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春梦了无痕-《神探驸马》

  张绥之在一种极其温暖、柔软、仿佛被云朵包裹的舒适感中沉浮。他梦见自己浸泡在一池温热的泉水中,泉水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花香和少女体香的甜腻气息,暖流熨帖着四肢百骸,舒服得让他几乎要呻吟出声。他慵懒地漂浮着,意识模糊,只想永远沉浸在这美妙的梦境里。

  然而,梦境陡然一转。一瓢冰凉刺骨的泉水,毫无征兆地从他头顶浇下,瞬间打破了那令人沉醉的暖意,激得他浑身一个哆嗦!

  “啊!”张绥之猛地从梦中惊醒,心脏狂跳不止。他睁开眼,首先感受到的不是梦中的冰凉,而是身上异常真实、甚至有些滚烫的温暖和……沉重的压迫感。

  他低头一看,顿时血液都快要凝固了!

  哪里有什么温泉!他此刻正躺在客栈那张狭小的木板床上,而上半身竟然已是赤裸!原本穿着的寝衣不知何时被脱去,扔在了一边。而更让他魂飞魄散的是,花翎和阿依朵,这两个丫头,正一左一右如同八爪鱼般紧紧依偎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她们睡得正香,脸颊红扑扑的,呼吸均匀。阿依朵的一只手还无意识地搭在他的心口,掌心传来灼热的温度。花翎更甚,嘴角还挂着一丝亮晶晶的口水,正滴在他的皮肤上!

  更要命的是,借着从窗缝透入的微光,张绥之惊恐地发现,花翎和阿依朵身上也几乎是衣衫不整!她们只穿着单薄得近乎透明的贴身小衣,细腻的小麦色肌肤和大片春光在昏暗光线下若隐若现,少女曼妙的曲线毫无保留地紧贴着他!

  “这……这……”张绥之脑中一片空白,如同被五雷轰顶!他猛地坐起身,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上瞬间爆红,一直红到了耳根脖子!

  他的动作惊醒了身边的两个少女。花翎和阿依朵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薄薄的寝衣根本遮不住她们青春活力的身姿,露出纤细的腰肢和光滑的臂膀。她们揉了揉眼睛,看到张绥之那副见了鬼似的表情,都娇滴滴地、带着睡意问道:

  “绥之哥哥……怎么了?天还没亮呢……”

  “做噩梦了吗?不怕不怕,我们在呢……”

  张绥之指着她们,又指指自己赤裸的上身,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结结巴巴地低吼道:“你……你们!你们两个……不老实!我的衣服……怎么回事?!”

  花翎和阿依朵对视一眼,非但没有羞愧,反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脸上带着狡黠和理所当然的神情。花翎凑过来,抱住张绥之的一条胳膊,用饱满的胸脯蹭着他,撒娇道:“哎呀,绥之哥哥,你昨晚睡着后直喊冷,身子都在发抖呢!我们……我们也是怕你冻着嘛!给你暖暖身子,怎么了嘛?”

  阿依朵也连连点头,一脸无辜:“就是就是!我们火把寨的规矩,天冷就要挤在一起睡才暖和!绥之哥哥你身上好冰,我们帮你焐热乎了呀!”

  张绥之看着她们天真又带着诱惑的眼神,感受着胳膊上传来的惊人弹性和温热,心跳得更快了,几乎要跳出胸腔。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身体的躁动和内心的混乱,用尽量温和但坚定的语气说道:“花翎,阿依朵,你们……你们的心意我明白。但是……男女有别,授受不亲。我……我一直把你们当作亲妹妹一样看待,我们这样……不合礼数,传出去对你们名声不好。”

  他试图用道理说服她们,搬出了从小父母和姐姐教导的礼义廉耻。

  然而,花翎和阿依朵根本不吃这一套。她们从小在相对开放的部落环境中长大,对男女之事的观念远比中原女子直接和大胆。花翎闻言,非但没有收敛,反而目光狡黠地向下瞟去,指着张绥之胯下因为晨举而依旧高高支起的骄傲,笑嘻嘻地问道:“绥之哥哥,你说把我们当妹妹?那……哥哥对妹妹,会有这样的反应吗?”

  阿依朵也掩口偷笑,添油加醋:“是呀是呀!好哥哥,你这“妹妹”可不太老实哦!”

  张绥之顺着她们的目光一看,顿时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告诉他,这种“邪念”和生理反应是羞耻的、需要克制的,他完全不知道这是青春期男子正常的生理现象。此刻被两个少女当面戳破,他只觉得羞愧难当,仿佛自己是个品行不端的登徒子。

  “你……你们……胡说!”张绥之面红耳赤,语无伦次,猛地用手死死捂住下身羞耻,跳下床榻,狼狈不堪地就想往房间外冲去。

  花翎和阿依朵见他这副窘态,更是觉得有趣。她们撅起娇艳的小嘴,半是诱惑半是埋怨地说道:“绥之哥哥,你想要就和我们说嘛!干嘛要忍着?憋着多难受呀!”

  “就是!你不会,我们教你呀!我们寨子里的姑娘,从小就看大人‘缠草露’,懂得可多了!保证让你舒服快活!”

  她们的话语直白而大胆,充满了异域风情的诱惑,听得张绥之血脉贲张,却又因为强烈的道德束缚而痛苦万分。

  “住口!休得胡言!”张绥之再也听不下去,捂着下身,几乎是落荒而逃,猛地拉开房门冲了出去!

  花翎和阿依朵看着他仓皇的背影,互相挤了挤眼睛,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更加好玩。阿依朵甚至伸出两根手指,对着花翎比划了一下,悄声笑道:“花翎姐,你看绥之哥哥那玩意……鼓囊囊的,看样子还挺大的呢!”

  花翎笑着轻轻打了她一下,啐道:“小骚蹄子!不害臊!”

  张绥之冲出房间,正好撞见苏小姐和她的丫鬟也从隔壁房间出来,似乎是准备下楼用早点。苏小姐看到张绥之衣衫不整(他只胡乱套了件外袍,里面还是赤裸),满脸通红,头发凌乱,从那个带着两个异族少女的房间仓皇跑出,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一种了然又带着几分戏谑的笑容,低声对身边的丫鬟说:“看来这位官家弟弟,和他那两位黑皮肤的‘野妹妹’,夜里玩得挺花呀。”

  那丫鬟也撇了撇嘴,小声嘀咕道:“哼,还以为是什么正人君子呢,原来天下男人都一样,见了漂亮姑娘就走不动道儿……”

  张绥之听到她们的议论,更是羞愤交加,却又无法辩解,只能低着头,快步走到一楼大堂角落的一张桌子旁。桌上恰好放着一盆清水,他此刻头脑发热,也顾不得许多,捧起冷水就狠狠地泼在自己脸上,试图用冰冷来浇灭身体的燥热和内心的羞耻。

  冰水刺激,让他稍微冷静了一些。他抬起头,长长舒了一口气,却愕然发现,那个书生李云舟,正愣愣地站在旁边,一脸尴尬地看着他。

  “张……张公子,您没事吧?”李云舟小心翼翼地问道,“这盆水……是……是在下刚才洗过衣服的……还没来得及倒掉……”

  张绥之闻言,脸上刚褪下去的红潮又涌了上来,只能强作镇定,抹了把脸上的水珠,尴尬地笑了笑:“没……没事,李兄,正好醒醒神。”

  李云舟看了看张绥之狼狈的样子,又瞟了一眼二楼的方向,脸上露出一种男人都懂的暧昧笑容,压低声音道:“张大人……真是……年少风流啊。与那两位异族姑娘,想必是……春宵苦短,呵呵……”

  张绥之恨不得再找盆水把自己淹死,连忙摆手,强行转移话题,语气严肃起来:“李兄说笑了!眼下命案未破,岂有心思风花雪月?我方才是在思考案情。对了,这两日风雨交加,李兄房间的窗户夜间可曾关紧掩实?我方才检查外墙,似乎发现有些类似野猫攀爬的痕迹,担心各位窗扉未掩严,遭了风雨湿气,或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溜进来。”

  李云舟闻言,脸色微微一正,连忙答道:“关紧了的!关紧了的!在下最是怕风怕雨,昨夜入睡前,特意检查了好几遍,窗栓插得牢牢的!绝无疏漏!”

  张绥之点了点头,心中暗自记下。就在这时,二楼走廊上,花翎和阿依朵探出脑袋,朝着张绥之不停地勾着手指,脸上带着娇媚又促狭的笑容,压低声音喊道:

  “绥之哥哥——快回来嘛——外面冷!”

  “就是嘛,再睡会儿嘛,我们保证不闹你了——”

  这情景,看得李云舟更是掩嘴偷笑,苏小姐主仆也投来意味深长的目光。张绥之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尴尬得脚趾抠地。最终,在二女“深情”的呼唤和众人暧昧的注视下,他只好硬着头皮,红着脸,又一步步挪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关上门。花翎和阿依朵立刻围了上来,脸上带着计谋得逞的坏笑。这一次,她们不再只是言语挑逗,而是发起了更直接的“攻势”。

  花翎伸出柔软的手,轻轻抚摸张绥之滚烫的脸颊,吐气如兰:“绥之哥哥,别怕嘛……你看你,脸这么红,身子这么烫……是不是很难受?”

  阿依朵则从背后抱住他,温热的身体紧贴着他的后背,小手不安分地在他胸膛上游走,声音甜腻:“哥哥……我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