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四合院:禽兽别BB,踩死扔粪坑》

  王锴正疑惑着呢,许大茂接下来的一句话就让他明白了。

  “你还想打架是怎么着?我都告诉你一根小黄鱼就能把我放出来就行了,你怎么让你爸把何雨柱和秦淮如也放出来了?”许大茂语气里满是不满。

  娄小娥立刻反驳道:“你懂啥?不放他们,怎么能把你放出来?你别不识好歹,那是两根小黄鱼。”

  “行行行,谢谢你,谢谢你爸还不行吗!”许大茂有点不耐烦了。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后开始讨论到底去谁家过年。

  王锴对听别人家常里短没兴趣,直接摘下耳机,眉头皱了皱。因为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他不可能一直盯着整个院子的人。虽然可以录下来但还得回放,这样的话他就没法做别的事儿了。有没有什么辅助设备能设置关键词啥的?

  想到这里王锴就去购物商店里找。没想到还真有这种设备,只要在里面输入关键词,一旦听到这个关键词就会自动把这段录音保存下来。

  看了看价格又是十万点负面情绪值。唉,看来这两天又得忙活了!

  躺在床上把设备放在床头,王锴重新戴上耳机继续听着。耳机里传来各家各户的声音,他还觉得有点意思。对了刚才还没听易忠海家的情况呢,要不要听听看?易忠海这个老狐狸绝对是这个院子最阴险的人。比起他来许大茂都让人放心多了。

  调到易忠海家的频道,王锴耳朵里首先钻进来的竟是一阵呼噜声,

  按常理睡觉应该在卧室里面,

  而他的那玩意儿搁在外屋桌子底下,隔这么老远还能听得一清二楚,

  王锴只能感叹,易忠海这呼噜声也太响亮了吧!

  既然人都睡着了,也没啥可听的,王锴正打算换台,

  没想到耳机里头冷不丁传来敲门声。

  王锴稍微一愣,觉得挺奇怪,

  都这么晚了,谁会找上门来易忠海这儿?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差点让他下巴都惊掉了,

  耳机里头居然传来了易忠海的声音,

  “谁?”

  这时候易忠海的声音不高也不低,但明显在压着嗓子说话,

  而呼噜声还在继续,说明易忠海还没睡,打呼噜的是他老婆,

  这可真是个意外,

  那会是谁来找易忠海呢?

  “是我!”

  耳机里的声音让王锴又是一惊,

  虽然隔着扇门,但他还是能听出来,这是秦淮如的声音!

  秦淮如大半夜跑去敲易忠海的门,而他老婆正在睡觉!

  王锴瞬间清醒过来,猛地一下从床上坐起,双手按着耳机,屏住呼吸继续听,

  “吱——”

  这是开门的声音。

  “这么晚了,有啥急事吗?”这是易忠海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也带着一丝兴奋。

  “我来找你借点玉米面。”这是秦淮如的声音。

  “行,进来吧!”易忠海答应得挺爽快。

  “现在?你老婆她……”秦淮如明显有点惊讶。

  “她,你还不清楚嘛,睡得跟头死猪似的,不到天亮是醒不来的,快进来。”易忠海语气有点急促。

  “小当和槐花这次的医药费也一起算上。”秦淮如这么说。

  “你疯了吧,给她俩看病都花了二十多块了!”易忠海似乎对秦淮如的临时加价有点不乐意。

  “那我走了。”秦淮如假装要走。

  “等一下。”易忠海连忙拦住她,稍微犹豫了一下,才说:“老规矩。”

  “我明白,对外就说是你借的。”秦淮如说道。

  “就这么定了,快进来,别让人瞧见了。”

  “急啥,时间还长着呢。”

  王锴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因为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啥。

  果然,秦淮如和易忠海之间有问题,

  像易忠海这种人,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帮秦淮如,谁会信呐?

  只是王锴没想到,两人竟然敢这么明目张胆。

  他老婆就在家里头呢!

  听易忠海的意思,他老婆睡得跟死猪一样,不到天亮不会醒?

  难怪他们敢这么大胆,难怪贾张氏对秦淮如有疑虑,原来是因为这个。

  王锴坐不住了,直接从物品栏里掏出长虹照相机,穿上衣服,就往易忠海家方向跑去。

  一阵冷风吹过,让王锴瞬间清醒了几分。

  这种事,还是得有人陪着才好,找谁呢?

  王锴脑子转得飞快,目光落在了阎阜贵的家里。

  下一秒,他直接冲到阎阜贵家门口,“咚咚咚”地敲起门来。

  “谁!”阎阜贵显然还没睡。

  “我,王锴,三大爷,快出来,出大事了。”王锴急得直嚷嚷,确实挺着急的。

  ‘收到阎阜贵的负面情绪 326。’

  阎阜贵虽然不高兴,但一听王锴这么说,还是赶紧下床打开了门。

  门一开,阎阜贵只穿着秋衣秋裤,外套都没披,王锴就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往中院跑。

  “咋了?咋了?我还没穿衣服呢,出啥事了?”阎阜贵整个人都懵了。

  三大妈和阎解放、阎解成几个人也被吵醒了,看到阎阜贵被王锴拽走,连忙穿上衣服追了出来。

  这时王锴已经拉着阎阜贵到了后院。

  “到底……”阎阜贵冻得直哆嗦,刚想说话,就被王锴捂住了嘴,另一只手指了指易忠海家的方向,示意他别出声。

  然后不知从哪儿掏出手电筒递给了阎阜贵。

  王锴这才拉着阎阜贵蹑手蹑脚地,悄悄朝易忠海家靠近。

  他现在只希望易忠海不是许大茂那种人,别让自己白跑一趟。

  小心翼翼地走到易忠海家门前,听着里头传来的声音,王锴松了口气。

  身后的阎阜贵也听到了,脸色瞬间变了,露出震惊和不敢置信的表情,张了张嘴,却被打断了。

  “王锴,你拉着我爸跑啥呢?”阎解成从后院门口冒了出来,后面还跟着阎解放和三大妈。

  阎解成的话音刚落,王锴心里一沉,立刻不再犹豫,站起身一脚踹开了易忠海家的门,冲了进去。

  阎阜贵也迅速跟了进去。

  两人配合得竟然很默契,阎阜贵打开手电筒一照,正好照到了易忠海和秦淮如,王锴则举起长虹相机疯狂按快门。

  坐在外屋桌子上的秦淮如压根没反应过来,只是伸手挡了挡手电筒的光。

  站在桌前的易忠海也没反应过来,做了和秦淮如一样的动作。

  于是,他俩的样子和动作,全被王锴和阎阜贵看了个一清二楚,也被王锴用相机拍了下来。

  更重要的是,后头的阎阜贵家人也都看到了这一幕,一个个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画面实在有点太过火了。

  这一幕持续了五秒钟,

  直到“咔哒”一声,王锴拍完照片,拉下灯绳,外屋的灯一下子亮堂了起来。

  屋里的一切都暴露在灯光下,

  终于回过神来的易忠海赶紧往后退几步,把裤子提上。

  秦淮如眼里瞬间泛起了泪花,脸上露出惊恐和委屈,翻身从桌上滚下来,一边穿衣服一边冲王锴和阎阜贵喊:“是他逼我的,是易忠海耍流氓,他逼我的,我是不得已的。”

  “你……”易忠海气得指着秦淮如,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因为一抬手裤子又掉了,只好赶紧去提裤子。

  “丢人,我都看不下去了,伤风败俗,伤风败俗!易忠海易忠海,你真是禽兽不如!”阎阜贵穿着秋衣秋裤,披着外套,虽然冻得直打颤,嘴里说着看不下去,眼睛却一直盯着秦淮如。

  “还愣着干啥,把易忠海抓起来,小心他跑了!”王锴转身对着阎解成和阎解放喊道。

  两个兄弟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随即兴奋地冲向易忠海。

  “干啥,你们这两个小**想干啥!”易忠海慌了,裤子还没系好呢。

  阎解成和阎解放根本不理,直接扑上去把他按在地上。

  “易忠海,你还想干啥?瞅瞅你干的好事,你也配当一大爷!”阎解放一边死死按住易忠海,不让他动弹,一边重新把目光投向秦淮如,眼里冒出了绿光。

  阎解成也往地上啐了一口,一边紧紧抓着易忠海的手不让他动弹,一边冷笑着说:“我们全都瞧见了,大伯,你可别怪我们。”

  说完这话,阎解成又看向秦淮如,但只看了一眼,因为于莉也走进了屋子,正盯着他看。

  三大妈瞅见屋里的状况,立马转身往中院狂奔,边跑还边嚷嚷:“秦淮如跟易忠海有事儿啦,秦淮如跟易忠海有事儿啦!”

  听到三大妈的嚷嚷,秦淮如穿好衣裳的脸色立马变了,急忙望向王锴和阎阜贵,满脸都是冤屈:“我不是,我真不是,是易忠海逼我的,如果我不……”

  “秦淮如,你还要不要脸!”易忠海气得直吼。

  “呜呜呜,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一定要信我呜呜呜。”秦淮如又开始抹眼泪。

  王锴没空听她啰嗦,只顾着检查相机,确认没问题后才点了点头,这些都是证据。

  阎阜贵环顾四周,发现里屋还躺着呼呼大睡的一大妈。

  “于莉,你去叫醒一大妈,这都啥时候了,还睡得跟死猪一样。”阎阜贵吩咐道。

  于莉听了,径直往里屋走去。

  看到这一幕,王锴摇了摇头,感叹道:难怪易忠海敢叫秦淮如来家里,原来这一大妈睡得这么沉。刚才踹门、大喊都没吵醒她,真是开了眼了。

  “一大妈,醒醒,醒醒,出事了!”于莉一边喊一边推搡着一大妈。

  这一推,一大妈居然醒了,看到于莉,她一脸茫然:“于莉,你咋来我家了?”

  “一大妈,快起来,出事了!”于莉憋着笑说。

  “你们家出事了?遇到啥难处了吧,忠海,忠海!”一大妈一边从床上坐起,一边呼唤易忠海。

  接着她愣住了,看到易忠海被人按在里屋门口,脸色立马变了:“哎呦喂,这是咋了,解成、解放,你俩干啥呢,快放开你一大爷。”

  一大妈下了床,边说边要拉阎解成,却被于莉一把拦住。

  “干啥,于莉,你们这是干啥,我儿子忠海没得罪你们老阎家吧?”一大妈一脸困惑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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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一大妈,你好好瞅瞅外屋。”于莉用手指了指外屋。

  一大妈疑惑地转头看向外屋,一下子愣住了:“王主任,他三大爷,还有秦淮如,你们怎么都在这儿?”

  没人搭腔,阎阜贵和王锴只是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秦淮如换了个姿势,直接蹲在地上哭起来。

  这时候,一大妈也察觉出不对劲了,站在那儿琢磨着,眼神在易忠海和秦淮如之间来回转悠。

  一个人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一个虽然没人管,却蹲在地上捂着脸哭。

  这……

  “造孽!”一大妈一声哀叹,身体晃了两晃。

  于莉赶紧扶住她,才没让她摔倒。

  然后一大妈也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骂:

  “易忠海你这个老**,咋能干出这种事,我跟你过了这么多年,你背着**啥了呜呜呜我的命咋这么苦!”

  多了一个哭的,还不如不叫醒她呢!

  此时趴在地上的易忠海,艰难地抬起头看向王锴和阎阜贵。

  当他看到阎阜贵只穿着一件外套,而王锴不仅穿得整整齐齐,还拿着相机时,好像明白了什么,神情顿时变得凶狠:“王锴,王主任,我没得罪你吧,你为啥要针对我?”

  听到易忠海的话,王锴眨了眨眼,一脸无辜地说:“大伯,您说啥,我听不懂?”

  “你——”易忠海脸色涨得通红,刚想开口,又被打断了。

  “咋了,咋了?”许大茂和娄小娥听到三大妈的嚷嚷后,第一个跑了过来,毕竟他们离易忠海家最近。

  一进屋,许大茂的眼珠子在易忠海和秦淮如之间转了一圈,就知道咋回事了,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娄小娥还是一头雾水。

  紧接着何雨柱也冲了进来,一进屋就愣住了。

  他看着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易忠海,又瞅瞅蹲在地上哭得伤心的秦淮如,心里立马明白了是咋回事,跟许大茂一样,眼圈都红了。他狠狠地瞪了易忠海一眼,然后走到秦淮如身边,一边扶她起来,一边听她解释。

  秦淮如能说啥?无非还是那套老话,说都是易忠海逼她的,为了棒子面,为了小当和槐花的药费,她没办法才答应的。她一个女人,一个寡妇,还得养活一大家子,还得给棒梗治病,真的撑不住了。

  听到这些,何雨柱连连点头,还不断安慰她。

  这一幕让王锴他们全都惊呆了。

  而地上的易忠海更是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怎么也想不到傻柱居然这么快就相信了秦淮如的话,怎么也不记得自己对傻柱的好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

  王锴探头一看,一群人正往这边走来。

  原来三大妈已经把易忠海和秦淮如的事儿传遍了整个院子。

  即使是在寒冷的深夜,院里的人也一个个兴奋不已,恨不得立马凑热闹。

  但有个例外,那就是贾张氏。

  她脸色黑得像锅底,一进屋连看都没看,直接走到秦淮如面前,伸手就要打她一巴掌。

  “误会了,您误会秦淮如了!”何雨柱用胳膊挡住了这一巴掌。

  “我误会啥?我误会?不要脸的!我们贾家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儿,我没脸见你!”贾张氏被何雨柱拦住后,一边瞪着秦淮如,一边痛心疾首地哭喊着。

  “易忠海,你真是糊涂,真糊涂!”刚进门的刘海忠摆出一副惋惜的样子,其实眼里满是兴奋。

  看来易忠海要倒霉了,以后自己岂不是成了院里的大爷?

  “好了,人都来了,大家说说该咋办吧!”阎阜贵开口道。

  “三大爷,一大爷咋可能跟秦淮如……三大妈不会是造谣吧?我不信!”娄小娥突然开了口。

  众人一听,目光纷纷转向阎阜贵。

  阎阜贵被质疑,顿时不乐意了:“我都亲眼看见了,还能有假?”

  “您到底看见啥了?我们啥都没看见,这不是好好的吗?”许大茂阴阳怪气地说。

  易忠海裤子还没系上,虽然被按在地上看不见前面,但后面一清二楚。

  另一边,秦淮如虽然穿好了衣裳,但当时太慌张,扣子都扣错了。

  更别说桌子上的痕迹了。

  许大茂居然还说没看见?他分明是想让阎阜贵详细说说,图个热闹,不就是想听点细节吗?

  “你看你,咋还不相信你三大爷?我和王主任一进来就看见易忠海和秦淮如……哎呦喂,我都不好意思说了。”阎阜贵说到后面,还拍了拍手,装出一副看到了不堪场面的样子。

  其实,当时的场面确实挺难堪的。

  “那您到底看见啥了?”许大茂继续追问。

  “行了!”刘海忠这时站了出来,“我建议开个全院大会,讨论一下这事儿。”

  “这都啥时候了,还开啥会呀?”何雨柱不满地嘀咕。

  “开会?开啥会?我们老贾家可丢不起这人!走走走,跟我回家!”贾张氏边说边拽着秦淮如就要走。

  秦淮如没反抗,明显是想快点离开这个是非地。

  “那可不成,这事儿得弄个明白,不然算咋回事?全院大会必须得开。”刘海忠第一个跳出来反对,他咋能不开呢?

  “这事儿哪是开个全院大会就能解决的。”王锴平静地说,声音不大,却让原本闹哄哄的场面一下子静了下来。

  刘海忠忐忑地看着王锴,问:“那王主任的意思是……”

  王锴冷冷地瞟了他一眼,说:“当然是报警。”

  “啥?”躺在地上的易忠海猛地抬起头。

  “不能报警!”秦淮如脸色刷白。

  “我觉得还是送到工厂保卫科去吧。”刘海忠提议。

  “咱们还不清楚咋回事呢。”娄小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