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三十的夕阳像块烧红的烙铁，把钢铁避风港的城墙镀得暖烘烘的。积雪被暮色染成橘粉色，广场上红灯笼随风晃悠，春联上字在风中猎猎作响。林墨刚检查完城墙上的防御工事，就被大伟拍着肩膀往食堂拽：墨哥快点！吴猩猩说他的草根剧团要彩排，再不去错过好戏了！
食堂里已经闹哄哄的。几张长条桌拼在一起，铺着从仓库翻出来的红色桌布，赵岚正指挥着几个女幸存者摆放碗筷。沐政道蹲在灶台边，手里颠着个比脸还大的铁锅，锅里炖着的变异猪肉咕嘟冒泡，香气顺着蒸汽飘得满屋子都是。墨哥来尝尝咸淡！他憨厚地笑，露出两排白牙。
林墨刚拿起勺子，就听见一阵鬼哭狼嚎。吴星海穿着件皱巴巴的黑色西装，领口别着朵用红纸剪的花，正对着镜子练习台词。啊！这残酷的末世！他一手按在胸口，一手伸向天花板，表情夸张得像是要哭出来，我的心，就像这被丧尸啃过的城墙，千疮百孔！
甘霖凉你他妈有病啊！大伟笑得直拍桌子，演个话剧而已，要不要这么入戏？
吴星海回头瞪他一眼，掏出小镜子理了理头发：懂什么？这叫沉浸式表演。等会儿我还要带着剧团给大家演《末世爱情故事》，保证让你们笑到尿裤子！
拉倒吧你，林皓哲端着碗蔬菜汤走过，上次你演《哈姆雷特》，把生存还是毁灭吃饭还是睡觉，还好意思提？
吴星海脸一红，梗着脖子反驳：那是口误！这次我准备了三个节目，保证精彩！对了墨哥，我还让巧克力它们也准备了个小节目，你可一定要来看！
说话间，食堂门口传来一阵骚动。巧克力领着萌宠军团浩浩荡荡地走进来，三百多只变异猫狗排着歪歪扭扭的队伍，每只脖子上都挂着个小红灯笼。元宝走在最前面，嘴里叼着个托盘，上面放着几瓶用野果酿的酒。
我靠，这些小家伙还挺有仪式感。大伟眼睛都看直了，伸手想去摸元宝的脑袋，结果被雪糕一爪子拍开。
别碰它，林墨笑着说，元宝现在可是军团的小队长，负责巡逻呢。
巧克力跳到桌子上，用爪子拍了拍桌面，像是在示意大家安静。然后它叼起一支筷子，在碗上敲了敲，节奏竟然和过年时的鞭炮声一模一样。萌宠军团的小家伙们立刻跟着叫起来，汪汪喵喵的声音此起彼伏，听起来竟然还挺有章法。
我操，这也行？吴星海瞪大了眼睛，墨哥，它们这是在表演节目？
算是吧，林墨笑着说，上次我教它们听口令，没想到还真学会了。
正说着，一个精瘦的身影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腰间两把磨得发亮的西瓜刀随着动作晃悠，正是周志郎。墨哥！大伟哥！我跟你们说，刚才巡逻的时候发现城西废车场好像有物资！他嗓门洪亮，带着少年人的冲劲，脸颊上那道浅浅的疤痕在灯光下格外显眼。
刀郎啊，先别急着说物资，大伟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没看见大家正准备吃年夜饭吗？
周志郎挠了挠头，嘿嘿一笑：光顾着说这事儿了，墨哥，新年快乐！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个用铁丝编的小挂件，递到林墨面前，这个是我昨天编的，给你当新年礼物。
林墨接过挂件，是个歪歪扭扭的刀形，做工粗糙却透着一股认真劲。谢了，刀郎，他笑着说，编得不错。
周志郎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就是随便编编，墨哥你别嫌弃。对了吴哥，你那话剧什么时候开始啊？我可等着看呢！
吴星海拍了拍胸脯：放心，保证让你笑到肚子疼！
正说着，沐政道端着一大盆饺子走过来：开饭啦！大家快坐！
饺子是用变异玉米粉做的皮，里面包着变异猪肉和野菜，虽然卖相不太好，但闻起来香气扑鼻。周志郎毫不客气地拿起筷子，一口气吃了好几个，嘴里塞满食物，含糊不清地说：老沐哥，你这手艺绝了！比我以前在街头吃的馄饨还好吃！
沐政道憨厚地笑：
食堂里已经闹哄哄的。几张长条桌拼在一起，铺着从仓库翻出来的红色桌布，赵岚正指挥着几个女幸存者摆放碗筷。沐政道蹲在灶台边，手里颠着个比脸还大的铁锅，锅里炖着的变异猪肉咕嘟冒泡，香气顺着蒸汽飘得满屋子都是。墨哥来尝尝咸淡！他憨厚地笑，露出两排白牙。
林墨刚拿起勺子，就听见一阵鬼哭狼嚎。吴星海穿着件皱巴巴的黑色西装，领口别着朵用红纸剪的花，正对着镜子练习台词。啊！这残酷的末世！他一手按在胸口，一手伸向天花板，表情夸张得像是要哭出来，我的心，就像这被丧尸啃过的城墙，千疮百孔！
甘霖凉你他妈有病啊！大伟笑得直拍桌子，演个话剧而已，要不要这么入戏？
吴星海回头瞪他一眼，掏出小镜子理了理头发：懂什么？这叫沉浸式表演。等会儿我还要带着剧团给大家演《末世爱情故事》，保证让你们笑到尿裤子！
拉倒吧你，林皓哲端着碗蔬菜汤走过，上次你演《哈姆雷特》，把生存还是毁灭吃饭还是睡觉，还好意思提？
吴星海脸一红，梗着脖子反驳：那是口误！这次我准备了三个节目，保证精彩！对了墨哥，我还让巧克力它们也准备了个小节目，你可一定要来看！
说话间，食堂门口传来一阵骚动。巧克力领着萌宠军团浩浩荡荡地走进来，三百多只变异猫狗排着歪歪扭扭的队伍，每只脖子上都挂着个小红灯笼。元宝走在最前面，嘴里叼着个托盘，上面放着几瓶用野果酿的酒。
我靠，这些小家伙还挺有仪式感。大伟眼睛都看直了，伸手想去摸元宝的脑袋，结果被雪糕一爪子拍开。
别碰它，林墨笑着说，元宝现在可是军团的小队长，负责巡逻呢。
巧克力跳到桌子上，用爪子拍了拍桌面，像是在示意大家安静。然后它叼起一支筷子，在碗上敲了敲，节奏竟然和过年时的鞭炮声一模一样。萌宠军团的小家伙们立刻跟着叫起来，汪汪喵喵的声音此起彼伏，听起来竟然还挺有章法。
我操，这也行？吴星海瞪大了眼睛，墨哥，它们这是在表演节目？
算是吧，林墨笑着说，上次我教它们听口令，没想到还真学会了。
正说着，一个精瘦的身影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腰间两把磨得发亮的西瓜刀随着动作晃悠，正是周志郎。墨哥！大伟哥！我跟你们说，刚才巡逻的时候发现城西废车场好像有物资！他嗓门洪亮，带着少年人的冲劲，脸颊上那道浅浅的疤痕在灯光下格外显眼。
刀郎啊，先别急着说物资，大伟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没看见大家正准备吃年夜饭吗？
周志郎挠了挠头，嘿嘿一笑：光顾着说这事儿了，墨哥，新年快乐！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个用铁丝编的小挂件，递到林墨面前，这个是我昨天编的，给你当新年礼物。
林墨接过挂件，是个歪歪扭扭的刀形，做工粗糙却透着一股认真劲。谢了，刀郎，他笑着说，编得不错。
周志郎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就是随便编编，墨哥你别嫌弃。对了吴哥，你那话剧什么时候开始啊？我可等着看呢！
吴星海拍了拍胸脯：放心，保证让你笑到肚子疼！
正说着，沐政道端着一大盆饺子走过来：开饭啦！大家快坐！
饺子是用变异玉米粉做的皮，里面包着变异猪肉和野菜，虽然卖相不太好，但闻起来香气扑鼻。周志郎毫不客气地拿起筷子，一口气吃了好几个，嘴里塞满食物，含糊不清地说：老沐哥，你这手艺绝了！比我以前在街头吃的馄饨还好吃！
沐政道憨厚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