序，请跟我们回派出所接受调查。”
“啥扰乱秩序？”贾张氏猛地跳起来，嗓门尖利，眼神里满是慌乱却故作茫然，“警察同志，你们说的是啥呀？我一大把年纪了，天天在家待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咋会扰乱秩序？你们肯定是弄错了吧？”
易中海也跟着装糊涂，眉头紧锁，一脸困惑：“是啊同志，我们连外面最近出了啥事儿都不知道，更别说教唆人了，是不是棒梗年纪小，跟人起了冲突，乱说了啥？”
他刻意避开任何具体场景，只笼统地否认，生怕言多必失。
同时悄悄观察公安的神色，想从对方脸上看出点端倪。
“有没有弄错，到所里查了就知道。”小王上前一步，“请你们配合，现在就跟我们走。”
“我不去。”贾张氏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喊冤，却没敢像上午那样撒泼打滚，只是哭喊道，“我没干坏事，凭啥跟你们走？我要在家等我孙子回来。”
易中海连忙拉了拉她，假意劝道：“老嫂子，别跟同志置气，既然同志说有误会，咱就去所里说清楚，也好早点回来等棒梗。”
心里却暗自盘算：到了派出所只要一口咬定啥也不知道，没凭没据的，公安也不能把他们咋样。
贾张氏心里发怵，被易中海半拉半劝地从地上爬起来，嘴里仍嘟囔着：“我冤枉，真是冤枉……”
两人磨磨蹭蹭走出屋门，院里邻居指指点点，闫埠贵小声嘀咕：“易中海咋也跟棒梗扯上关系了？”
易中海和贾张氏头垂得低低的，被公安押着走出四合院。
一路只敢反复念叨“不知道”“有误会”，绝口不提昨晚商量闹事的半个字。
到了派出所，易中海和贾张氏被分进不同审讯室。
面对公安的询问，易中海始终装傻到底：“警察同志，我是真不知道啥叫扰乱秩序，昨晚我是去过贾家。
可就是因为昨晚被何大清打了，心里憋屈，跟老嫂子聊了聊家常。
然后抱怨了两句，压根没提过任何让谁去闹事的话，更没给过棒梗钱。”
他语气笃定，眼神坦然，仿佛真的问心无愧，只反复强调自己是受害者，对棒梗的事一无所知。
而贾张氏在审讯室里，起初也跟着装傻，一口咬定啥也不知道，说易中海昨晚来只是诉苦，两人根本没聊过别的。
可当公安拿出棒梗的供述、强子三人的证词，尤其是详细描述了“有人给了200块钱，让找人行凶”的细节。
还拿出了那100块钱赃款的去向记录时，她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
“公安同志，我说，我说真话？”贾张氏哭着喊起来，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易中海身上，“这事儿跟我没关系，全是易中海的主意！”
她抹着眼泪，添油加醋地说：“昨晚易中海跑到我家，说他被何大清打了，咽不下这口气。
还说傻柱开了个酒楼，现在仗着有钱有势才敢欺负人，要把那酒楼搅黄了，他们才不敢再嚣张。
他当场掏出200块钱，逼着棒梗找人去闹事，我一开始就不同意。
可易中海说出了事他担着，跟我们没关系，我一个老太婆，棒梗又听他的话，我根本拦不住啊。”
“我真没教唆棒梗，全是易中海撺掇的，钱也是他给的，我就是没拦住，我冤枉啊！”贾张氏捶胸顿足，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恨不得当场发誓证明自己的清白。
公安立刻将易中海带到贾张氏的审讯室，两人当面对质。
“易中海，贾张氏说这事全是你策划的，你给了棒梗200块钱，让他找人闹事，是不是事实？”
易中海脸色铁青，指着贾张氏怒吼：“你胡说，明明是你跟我一起商量的，你一口一个傻柱那白眼狼该教训何大清太嚣张得治治，现在倒想撇干净？贾张氏，你咋能这么不讲良心。”
“我没有。”贾张氏梗着脖子反驳，“我啥时候跟你商量了？是你自己找上门来，拍着胸脯说这事你能搞定。
然后让棒梗听你的，我全程都在反对，警察同志，你们可别信他的话，他就是想拉我垫背。”
两人在审讯室里吵得不可开交，互相指责，却都不肯承认自己的主导责任。
但公安早已掌握了完整的证据链，棒梗的供述、强子三人的证词。
贾张氏的翻供，还有再回楼的监控录像，足以还原事情的真相。
易中海看着贾张氏翻脸不认人的模样，气得浑身发抖，却也知道，事到如今，再抵赖也没用了。
他千算万算，没算到棒梗会把所有细节都招了，会这么快就出卖他。
小王，跟我去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传易中海、贾张氏到案。”
“是。”两名公安齐声应下，各自带队出发。
午后的再回楼早已恢复热闹，监控洗清冤屈后，客人比之前更多了几分，都想见识下这装了“稀罕设备”的酒楼。
小李带着两名公安走进大厅时，傻柱第一时间迎上来：“几位同志，是不是闹事的那几个有下文了？”
“我们是派出所的，”小李亮出证件，“请何大清、傻柱跟我们回所里一趟，配合调查一起案件。”
傻柱心里咯噔一下，刚想追问，何大清已从后厨出来，手上还沾着面粉，神色平静：“同志，是不是跟中午的事有关？我们跟你走。”
父子俩先跟高晋说了一下，然后跟着公安出门，店里客人纷纷探头张望。
另一边，年长的公安带着小王等人再次来到95号四合院。
院里邻居还没散尽，见公安去而复返，都围上来窃窃私语。
“又来抓谁啊？难道棒梗的事牵扯出别人了？”
“贾张氏上午撒泼那样，怕是没好果子吃。”
公安一行人径直走到贾家门前，屋里的贾张氏正坐立难安，易中海则背着手踱步，两人听到敲门声，脸色同时煞白。
易中海硬着头皮开门，看到四名公安，强挤笑容：“警察同志，棒梗的事是不是说清楚了？咋又回来了？”
“易中海、贾张氏，”年长的公安语气严肃，“有人指证你们涉嫌教唆他人扰乱公共秩序，请跟我们回派出所接受调查。”
“啥扰乱秩序？”贾张氏猛地跳起来，嗓门尖利，眼神里满是慌乱却故作茫然，“警察同志，你们说的是啥呀？我一大把年纪了，天天在家待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咋会扰乱秩序？你们肯定是弄错了吧？”
易中海也跟着装糊涂，眉头紧锁，一脸困惑：“是啊同志，我们连外面最近出了啥事儿都不知道，更别说教唆人了，是不是棒梗年纪小，跟人起了冲突，乱说了啥？”
他刻意避开任何具体场景，只笼统地否认，生怕言多必失。
同时悄悄观察公安的神色，想从对方脸上看出点端倪。
“有没有弄错，到所里查了就知道。”小王上前一步，“请你们配合，现在就跟我们走。”
“我不去。”贾张氏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喊冤，却没敢像上午那样撒泼打滚，只是哭喊道，“我没干坏事，凭啥跟你们走？我要在家等我孙子回来。”
易中海连忙拉了拉她，假意劝道：“老嫂子，别跟同志置气，既然同志说有误会，咱就去所里说清楚，也好早点回来等棒梗。”
心里却暗自盘算：到了派出所只要一口咬定啥也不知道，没凭没据的，公安也不能把他们咋样。
贾张氏心里发怵，被易中海半拉半劝地从地上爬起来，嘴里仍嘟囔着：“我冤枉，真是冤枉……”
两人磨磨蹭蹭走出屋门，院里邻居指指点点，闫埠贵小声嘀咕：“易中海咋也跟棒梗扯上关系了？”
易中海和贾张氏头垂得低低的，被公安押着走出四合院。
一路只敢反复念叨“不知道”“有误会”，绝口不提昨晚商量闹事的半个字。
到了派出所，易中海和贾张氏被分进不同审讯室。
面对公安的询问，易中海始终装傻到底：“警察同志，我是真不知道啥叫扰乱秩序，昨晚我是去过贾家。
可就是因为昨晚被何大清打了，心里憋屈，跟老嫂子聊了聊家常。
然后抱怨了两句，压根没提过任何让谁去闹事的话，更没给过棒梗钱。”
他语气笃定，眼神坦然，仿佛真的问心无愧，只反复强调自己是受害者，对棒梗的事一无所知。
而贾张氏在审讯室里，起初也跟着装傻，一口咬定啥也不知道，说易中海昨晚来只是诉苦，两人根本没聊过别的。
可当公安拿出棒梗的供述、强子三人的证词，尤其是详细描述了“有人给了200块钱，让找人行凶”的细节。
还拿出了那100块钱赃款的去向记录时，她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
“公安同志，我说，我说真话？”贾张氏哭着喊起来，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易中海身上，“这事儿跟我没关系，全是易中海的主意！”
她抹着眼泪，添油加醋地说：“昨晚易中海跑到我家，说他被何大清打了，咽不下这口气。
还说傻柱开了个酒楼，现在仗着有钱有势才敢欺负人，要把那酒楼搅黄了，他们才不敢再嚣张。
他当场掏出200块钱，逼着棒梗找人去闹事，我一开始就不同意。
可易中海说出了事他担着，跟我们没关系，我一个老太婆，棒梗又听他的话，我根本拦不住啊。”
“我真没教唆棒梗，全是易中海撺掇的，钱也是他给的，我就是没拦住，我冤枉啊！”贾张氏捶胸顿足，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恨不得当场发誓证明自己的清白。
公安立刻将易中海带到贾张氏的审讯室，两人当面对质。
“易中海，贾张氏说这事全是你策划的，你给了棒梗200块钱，让他找人闹事，是不是事实？”
易中海脸色铁青，指着贾张氏怒吼：“你胡说，明明是你跟我一起商量的，你一口一个傻柱那白眼狼该教训何大清太嚣张得治治，现在倒想撇干净？贾张氏，你咋能这么不讲良心。”
“我没有。”贾张氏梗着脖子反驳，“我啥时候跟你商量了？是你自己找上门来，拍着胸脯说这事你能搞定。
然后让棒梗听你的，我全程都在反对，警察同志，你们可别信他的话，他就是想拉我垫背。”
两人在审讯室里吵得不可开交，互相指责，却都不肯承认自己的主导责任。
但公安早已掌握了完整的证据链，棒梗的供述、强子三人的证词。
贾张氏的翻供，还有再回楼的监控录像，足以还原事情的真相。
易中海看着贾张氏翻脸不认人的模样，气得浑身发抖，却也知道，事到如今，再抵赖也没用了。
他千算万算，没算到棒梗会把所有细节都招了，会这么快就出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