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刘海中想当官-《四合院:饭盒?喂狗也不喂秦淮如》

  “贾东旭!你疯啦!他还是个孩子!”

  秦淮茹的心都要碎了,疯了一样扑上去,死死抱住贾东旭的胳膊,“你打他干什么!你有气冲我来啊。”

  “滚开!”

  贾东旭正在气头上,用力一甩胳膊,秦淮茹被他甩得踉跄后退,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土墙上,疼得闷哼一声。

  贾东旭指着秦淮茹骂,“孩子?他就是被你和妈惯坏的,一天天惯着他,他要飞机大炮,你是不是要去给他偷?”

  他越骂越气。

  一把抄起炕沿上那条油腻腻、用来勒裤腰的旧皮带!

  “老子今天非打死这个小讨债鬼不可!省得天天号丧!”

  贾东旭压抑这么久的情绪一下子释放,彻底失去了理智,抡起皮带,劈头盖脸就朝吓傻了的棒梗抽去。

  “不要——!”

  秦淮茹发出凄厉的尖叫,不顾一切地再次扑上来,用自己的身体死死护住棒梗。

  坚韧的牛皮皮带带着风声,“啪”地一声狠狠抽在她的后背上。

  单薄的衣衫瞬间裂开一道口子,皮开肉绽!火辣辣的剧痛让她眼前一黑!

  “妈!”

  棒梗看着母亲替自己挨打,再一次“哇”地一声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嚎!

  “东旭别打了,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

  秦淮茹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用尽全身力气护着棒梗,泪水决堤般涌出,“棒梗只是个孩子……不懂事……”

  “我让他还是一个孩子,我让他不懂事,我让你惯坏孩子,我……”

  狭小的屋子里,哭喊声、咒骂声、皮带抽打声、撕挠声、撞倒东西的乒乓声……混杂在一起。

  如同最刺耳的噪音,穿透薄薄的墙壁,在死寂的四合院里回荡。

  院里邻居被这动静惊动,有人扒着窗户缝偷看,有人皱着眉头摇头叹息,却没有一个人去劝阻。

  更多人高兴着呢。

  刘海中听着熟悉的声音赞叹道:“哎,没想到贾东旭也开窍了,就是这声音,对味。”

  皮带抽人的感觉。

  目光不由的落在刘光天与刘光福身上,淡淡说道:“光天、光福,刚才你们是不是偷偷吃了一点鸡蛋?”

  刘光天、刘光福闻言被吓的冷汗直流,连连摇头否认道:“爸,我们没有,我们没有偷吃。”

  “啪!”

  刘海中手中不知何时出现的七匹狼猛的抽出,打在两人身上,怒道:“还敢狡辩?看来是皮痒了。”

  他们皮痒不痒,刘海中不清楚,反正听到贾东旭抽棒梗,他是手痒了。

  “啪!”

  “啪——!”

  “爸,我们没有,你别打了,呜呜……”

  院里的鸡飞狗跳,何雨柱摇摇头,送走许大茂后,他就把门关上。

  下一刻,他的身影瞬间从屋内消失不见。

  空间内。

  清新的、带着泥土和草木芬芳的空气瞬间涌入肺腑。

  这里没有四合院的压抑和喧嚣,只有一片令人心旷神怡的宁静。

  眼前是那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三只圆滚滚的小野猪崽正欢快地用鼻子拱着肥沃的黑土地,发出满足的“哼哼”声,它们比刚进来时明显壮实了一圈,皮毛油亮。

  一群羽毛鲜艳的山鸡悠闲地在草地上踱步,偶尔低头啄食着地上饱满的草籽和不知名的小虫。

  野兔们在它们自己的“领地”里蹦跳着,啃食着鲜嫩的草叶,甚至连田鼠也在一个角落里打出了自己的小洞,探头探脑。

  整个空间,俨然成了一个自给自足、生机盎然的小型生态农场!

  何雨柱深深地吸了一口这纯净的空气,脸上露出了发自内心的、轻松而满足的笑容。

  这才是他真正的根基,是他摆脱困境、走向未来的底气所在,就是动物太少了,一万种有些难呀。

  他挽起袖子,走到小野猪崽旁边。

  小家伙们似乎认识了他这个“主人”,一点也不害怕,反而哼哼唧唧地凑过来,用湿漉漉的鼻子蹭他的裤腿。

  何雨柱满意地点点头,“不错,不错,看来适应的不错嘛。”

  “咚咚!!”

  “柱子,开门,我是一大爷刘海中。”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何雨柱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被打扰的不悦,听声音,是刘海中?

  这刘胖子大半夜不睡觉,跑他这儿来干什么?

  还一大爷,真当自己是个官儿了?

  他收敛心神,整理了一下衣服,脸上恢复了惯常的平静,出了空间,走过去打开门。

  门外,刘海中那张胖脸上堆满了与这深夜时分极不相称的、近乎谄媚的笑容。

  他手里还小心翼翼地捧着一瓶用报纸包着的……西凤酒?

  这可是好东西,显然下了血本。

  “柱子,柱子,还没睡呐,打扰了打扰了。”

  刘海中一见门开,立刻点头哈腰,声音刻意压低,带着讨好。

  何雨柱让他进屋后,语气淡淡:“一大爷?有事?”

  刘海中扬了扬手里的酒,放在桌上压低声音:“柱子,你看,这不……找你有点事儿,想请教请教你,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何雨柱目光扫过那瓶酒,又落回刘海中脸上:“请教我?一大爷说笑了吧。我一个食堂颠勺的,能教你什么?”

  “哎呦!柱子,你可太谦虚了。”

  刘海中连忙摆手,身体又往前凑了凑,声音压得更低,带着急切的渴望。

  “你现在是食堂副主任,那是正经的厂领导,是李副厂长身边的红人,这……这当领导的学问,你肯定比我们这些在车间抡大锤的懂得多啊。”

  他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小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和焦虑:

  “柱子,不瞒你说,我刘海中……我这辈子,最大的念想,就是想……想进步。

  想在厂里,也……也能有个位置,能为厂里做更大的贡献,可我……我这人吧,实心眼,就知道干活,这……这进步的门路,它……它摸不着啊。”

  刘海中说得情真意切,甚至带着点“怀才不遇”的委屈:“你说我在锻工车间,那也是七级老师傅了。

  带出来的徒弟不少,在车间里,大家伙儿……也都还给我几分薄面。

  可……可这光会干活,它……它不够啊,柱子,你……你给指点指点?

  我……我刘海中不是不懂事的人,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院里谁让你不痛快,我就让他不痛快。”

  何雨柱静静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飞快地转着念头。

  刘胖子想当官?

  这倒不新鲜。

  关键是他后面那句话,在锻工车间有威望,徒弟多,还真是这一回事儿,刘海中教徒弟可不会像易中海一样私藏。

  所以过年过节,都有一堆徒弟上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