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张所清了清嗓子，“老大，想让她出来也不是不行，得翻案。”
“得让秦淮茹证明，那钱她只是忘了交，不是故意贪污。”
“光她自己说不行，还得有证人——得是关系近、有分量的证人，不然压不住工人们的火气。”
关系近的证人？有分量的证人？
李主任眉头慢慢皱紧。
……
一天后，后厨办公室。
李琴脸上挂着职业假笑：“李主任，我还在休假呢……我什么都不知道，您让我作证，不合适吧？”
确实如此！
李主任特意将正在休假的李琴叫了过来。
竟然还想让她出面作证！
“再说了，”李琴表示，“全轧钢厂的人都知道那几天我在休假，根本不在后厨。您非要我出面作证，别人也不会相信啊。”
让我替秦淮茹作证？
李琴又不傻，怎么可能答应。
万一秦淮茹最后没事，还是要回到后厨的。
既然她无罪，那副主任的位子还是她的。
难道还让她继续压在我头上？
我帮她作证？
“你尽管放心！”
李主任笑了笑，说道：“李琴，我知道你心里对我有意见。”
“我把秦淮茹安排到后厨，她夺了你的权，排挤你，甚至差点让你丢了工作。”
“这都是我的不是！”
“我保证，这次秦淮茹回来，不再担任副主任。”
“就让她做个普通帮厨，你卖我个人情，行不行？”李主任紧盯着李琴。
李琴眉头微蹙。
毕竟是领导，跟领导对着干总没好处。
可要是连一点原则和利益都不顾，那也太没自我了。
“对了，”李主任又说，“光你一个人作证还不够，你得带着整个后厨的人都来作证。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后厨的人都听你的，希望你这回能帮我一把。”
“你有什么条件或难处，尽管提。”
李主任这次是豁出去了。
李琴想了想：罢了，还是利益交换吧。
“咳咳……李主任，”李琴开口说道，“我个人没什么要求，但后厨这么多人，总得安抚一下。这样吧，我想替马华争取个食堂副主任的位置……这不算过分吧？”
“马华啊！”
李主任点头：“这小伙子确实不错，干活有冲劲，来后厨也有段时间了，是该提拔一下。没问题！”
“嗯，”李琴接着说，“还有刘岚……刘姐在轧钢厂干得时间更长，虽然不适合做副主任，但工资给她提一级，我觉得也合理。”
“合理，很合理！”李主任应道，“刘岚我早就想提拔了，只是我刚上来，很多事还不好安排。”
“这样吧，”李主任补充道，“你和刘岚的工资都涨。”
“后厨其他人还有什么要求？你一并说说。”
李琴回道：“其他人倒不求升职加薪，只是希望每天领导没动过的招待菜，能让他们分一分，这样大家也高兴些。”
“另外，秦淮茹不适合继续留在后厨工作，请您将她调至其他岗位。”
“没问题！”李主任爽快答应：“这事简单……李琴，你的要求我都同意了！”
“现在，可以请他们作证了吗？”
“我试试看。”
李琴请走李主任后，召集所有人开会。
“李主任，恭喜您回来！”
“恭喜您重掌后厨！”
看到李琴，大家都很高兴。
李琴笑着说：“都是大家支持的结果。”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李琴宣布：“我向李主任申请了，从今天起，后厨的剩菜不用倒掉，我们自己分配！”
“回头排个值日表，我和马华不参与，其他人按表轮流分配。”
“太好了！”
“李主任真厉害！”
“我们都听您的！”
众人十分欣喜。
这个年代最缺什么？
油水。
能带些剩菜回家给孩子吃，哪怕沾了点领导的口水也无所谓。
这都是好东西啊！
马华苦着脸问：“李姐，为什么没有我的份？”
李琴瞪他一眼：“不给你行不行？”
“行！”马华爽快回应：“您不给我发工资都成！”
施恩于众人，大家都欢欣鼓舞。
随后，李琴单独将刘岚和马华叫到办公室。
“刘岚，”李琴看着她说道：“刚才李主任来过，说要给你加薪，工资升一级。”
“真的吗？”刘岚喜出望外：“肯定是您帮我说情的吧？”
“嗯……”李琴点头：“本来我推荐你当副主任，但李主任说你年纪偏大，应该把机会留给年轻人，所以就给你加了一级工资。”
“好好好！”刘岚对加薪已经很满意了。
至于副主任，她并不在意。
“那我呢？”马华急切地问：“李姐，我也加薪了吗？”
“没有！”
李琴摇摇头，对马华说道：“刚才我和李主任说了，让你担任后厨食堂副主任，等职位正式确定，工资也会跟着岗位调整。”
“啊！”马华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吗？我竟然成了副主任？
以前，他只是傻柱手下的一个普通帮工，连学点手艺都难。自从李琴来了，不仅教会他做家常菜和招待餐，还提拔他做副主任。马华感动得眼眶发热。
“呜呜……李姐，我太激动了……”马华哽咽着说，“以后我马华就跟着您了！”
“瞎说什么！”李琴脸一红，“大小伙子别乱说话……”
她又看向马华和刘岚，正色道：“你们也别高兴太早，这事是有条件的。李主任希望把秦淮茹从牢里弄出来，需要你们俩帮忙作证，写个书面说明，就说她那笔钱其实是忘了上交。”
“这……”两人互相看了一眼。
李琴笑了笑：“我不逼你们，你们自己考虑。”
一天后，秦淮茹果然被放了出来。她的副主任只当了一星期就结束了，又灰溜溜地回到车间，成了一名普通工人。
“李主任……您就帮我调个岗位嘛……”秦淮茹梨花带雨地看着李主任。
李主任一边享受着她熟练的按摩，一边笑呵呵地说：“放心，以后还有机会……哼，李琴他们居然敢跟我谈条件……我早晚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他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
索菲亚。
这一天，国际数学奥林匹克竞赛正式开幕。
竞赛共进行两天。第一天考三道题，时间为四个小时；第二天同样三道题，时间相同。整套试卷共六道题，每题七分，满分四十二分。
一位留着大胡子、穿西装的四十多岁男人站在喇叭前，高兴地说道：“各位朋友们，第八届国际数学奥林匹克竞赛现在开始，本次共有三十六个国家参与，我们非常荣幸……”
龙国队没有老师，也没有领队，所以那大胡子用俄语说了什么，他们一句也听不懂。
贾文是唯一能够理解对方话语的人。
这并不是因为他曾学习过俄语，而是在前往索菲亚的途中经过莫城时，他在那里签到的同时，系统附赠了一份俄语技能卷轴作为奖励。
使用之后，他的俄语能力立刻达到了精通水平。
若非如此，眼前的试卷或许真会成为一个难题。
一番冗长的发言结束，接下来是各代表队伍入场环节！
首先入场的无疑是大毛代表队。
紧随其后的是二毛子代表队！
接着是山姆代表队，以及意志、吉利，甚至还有霓虹国的代表队。
各队依次穿过广场。
首次参与此项赛事的龙国代表队，被安排在最后亮相。
“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的兄弟国家——龙国代表队登场！这是龙国队首次参加国际奥林匹克数学竞赛，请大家给予他们鼓励！”
台下，贾文轻声提醒：“该我们了，大家跟在我后面，别走散了！”
队伍一阵轻微的 * 动。
贾文伸手举起旗杆，旗帜在顶端飘扬。
他率先迈步进入赛场。
“哗……”
当贾文出现在众人视野中的那一刻，整个会场、所有国家的代表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不会吧……
这个孩子看上去顶多十岁左右。
这……
难道龙国没有成年领队吗？
竟然由一个小孩带队。
但更让人震惊的还在后面。
贾文身后，一个身材娇小的小女孩怯生生地跟着走了出来。
嘶嘶嘶——
会场内响起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
“**……不可能吧……这孩子有五岁吗？”
“肯定不到八岁，估计只有六七岁的样子！”
“难道龙国的领队是两个侏儒？”
“龙国是来搞笑的吗？”
“不不不……”有人插话，“我觉得他们不是领队，更像是龙国派来的选手啊！”
“龙国的选手怎么可能这么小！”
然而！
跟在果果后面出场的人，年龄和身高总算正常了一些。
但依然引来各国代表的低声议论。
原因何在？
形象问题！
洪东伟个子虽高，却穿着一件明显偏小的棉袄，布料是劳动布做的。他只能弓着身子走路，稍一直起身，棉袄不合身的真相就暴露无遗，有时甚至露出腰部。
实在太不合身了。
吕宏伟和刘国兵的穿着还算整齐，只是衣物上布满了补丁，与其他国家参赛选手统一的西装革履相比，显得有些简陋。
随后出场的李甜英也引发了全场的 * 动。
“天啊，这是什么打扮？”
“她为什么戴着绿色头巾，还把脸遮起来？”
“是因为长得不好看吗？”
“为什么龙国人的穿着这么奇怪？”
“让我告诉你，这是我们兄弟国家劳动人民的典型形象……”
场馆内议论声此起彼伏。
幸好站在场上的几个人都听不懂外语。
“他们在说什么？”洪东伟在后面问贾文。
贾文一边挥动旗子，一边高声回答：“他们说我们的衣服很好看……哈哈哈……”
“噗……”
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刘国兵说：“这明明是在嘲笑我们吧，这些家伙，没一个好东西！”
“还有李甜英！”刘国兵开始埋怨：“我说了别戴头巾，你偏不听，这下好了吧！”
主持人也感到措手不及。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得让秦淮茹证明，那钱她只是忘了交，不是故意贪污。”
“光她自己说不行，还得有证人——得是关系近、有分量的证人，不然压不住工人们的火气。”
关系近的证人？有分量的证人？
李主任眉头慢慢皱紧。
……
一天后，后厨办公室。
李琴脸上挂着职业假笑：“李主任，我还在休假呢……我什么都不知道，您让我作证，不合适吧？”
确实如此！
李主任特意将正在休假的李琴叫了过来。
竟然还想让她出面作证！
“再说了，”李琴表示，“全轧钢厂的人都知道那几天我在休假，根本不在后厨。您非要我出面作证，别人也不会相信啊。”
让我替秦淮茹作证？
李琴又不傻，怎么可能答应。
万一秦淮茹最后没事，还是要回到后厨的。
既然她无罪，那副主任的位子还是她的。
难道还让她继续压在我头上？
我帮她作证？
“你尽管放心！”
李主任笑了笑，说道：“李琴，我知道你心里对我有意见。”
“我把秦淮茹安排到后厨，她夺了你的权，排挤你，甚至差点让你丢了工作。”
“这都是我的不是！”
“我保证，这次秦淮茹回来，不再担任副主任。”
“就让她做个普通帮厨，你卖我个人情，行不行？”李主任紧盯着李琴。
李琴眉头微蹙。
毕竟是领导，跟领导对着干总没好处。
可要是连一点原则和利益都不顾，那也太没自我了。
“对了，”李主任又说，“光你一个人作证还不够，你得带着整个后厨的人都来作证。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后厨的人都听你的，希望你这回能帮我一把。”
“你有什么条件或难处，尽管提。”
李主任这次是豁出去了。
李琴想了想：罢了，还是利益交换吧。
“咳咳……李主任，”李琴开口说道，“我个人没什么要求，但后厨这么多人，总得安抚一下。这样吧，我想替马华争取个食堂副主任的位置……这不算过分吧？”
“马华啊！”
李主任点头：“这小伙子确实不错，干活有冲劲，来后厨也有段时间了，是该提拔一下。没问题！”
“嗯，”李琴接着说，“还有刘岚……刘姐在轧钢厂干得时间更长，虽然不适合做副主任，但工资给她提一级，我觉得也合理。”
“合理，很合理！”李主任应道，“刘岚我早就想提拔了，只是我刚上来，很多事还不好安排。”
“这样吧，”李主任补充道，“你和刘岚的工资都涨。”
“后厨其他人还有什么要求？你一并说说。”
李琴回道：“其他人倒不求升职加薪，只是希望每天领导没动过的招待菜，能让他们分一分，这样大家也高兴些。”
“另外，秦淮茹不适合继续留在后厨工作，请您将她调至其他岗位。”
“没问题！”李主任爽快答应：“这事简单……李琴，你的要求我都同意了！”
“现在，可以请他们作证了吗？”
“我试试看。”
李琴请走李主任后，召集所有人开会。
“李主任，恭喜您回来！”
“恭喜您重掌后厨！”
看到李琴，大家都很高兴。
李琴笑着说：“都是大家支持的结果。”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李琴宣布：“我向李主任申请了，从今天起，后厨的剩菜不用倒掉，我们自己分配！”
“回头排个值日表，我和马华不参与，其他人按表轮流分配。”
“太好了！”
“李主任真厉害！”
“我们都听您的！”
众人十分欣喜。
这个年代最缺什么？
油水。
能带些剩菜回家给孩子吃，哪怕沾了点领导的口水也无所谓。
这都是好东西啊！
马华苦着脸问：“李姐，为什么没有我的份？”
李琴瞪他一眼：“不给你行不行？”
“行！”马华爽快回应：“您不给我发工资都成！”
施恩于众人，大家都欢欣鼓舞。
随后，李琴单独将刘岚和马华叫到办公室。
“刘岚，”李琴看着她说道：“刚才李主任来过，说要给你加薪，工资升一级。”
“真的吗？”刘岚喜出望外：“肯定是您帮我说情的吧？”
“嗯……”李琴点头：“本来我推荐你当副主任，但李主任说你年纪偏大，应该把机会留给年轻人，所以就给你加了一级工资。”
“好好好！”刘岚对加薪已经很满意了。
至于副主任，她并不在意。
“那我呢？”马华急切地问：“李姐，我也加薪了吗？”
“没有！”
李琴摇摇头，对马华说道：“刚才我和李主任说了，让你担任后厨食堂副主任，等职位正式确定，工资也会跟着岗位调整。”
“啊！”马华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吗？我竟然成了副主任？
以前，他只是傻柱手下的一个普通帮工，连学点手艺都难。自从李琴来了，不仅教会他做家常菜和招待餐，还提拔他做副主任。马华感动得眼眶发热。
“呜呜……李姐，我太激动了……”马华哽咽着说，“以后我马华就跟着您了！”
“瞎说什么！”李琴脸一红，“大小伙子别乱说话……”
她又看向马华和刘岚，正色道：“你们也别高兴太早，这事是有条件的。李主任希望把秦淮茹从牢里弄出来，需要你们俩帮忙作证，写个书面说明，就说她那笔钱其实是忘了上交。”
“这……”两人互相看了一眼。
李琴笑了笑：“我不逼你们，你们自己考虑。”
一天后，秦淮茹果然被放了出来。她的副主任只当了一星期就结束了，又灰溜溜地回到车间，成了一名普通工人。
“李主任……您就帮我调个岗位嘛……”秦淮茹梨花带雨地看着李主任。
李主任一边享受着她熟练的按摩，一边笑呵呵地说：“放心，以后还有机会……哼，李琴他们居然敢跟我谈条件……我早晚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他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
索菲亚。
这一天，国际数学奥林匹克竞赛正式开幕。
竞赛共进行两天。第一天考三道题，时间为四个小时；第二天同样三道题，时间相同。整套试卷共六道题，每题七分，满分四十二分。
一位留着大胡子、穿西装的四十多岁男人站在喇叭前，高兴地说道：“各位朋友们，第八届国际数学奥林匹克竞赛现在开始，本次共有三十六个国家参与，我们非常荣幸……”
龙国队没有老师，也没有领队，所以那大胡子用俄语说了什么，他们一句也听不懂。
贾文是唯一能够理解对方话语的人。
这并不是因为他曾学习过俄语，而是在前往索菲亚的途中经过莫城时，他在那里签到的同时，系统附赠了一份俄语技能卷轴作为奖励。
使用之后，他的俄语能力立刻达到了精通水平。
若非如此，眼前的试卷或许真会成为一个难题。
一番冗长的发言结束，接下来是各代表队伍入场环节！
首先入场的无疑是大毛代表队。
紧随其后的是二毛子代表队！
接着是山姆代表队，以及意志、吉利，甚至还有霓虹国的代表队。
各队依次穿过广场。
首次参与此项赛事的龙国代表队，被安排在最后亮相。
“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的兄弟国家——龙国代表队登场！这是龙国队首次参加国际奥林匹克数学竞赛，请大家给予他们鼓励！”
台下，贾文轻声提醒：“该我们了，大家跟在我后面，别走散了！”
队伍一阵轻微的 * 动。
贾文伸手举起旗杆，旗帜在顶端飘扬。
他率先迈步进入赛场。
“哗……”
当贾文出现在众人视野中的那一刻，整个会场、所有国家的代表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不会吧……
这个孩子看上去顶多十岁左右。
这……
难道龙国没有成年领队吗？
竟然由一个小孩带队。
但更让人震惊的还在后面。
贾文身后，一个身材娇小的小女孩怯生生地跟着走了出来。
嘶嘶嘶——
会场内响起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
“**……不可能吧……这孩子有五岁吗？”
“肯定不到八岁，估计只有六七岁的样子！”
“难道龙国的领队是两个侏儒？”
“龙国是来搞笑的吗？”
“不不不……”有人插话，“我觉得他们不是领队，更像是龙国派来的选手啊！”
“龙国的选手怎么可能这么小！”
然而！
跟在果果后面出场的人，年龄和身高总算正常了一些。
但依然引来各国代表的低声议论。
原因何在？
形象问题！
洪东伟个子虽高，却穿着一件明显偏小的棉袄，布料是劳动布做的。他只能弓着身子走路，稍一直起身，棉袄不合身的真相就暴露无遗，有时甚至露出腰部。
实在太不合身了。
吕宏伟和刘国兵的穿着还算整齐，只是衣物上布满了补丁，与其他国家参赛选手统一的西装革履相比，显得有些简陋。
随后出场的李甜英也引发了全场的 * 动。
“天啊，这是什么打扮？”
“她为什么戴着绿色头巾，还把脸遮起来？”
“是因为长得不好看吗？”
“为什么龙国人的穿着这么奇怪？”
“让我告诉你，这是我们兄弟国家劳动人民的典型形象……”
场馆内议论声此起彼伏。
幸好站在场上的几个人都听不懂外语。
“他们在说什么？”洪东伟在后面问贾文。
贾文一边挥动旗子，一边高声回答：“他们说我们的衣服很好看……哈哈哈……”
“噗……”
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刘国兵说：“这明明是在嘲笑我们吧，这些家伙，没一个好东西！”
“还有李甜英！”刘国兵开始埋怨：“我说了别戴头巾，你偏不听，这下好了吧！”
主持人也感到措手不及。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