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我，五哥和老杨也被九爷的话瞬间吸引。我们三人几乎同时将手中的光束照向那片被阴影覆盖的岩壁！
九爷指的那个位置，确实有一堆模糊的轮廓！棕褐色，颜色比周围的岩石更深，在光线边缘若隐若现，面积似乎还不小。它就堆在条石不远处的岩壁根下，高度甚至不及条石的一半，像个不起眼的小土丘。不注意看，确实容易被忽略。
那是什么？别说九爷疑惑，我也完全没看出来。一堆破布？干涸的淤泥？某种未知生物的排泄物？各种古怪的猜测在脑中闪过。
我们盯着看了一会儿，忽然，五哥转过头，带着点不确定的口吻对我说道：
“老菜……嘶……我怎么越看这玩意儿，越像……像那种烂透了的木头坨坨啊？就是废弃老厂里头，满地都是的那种。露天烂掉的，屋里沤坏的，没人管，十几二十年，风吹雨淋日头晒，木头自个儿就朽了、烂了、黑了……”
他咂咂嘴，“对对对，那颜色，那堆出来的形状，看着贼像，有些地方都烂成黑泥了！”
腐烂的木头？
五哥这么一说，我脑子里关于老厂废木堆的画面瞬间被激活，眼前这堆东西，在光线下竟与记忆中的景象惊人地重合！
我心下暗忖：九爷这种锦衣玉食堆里泡大的贵公子，对这种底层司空见惯的腐朽之物，怕是见都没见过吧！
然而，我显然低估了九爷的洞察力。
“对，对，”不等我开口，九爷已经接过了话头，“很可能就是木头，你们想想，我们从上面掉下来后，唯一见过木头的地方在哪儿？”
他目光灼灼地看向我，像是抛出一个等待我接住的线头。
我脑中电光火石闪般一闪：“零矿石的地方，那里有很多……装运矿石的木车！”
“没错！”九爷用力点头，“那些腐烂的木头，很有可能就是当年那些木车残骸！”
木车……残骸？
可是……一个巨大的疑问立刻浮现：这鬼地方湿气这么重，阴冷刺骨，几百年前的木头……怎么可能留存至今？还勉强维持着“一堆”的形状？
或许，一个解释艰难地钻了出来：正因为这里恒常低温、腐朽的过程反而被极度放缓了？就像某些永冻土里发现的猛犸象，肉质都能保存下来？如果真是这样，木头没有完全化为齑粉，而是以一种半腐败的状态被“冻结”在时间里，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等等！
我的思维开始疯狂地转动起来！
木车……残骸……在这里被发现。
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当年，这些木车曾出现在这个位置！
装载矿石的木车曾出现在这里，那就必然意味着，这里，或者这附近，曾经有矿石存在！木车不可能空载出现在运输路线上。
那么……那么……这样一环扣着一环地推下去……
一个困扰我许久的巨大问号——这个空间存在的意义，正随着这些腐朽木头的现身，被照亮了一角。
我们……似乎意外地，触摸到了数百年前，这片地下世界的一小块……碎片！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咀嚼着这个推断，目光不由自主地从那堆腐朽木堆上移开，看向巨大岩壁。
一个念头，涌上心头。
既然木车曾在这里，那么，它装载的矿石呢？矿石不可能凭空消失，那么……装载矿石的木车依靠的地方，必然曾是矿石的堆场，或者是运输的枢纽。
我笨拙地试图撬开尘封已久的秘密，脑海中，关于这个空间原始面貌的模糊轮廓，正在一点、一点地清晰起来！
九爷指的那个位置，确实有一堆模糊的轮廓！棕褐色，颜色比周围的岩石更深，在光线边缘若隐若现，面积似乎还不小。它就堆在条石不远处的岩壁根下，高度甚至不及条石的一半，像个不起眼的小土丘。不注意看，确实容易被忽略。
那是什么？别说九爷疑惑，我也完全没看出来。一堆破布？干涸的淤泥？某种未知生物的排泄物？各种古怪的猜测在脑中闪过。
我们盯着看了一会儿，忽然，五哥转过头，带着点不确定的口吻对我说道：
“老菜……嘶……我怎么越看这玩意儿，越像……像那种烂透了的木头坨坨啊？就是废弃老厂里头，满地都是的那种。露天烂掉的，屋里沤坏的，没人管，十几二十年，风吹雨淋日头晒，木头自个儿就朽了、烂了、黑了……”
他咂咂嘴，“对对对，那颜色，那堆出来的形状，看着贼像，有些地方都烂成黑泥了！”
腐烂的木头？
五哥这么一说，我脑子里关于老厂废木堆的画面瞬间被激活，眼前这堆东西，在光线下竟与记忆中的景象惊人地重合！
我心下暗忖：九爷这种锦衣玉食堆里泡大的贵公子，对这种底层司空见惯的腐朽之物，怕是见都没见过吧！
然而，我显然低估了九爷的洞察力。
“对，对，”不等我开口，九爷已经接过了话头，“很可能就是木头，你们想想，我们从上面掉下来后，唯一见过木头的地方在哪儿？”
他目光灼灼地看向我，像是抛出一个等待我接住的线头。
我脑中电光火石闪般一闪：“零矿石的地方，那里有很多……装运矿石的木车！”
“没错！”九爷用力点头，“那些腐烂的木头，很有可能就是当年那些木车残骸！”
木车……残骸？
可是……一个巨大的疑问立刻浮现：这鬼地方湿气这么重，阴冷刺骨，几百年前的木头……怎么可能留存至今？还勉强维持着“一堆”的形状？
或许，一个解释艰难地钻了出来：正因为这里恒常低温、腐朽的过程反而被极度放缓了？就像某些永冻土里发现的猛犸象，肉质都能保存下来？如果真是这样，木头没有完全化为齑粉，而是以一种半腐败的状态被“冻结”在时间里，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等等！
我的思维开始疯狂地转动起来！
木车……残骸……在这里被发现。
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当年，这些木车曾出现在这个位置！
装载矿石的木车曾出现在这里，那就必然意味着，这里，或者这附近，曾经有矿石存在！木车不可能空载出现在运输路线上。
那么……那么……这样一环扣着一环地推下去……
一个困扰我许久的巨大问号——这个空间存在的意义，正随着这些腐朽木头的现身，被照亮了一角。
我们……似乎意外地，触摸到了数百年前，这片地下世界的一小块……碎片！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咀嚼着这个推断，目光不由自主地从那堆腐朽木堆上移开，看向巨大岩壁。
一个念头，涌上心头。
既然木车曾在这里，那么，它装载的矿石呢？矿石不可能凭空消失，那么……装载矿石的木车依靠的地方，必然曾是矿石的堆场，或者是运输的枢纽。
我笨拙地试图撬开尘封已久的秘密，脑海中，关于这个空间原始面貌的模糊轮廓，正在一点、一点地清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