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又见捐款-《情满四合院之双穿何雨柱》

  红星钢铁厂,几声沉闷的枪响就撕破了厂区的宁静,像往滚油里泼了瓢冷水,瞬间炸开了锅。

  保卫科的老李刚带着人巡逻到车间后巷,就见六个黑影跟狸猫似的窜过,手里的枪在月光下闪着冷光。“有特务!”老李吼了一声,抬手就放了一枪,子弹擦着领头人的耳朵飞过,打在车间的铁皮门上,“当啷”一声脆响。

  特务们显然早有准备,分散着往新车间冲,动作熟门熟路得吓人——谁都知道新车间是军工零件的核心区,连墙角的位置都摸得一清二楚。老李带着队员堵在门口,双方瞬间交上了火,枪声、喊叫声、铁器碰撞声搅成一团。

  “往死里打!别让他们碰机器!”老李红着眼,手里的枪打得发烫,眼看一个特务就要撬开车间门锁,他扑过去死死抱住对方的腰,两人在地上滚作一团。旁边的小王想开枪支援,却被另一个特务开枪打中了胸口,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再也没起来。

  这场混战持续了半小时,六个特务被打死五个,最后一个被老李用枪托砸晕在地,嘴里还叽里呱啦喊着听不懂的日本话。车间保住了,可保卫科的两个年轻同志却永远倒在了血泊里,温热的血浸红了水泥地,像开了一地惨烈的花。

  而这些事发生时,何雨柱在天津军用码头,天津军用码头的海风带着咸涩的凉意。何雨柱悬在半空,目光扫过空荡荡的码头泊位,深吸一口气,指尖微动。下一秒,他周身泛起微光,空间中囤积的庞然大物接连显现——从抗美援朝时期在釜山收纳的军用货船,到几艘保养完好的战舰,再到各式舰艇,如同凭空出现的钢铁森林,瞬间将码头填得满满当当,船身撞击的闷响在夜空中回荡。

  几乎在最后一艘舰艇落稳的刹那,刺耳的警报声划破寂静!码头的探照灯齐刷刷扫过来,光柱在林立的船舰间穿梭,扩音器里传出急促的呼喊:“发现不明船只!各单位紧急集合!重复,紧急集合!”

  何雨柱在空中勾了勾唇角,由于大炮仗”试爆成功有了底气,他才敢将这些压箱底的家伙亮出来。若是放在从前,没有足够的威慑力,这些“家底”贸然现世,指不定会被那个流氓国家借题发挥,徒增麻烦。

  下方的码头已乱作一团,士兵们荷枪实弹地奔出营房,对着这片突然出现的舰队严阵以待。何雨柱看了一眼那片亮起的灯火,转身隐入夜色,只留下身后越来越密集的脚步声和通讯器里此起彼伏的汇报声。

  第二天何雨柱上班的时候才知道昨天的发生的一切,然后他直接去了保卫科。那个特务还没移交给有关单位,还在保卫科拘留室里面,何雨柱看到了保卫科科长,问他昨天晚上特务招供了没有?保卫科科长说,这小鬼子嘴巴很硬。一声不吭。何雨柱说,要不让我来。保卫科科长感到很惊奇。他说何主任,你搞物资可以,而且你确实是战斗英雄。但是审问这东西是个技术活,可能你以前也没接触过。何雨柱笑了笑说,你忘了我是个医生,有行医资格证,医生可以救人,也可以使坏。你带我去审讯室那里,给我一分钟时间,保准这个狗特务哭喊着说出一切。保卫科科长听到以后半信半疑,把何雨柱领到了审讯室那里。只见那个特务绑在一张凳子上面,垂着头。听见脚步声以后抬起头,默默的看着他们两个。何雨柱从他眼睛里面看出蔑视的眼神。气得气都不打一处出。何雨柱看一下保卫科科长,就说让你看看奇迹。手里面伸进口袋,其实是从空间里面拿出三支银针。对着这个特务扎了下去,马上这个特务的眼神跟神情起了变化,仿佛有一群蚂蚁爬在他身上一样,叫又叫不出声来,浑身瘫在凳子上嘶吼着。隔了十几分钟,那个特务使劲的点着头,保卫科长看呆了。想不出何雨柱还有这种招数。何雨柱看到差不多了,就把三颗银针拔下来。只见那个特务直接松了一口气,然后说我招,我什么都招。从这里才知道,原来特务分成几组人,他们这组人是行动队。他们按照死信箱的指示,昨天晚上袭击了新车间。而这个写纸条的人把他们带领进钢铁厂以后,指给他们看新车间位置就跑了,不知道他是谁。他们是从后墙翻过来的。后墙离钢铁厂新车间不远。

  不一会儿,有关单位就把这个特务带走了,还有特务的招供记录。因为保卫科对这些特务都要移交给有关单位处理的。

  何雨柱跟着李怀德在厂党委的会议上领了任务,笔记本上记满了条条框框:联系家属、安排灵堂、整理牺牲科员的遗物、对接有关单位的交接材料……一项项勾着进度。

  家属来了,何雨柱在厂门口等着,看见两位老人互相搀扶着走来,脚步发颤,他赶紧迎上去扶住,没敢说重话,只低声说“叔、婶,先去休息区坐会儿,我慢慢跟您说”。灵堂布置得素净,黑白照片上的年轻人笑得精神,家属的哭声撞在空旷的车间墙上,格外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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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整理遗物时,从其中一个科员的抽屉里翻出一张没寄出去的明信片,地址是老家,字歪歪扭扭写着“妈,下个月休班就回”。何雨柱捏着明信片愣了愣,塞进自己兜里,想着等忙完,看看能不能帮一帮。

  对接材料那天,他抱着厚厚的卷宗往有关单位跑,三天下来,说话都带着沙哑,直到把最后一份签字确认的回执单放进档案袋,才长长舒了口气,

  周末贾家,早上贾东旭摇摇晃摇摇晃晃的才回来,两眼发黑。易中海在别人面前整天说贾东旭孝顺。其实贾东旭这个人很蔫坏的,很阴。前天刚发完工资,所以贾东旭趁第二天休息,晚上去赌钱了。刚开始还赢了一点,到后来输了个精光,还借别人30 块钱。但是贾东旭发现了易中海一个秘密。回到家,刚沾到炕沿就一头栽倒,扯过被子蒙住头,浑身还散发着烟味和汗臭。

  贾张氏端着豁口的粗瓷碗刚要骂,见儿子这副模样,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狠狠剜了眼站在灶台边的秦淮茹。秦淮茹低着头搅着锅里的稀粥,粥水稀得能照见人影,棒梗蹲在炕边瞅着他爹,小眉头皱成个疙瘩,想说啥又把话憋了回去——昨儿夜里他醒了两回,都没见爹回家。

  炕上的小当饿了,哼唧着往秦淮茹怀里钻,贾东旭猛地坐起来,眼神发直,愣了半晌,突然穿鞋下地,趿拉着鞋就往外走。

  “你去哪儿?”贾张氏追着问。

  “有事!”贾东旭头也不回,径直撞开易中海家的门。

  易中海正坐着喝水,见他进来,手里顿了顿:“这时候来,有事?”

  贾东旭往炕沿上一坐,搓着手嘿嘿笑,眼神却瞟着易中海:“师父,您也知道,家里快断粮了。黑市的高价粮贵得吓人,我那点配额哪够?我妈、淮茹还有俩孩子都是农村户口,粮本上没她们的名……”

  易中海放下水杯,眉头拧成个川字,沉默半晌,从怀里摸出两张皱巴巴的十元纸币,递过去时叹了口气:“省着点花,别再去赌了。”

  贾东旭接钱的手快得像抢,揣进兜里拍了拍,脸上堆着笑:“哎!谢师父!您放心,我这就去买粮!”转身出门时,嘴角的笑里藏着点说不清的得意,脚步都比来时稳了不少。

  易中海瞅着院里来来往往的人影,心里那点算盘打得噼啪响——贾东旭这窟窿越来越大,总不能次次由他填。他起身往院里扫了圈,目光落在东跨院的方向,嘴角勾起抹冷意。

  “得开个会。让全院帮衬帮衬贾家,都是街坊,总不能看着他们饿肚子。”

  易中海却背着手踱回屋,往炕沿上一坐,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过往的茬——何雨柱没给他脸子的事……桩桩件件都像扎在心里的刺。

  “得让他出出血。”他对着墙缝嘀咕,眼里闪过算计的光。晚上开会,他只需把贾家的难处往重里说,再夸何雨柱“觉悟高、能力强”,把这顶高帽子往他头上一扣,全院的目光都盯着,他还能不掏腰包?最好是让他掏得肉疼,让院里人看看,这“主任”再风光,也得听他这一大爷的调遣。

  日头西斜时,院里的老槐树底下摆开了四方桌,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闫埠贵陆续过来,见了易中海都问:“一大爷,开会啥大事?”

  易中海笑着摆手,眼底却藏着冷:“等会儿就知道了,都是为了院里的事。

  许大茂骑着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自行车,车后座绑着个铁皮电影箱,一路叮铃哐啷到了院门口。刚支好车,刘光天就喘着气跑过来:“茂哥,快!一大爷叫全院开会,就等你了!”

  院里早摆开了架势。老槐树下,易中海坐在中间,二大爷刘海中坐右边,三大爷阎埠贵坐左边,手里攥着个小本子,铅笔头在纸上悬着,随时准备记账。

  “哟,这是唱哪出?”许大茂拍了拍身上的灰,往人群后缩了缩,一眼瞥见贾张氏坐在前排,蓝布褂子勒得肚子圆滚滚的,活像个装满了糠的麻袋。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看到何雨柱也来了。“1都静一静!今天开会,为的是东旭家的事。”他抬手指向贾东旭,“你们看,东旭一个人上班,家里五张嘴等着吃饭,就他那点工资,黑市粮价又跟坐了火箭似的,实在扛不住了。咱们大院得发扬互助精神,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帮衬帮衬他们。”

  话音未落,许大茂“嗤”地笑了,从人群里探出头:“一大爷,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贾东旭是二级工,一个月三十多块呢,按人头算,五口人每月二十五块够吃了吧?再说贾大妈——”他故意拖长了音,眼睛瞟着贾张氏,“您老这身段,可不像是缺粮的样子,倒像是顿顿有肉吃呢!”

  “许大茂你个挨千刀的!”贾张氏猛地蹦起来,唾沫星子喷了前排人一脸,“我家吃你家米了?喝你家水了?你个绝户头,早晚天打雷劈——”

  “住口!”易中海拍了一下桌子。他瞪着许大茂,“大茂,有话好好说,别带脏字!”又转向贾张氏,贾张氏,坐下!像什么样子!”

  贾东旭赶紧拽住他妈,往凳子上按,自己也红着脸低下头。秦淮茹抱着小当,脸埋在孩子襁褓里,手指绞着衣角,不敢看人。

  易中海缓了缓语气,目光突然锁在何雨柱身上:“柱子,你现在是主任了,觉悟得跟上。东旭家这情况,你得带个头。我看,捐个五十、一百的,对你来说不算难事吧?”

  何雨柱正靠着墙根抽烟,闻言把烟头往地上一碾:“一大爷,您这话说的。我赚钱凭啥平白无故给别人?要说帮衬,您是他师傅,一个月一百多工资,拿五十出来绰绰有余。再说院里困难的又不止他家。

  “你!”易中海被噎得说不出话,脸涨得跟猪肝似的。

  刘海中赶紧打圆场,:“何主任,你这就不对了!一大爷是为了全院团结!你当主任的,就该起模范作用!”

  “模范作用不是当冤大头。”何雨柱冷笑一声,“贾东旭要是真困难,我请他去食堂吃几顿没问题。想白拿钱?门儿都没有!”

  许大茂在旁边煽风点火:“就是!凭啥就盯着柱子?再说贾东旭前天还去赌钱了,输了不少吧?”

  贾东旭猛地抬头,眼睛瞪得通红:“你胡说!”

  “我胡说?”许大茂挑眉,“前天晚上我去乡下,在胡同口看见你跟几个地痞往赌场钻,别以为我不知道!”

  贾张氏又要跳起来,被贾东旭死死按住。院里顿时炸开了锅,你一言我一语,吵得像菜市场。贾张氏本就憋着一肚子火,听见何雨柱硬顶,猛地从凳子上弹起来,像头被激怒的母熊,破口大骂:“何雨柱你个丧良心的!你以为你当个破主任就了不起了?还不是因为娄晓娥嫌你窝囊,跟着那边的人跑了!你就是个被女人甩了的窝囊废,有什么脸在这儿充硬气!”

  这话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在何雨柱心上。他原本还靠在墙上抽着烟,此刻烟卷“啪”地掉在地上,被他狠狠碾了一脚。两步跨到贾张氏面前,眼里的火苗几乎要喷出来:“你再说一遍?”

  贾张氏被他的气势吓得缩了缩脖子,却仗着易中海在场,梗着脖子喊:“我说娄晓娥不要你了!跟野男人跑了——”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院里炸开,贾张氏捂着脸,愣了足足两秒,随即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扯开嗓子就要撒泼:“杀人啦!何雨柱打死人啦!”

  “刘光天!”何雨柱的声音带着气音,却字字清晰,“去居委会!叫他们来!顺便报个警,我倒要看看,当众辱骂军属家属,该当何罪!”

  刘光天被这架势吓了一跳,刚抬脚要跑,易中海猛地站起来:“拦住他!”他冲旁边的刘光福使了个眼色,“光福,把你哥拉住!”

  刘光福赶紧扑过去,死死抱住刘光天的胳膊。易中海又转向贾张氏,眉头拧成个疙瘩:“贾张氏!你闭嘴!像什么样子!”

  贾张氏捂着脸,嘴里还在咕咕哝哝:“他打我……他凭什么打我……”

  “这钱我不捐。”何雨柱看都没看易中海,转身就走,声音在院里荡开,“谁爱捐谁捐去,别指望我当这个冤大头。头也不回地进了东跨院。

  许大茂在旁边看得直乐,见何雨柱走了,也拍了拍屁股站起来,嘴里哼着小调:“散了散了,没热闹看了。”推着他那辆破自行车,慢悠悠地晃进了后院门。

  街坊邻居本就看得七上八下,见带头的俩“刺头”都走了,也纷纷找借口溜了。“我家锅里还炖着粥呢”“孩子该喂奶了”,没一会儿,院里就空了,只剩下被风吹得摇晃的槐树叶。

  最后只剩下贾东旭、贾张氏和易中海三个。贾张氏还在揉着发烫的脸,眼睛却像淬了毒的刀子,死死盯着东跨院的方向,嘴角撇出个怨毒的弧度。

  贾东旭扶着他妈,抬头看向易中海时,眼神里没了往日的敬畏,只剩下一片沉沉的失望。刚才易中海呵斥他妈闭嘴,那副息事宁人的样子,在他眼里跟窝囊没两样。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扶着贾张氏,一言不发地往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