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禅心励志,佛教第一山我不会辜负你-《大明,朱允炆我来了!》

  路途遥远,走捷径。要不,还不知碰上多少麻烦。

  突然,又听到有脚步声……

  朱允炆拉着大师冲进旁边的地窖。

  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借着透进来的月光,朱允炆发现地窖深处竟有辆尘封的马车。

  车辕上刻着的蟠龙纹让玄寂大师瞳孔骤缩:这是......当年太祖皇帝微服私访用的秘辇!

  脚步声越来越近。朱允炆扯下衣襟替大师包扎伤口,瞥见车辕暗格里露出的机关按钮。按下按钮的刹那,

  马车底部竟缓缓升起夹层——里面整齐码放着各式火器,还有张泛黄的密道图。

  玄寂大师颤抖着展开密道图,声音里带着劫后余生的狂喜:太祖爷早有安排......这是通往五台山的秘道!

  甩走了劫匪,朱允炆和高僧来到了五台山半山腰。

  好个雄伟的五台山!

  玄寂大师带朱允炆登上五台山最高峰,让他第一次看到了最美的云海!

  五台县因一座山而得名,据说还有个有求必应的寺庙。

  在现代朱允炆他去过五台山旅游,但没走全也没向导。

  五台山是山西沂州市五星级风景区:观音洞内寻圣水、明月池中望今生,龙泉寺里看三宝...

  五台山是现代中国四大佛教名山第一山,《名山志》载:“五台山五峰耸立,高出云表,山顶无林木,有如垒土之台,故曰五台。”

  五台山有佛教道场86处,多朝皇帝来参拜...

  当晨钟惊起寒鸦时,玄寂大师的伤口已开始溃烂。我握着从秘道带出的金疮药,指尖触到药瓶暗格处凸起的字徽记——这竟是朱棣登基前专属的宫中药品。

  山风卷着雪粒扑进庙门,远处传来隐约的马蹄声,不是追兵,而是朝圣的香客。

  与此同时,南海之上,永乐大帝朱棣的宝船正破浪而行。

  鎏金船舵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帝王执杯的手却比金属更凉。

  一个闭月羞花的妙曼女子—柳雨嫣倚着雕花木窗,腹中胎儿突然躁动,让她想起四个月前那个雨夜,建文帝朱允炆将半块玉佩塞进她掌心,说等战乱平息便带她回江南看

  烟雨。

  爱妃在看什么?朱棣的声音惊得她差点打翻茶盏。

  帝王揽住她的腰,温热的呼吸喷在耳畔:待朕找到那逆贼,便立你为后

  柳雨嫣望着甲板上随波摇晃的宫灯,想起朱允炆教她画的江南纸鸢——原来权力的牢笼,比后宫的红墙更难挣脱。

  子夜时分,暴雨倾盆。柳雨嫣撑着油纸伞立在船舷,看着雨水将胭脂冲进大海。

  朱棣在舱内抚琴的声音混着浪涛,她轻轻抚摸隆起的小腹,突然扯开衣襟,露出内里绣着并蒂莲的抹胸——那是朱允炆所赠。

  陛下!娘娘跳海了!太监的尖叫撕破雨幕。

  朱棣狂奔至甲板时,只看见半片漂浮的油纸伞。

  他死死攥住栏杆,指节发白,突然想起初见柳雨嫣时,她也是这样站在秦淮河畔,说自己是被风吹散的柳絮。

  而在千里之外的五台山,朱允炆扶着玄寂大师登上最后一级石阶。

  清凉寺的铜铃在风雪中摇晃,恍惚间竟与南海的浪涛声重叠。

  佛殿深处传来诵经声,却掩不住朱允炆腰间玉佩与柳雨嫣那半块相撞的轻响——原来命运的丝线,早在多年前就已纠缠成结。

  青灯在佛龛前明明灭灭,朱允炆双掌合十的手却止不住微微发颤。

  柳雨嫣撑着油纸伞立在秦淮河畔的模样,总在木鱼声中与南海巨浪里纵身一跃的白影重叠,惊得他额角沁出冷汗。

  为何?幻觉?搅得朱允炆心绪不宁。是原主的旧念纠结不放?

  小友在观想何物?戒律堂首座玄寂大师不知何时立在禅房门口,袈裟下摆还沾着山径的晨露。

  他枯瘦的手指叩击门框,发出空谷般的回响,老衲观你这七日坐禅,气息紊乱如惊涛拍岸。

  朱允炆猛地抬头,佛珠散落在蒲团上。

  特种部队训练时培养的冷静此刻却溃不成军,柳雨嫣临别前塞入原主手心的红豆还藏在僧衣夹层,早已被体温焐得发烫。

  大师......喉间发紧,现代词汇几乎脱口而出,我心中藏着个......故人。

  玄寂大师缓缓落座,手中念珠滑过檀木桌,发出细密的声响。

  当朱允炆将与柳雨嫣的过往和盘托出,说到她腹中血脉与那决绝的一跳时,尽管是幻觉,但他相信是真的存在。那是原主在挂念,或许在冥冥之中他可能看到了那一幕!

  老和尚突然将茶盏重重搁下:穿着袈裟念红尘,躲在古刹做缩头龟!他浑浊的眼睛突然迸发精光,朱允炆,你可知当年太祖为何将镇魔刀藏在清凉寺?

  禅房陷入死寂,唯有檐角铜铃在风中呜咽。朱允炆望着掌心戒刀的寒芒,特种作战时使命高于一切的口号突然在脑海炸响。

  玄寂大师起身推开窗,五台山的风雪卷着檀香扑面而来:山下流民瘟疫横行,你要会行医的话,那医学知识,难道要烂在禅房?

  这句话如惊雷劈碎满心纠葛。

  朱允炆想起穿越前实验室里的显微镜,想起特种部队急救包里的止血绷带,更想起原主建文帝朱允炆记忆中百姓流离失所的惨状。

  玄寂大师从经柜深处取出泛黄的舆图,指尖划过山西铁矿的标记:老衲听闻你知晓那炼铁之法?

  窗外雪势渐大,朱允炆却感到热血在血管中奔涌。

  当玄寂大师将寺院账簿拿过来时,那些关于现代企业管理的知识自动在朱允炆眼前浮现。

  恍惚间,柳雨嫣的笑靥化作五台山下亟待救治的流民,化作亟待革新的冶铁工坊——原来真正的重逢,或许不在风花雪月,而在经世济民。

  朱允炆似乎忘了自己是个和尚,还被玄寂大师御名为永明法号。即要永远光明、永远朝着光明走。

  朱允炆突然撸胳膊挽袖子,好像在特种部队野外求生一样,好想大干一场!

  他妈的!倾毕生所学不能白来一趟!干!谁怕谁!

  流民也好,饥饿也罢,我要: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