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三婶要生了-《我当大哥的那些年干脆去上门算了》

  马勇祯觉得,去的反义词就是不去呀,大姐笑什么呢。马勇华道,“难道不对吗?你说相反的意思,那去的的相反的意思就是不去呀。有什么不对吗?”

  马勇祯也点点头。指着后面一个问道,“那这个多的反义词呢?”

  马勇华看看道,“不多。”

  马勇英,“噗,哈哈哈,哈哈哈。那大的反义词是什么?难道是不大吗?”

  马勇华点点头。“对呀。”

  马勇英笑够了,道,“去的反义词是来。大的反义词是小,多的反义词是少,你们看,这一个字才能给一个字的答案。你们说的意思,在生活中,那是对的,但是在学习上,那是不对的。”

  马勇祯立马把答案写上去。还好他姐姐很聪明。不然,他也不会做了,肯定也会写上他弟弟给的答案。很快,他做完了作业。大姐把衣服叠好,放进柜子里,她道,“三婶在生小宝宝,你们要是做好了作业,就去三叔家看看,帮忙烧火烧水。”

  马勇华眼睛一亮,“姐,我是不是又要有弟弟妹妹了。”

  马勇英叹口气道,“三婶难产了,听蒋老祖的意思是,孩子不一定能活。你们去不要多问,帮忙做事就好,我在家里照顾老三和帮娘烧火,等差不多你们就回来吃饭。”

  老三道,“姐,我也要去。”

  马勇英道,“三婶流了好多血,你要不怕就去。”她现在还心有余悸呢。生孩子太可怕了。

  老三问道,“流血会死吗?”他记得他有一次他玩刀,手就流血了。很疼。从那以后,他再也不敢玩刀了。马勇祯道,“老二,我两个去帮忙去。”“嗯,走吧。”老二拉着马勇祯就走。老三也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哥哥等等我。”

  马勇英道,“望春,拉着老三,别让他摔了。”

  马勇祯转身,拉着马勇伟一只手,马勇华拉着另一只手,三人出了院子大门。从大门进了三爷爷家。院子里的血已经没了,三爷爷回来了,和三叔站在堂屋门口,他爹不知道去哪里了。马勇祯道,“三爷爷,我们兄弟三个给你们烧水。”

  三爷爷看过来,点点头,“一会三爷爷给你们吃水果糖。”这还是因为他儿媳妇要生了,才买留着的。现在,唉。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家子女缘没有,自己也没媳妇,过继过来一个孩子,好不容易娶个媳妇,很快也怀孕了,结果快生了,还摔了一跤,现在孩子很危险,他现在也头疼,没办法,也只能让蒋大娘保大人。大人在,孩子还是会有的。

  三兄弟进了厨房,烧火,这时,马国福挑着水回来了,进了厨房,放下水桶问道,“你们三个过来帮忙烧水就好,不要捣乱。”

  马勇华点点头道,“爹,我们就是过来帮忙烧水的。”

  老三道,“姐姐让我们过来的。”

  马国福把水倒进水缸里,又挑起桶,“要注意火,不要烧到外面来了。爹再去挑两桶水。”蒋大娘的孙媳妇拿着木盆进来舀热水,马勇祯道,“花嫂子,你也来帮忙吗?你过来时有没有见到我媳妇?”他今天回来,忙去写作业了,忘记给他媳妇送个糖去了。不行一会得过去看看她媳妇,以后长大她媳妇要给他生孩子的,这么危险的事情,她都帮他做了,他得对她好些。

  蒋大娘的孙媳妇叫姚菜花,大家都叫她啊花,马勇祯他们叫她嫂子,她道,“你们加些冷水进大锅里,热水还需要一些。”

  马勇华举手道,“花嫂子,这个我会。”他跑到水缸前,拿着葫芦瓢舀起一瓢转身倒进大锅里。姚菜花看见他们会,抬着木盆去堂屋里了。这边刘香咬着毛巾,汗水混着泪水流下来,阿花揉揉毛巾,拧干了,帮她擦掉脸上的汗水。又帮她擦了下身。蒋大娘坐在一旁道,“胎位已经顺正了,现在宫口只开了三指,得等着宫口开够十指。”刘香忍着疼痛不叫出来。这生孩子,也太疼了。

  慢慢的天色也暗了下来,由于下过雨,空气里还有湿气,马国福挑满了水,“你们三个回去吃饭,吃好早些睡觉。”他把三个孩子赶回家,又加了些水进大锅里,才开始烧火。听着堂屋里开始传出来的痛呼声,他知道,一时儿半会儿也生不下来,三嫂这估计是难产了,三叔和三爷爷蹲在堂屋门口,这时堂屋门又开了,蒋大娘出来道,“不行,老三,你找六老爷过来,让他配一副催产药过来。再不生下来,大人估计矜持不住了。”又开始流血了,她也有些担心。怕大人孩子都保不住了。三叔道,“爹你守着,我去请六老爷。”三叔快步离开。屋里不断传来痛呼声。三爷爷蹲在堂屋门口吧嗒吧嗒抽着烟,脸上满是愁容。这时,门口族长进来了,“老三,怎么回事?你儿媳妇怎么会摔了,要生了,你怎么还让她做事情?”

  三爷爷叹气道,“大哥,不是我让她做事,老三说她就在院子里收一下衣服,就摔了。我们已经很小心不让她做任何事情了。都是天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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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族长道,“让六老爷过来看看,也许还是能有办法的。实在不行,还是保大人,只要大人在,孩子后面慢慢生。”

  “嗯。”三爷爷沉重的回。马国福给族长拿了凳子,“大伯,你坐。”

  “嗯,老五也在?”族长拿过凳子,坐在旁边。“老五帮着你三叔把饭煮一下,等着也不是事。还是得吃饭。老三,去拿粮食给老五。”

  “嗯。”他起身进了屋里。没一会舀出来一瓢包谷面递给马国福。“做糊糊吧,后院有青菜。”马国福接过瓢。进了厨房,放下瓢,拿了个盆,去了后院,三叔家的后院打理的很干净,左边一个牛圈,里面一条老黄牛在吃草,牛圈旁边有一个鸡圈,里面放着一堆牛草,前面一条小路,右边全是菜地,里面有白菜,青菜,茄子,黄瓜,葱,蒜苗,茴香。马国福撇了一把青菜,捡干净,放进盆里,拿回厨房,打水清洗干净,一段一段撇好。从大锅里舀水出来放进小锅里,支在三角架上又把青菜放进去,煮的差不多了,把青菜捞出来,小锅里的水倒了,又换了水进去,拿了一个盆,把包谷面倒进去,加点冷水用筷子搅均匀搅成浆,水开了他把包谷浆倒进小锅里,用筷子不断搅拌,避免粘锅,盆里的浆倒完了。马国福拿着筷子不断搅拌。放了点盐巴进去了又放了点油,再把煮熟的青菜放进去了搅拌搅拌。差不多就把小锅提在一边。

  他出去叫道,“三叔,可以吃饭了。”

  族长道,“你去吃饭,我看着。老五你也去吃饭。”

  “唉。我吃好就过来,大伯你吃了没有?”

  族长道,“吃过了才过来的。”三爷爷让蒋大娘家奶孙俩换着吃饭。

  马国福跑回家吃饭,看着锅里的的红烧肉,一家子都欢喜的吃饭。杨翠盛了一碗饭递给马国福问道,“三嫂如何了?”

  他摇摇头,“还有一会吧,我吃了饭过去看着点。”

  兄妹几人忙着抢肉吃,杨翠道,“差不多就得了,吃多了肚子疼的。”吃清淡的太多后,突然吃油腻的,非得拉肚子不可。一家人吃好饭。马国福放下碗道,“你们几个孩子差不多睡觉,英子看着点你娘,别摔了。”马勇英拍拍胸脯保证道,“爹放心,我会看好娘的。”

  杨翠开心的笑道,“这孩子心细得很,你放心去吧。有什么事回来告诉我一声。”

  “嗯。”马国福回应着已经出了厨房。

  杨翠看着马国福离开,叹气道,“唉,你三爷爷好不容易有孙子了,没想到会出这事。”

  吃完饭,马勇英收拾碗筷,洗好后,又在大锅里烧了热水,给老三洗好脚脸,又打了水,让老大和老二洗,兄弟两个都是一起洗的,俩人把脚放进盆里,开始噼噼啪啪的踩水,搞得到处都是,马勇英骂道,“找打是吗?”两兄弟立马停止动作,速速的洗好脚,把水倒了,马勇英洗洗盆,又给她娘装给水,杨翠顺便洗了脚,拖着鞋子进屋里准备睡觉。马国福家有两间房子,正房是两个卧室,一个堂屋,地楼是三个房间,马国福和杨翠住在正房的一屋,马勇祯和马勇华住了一屋,马勇英住在地楼的一个屋里,之前她娘没有怀孕,还带着老三一起住,现在老三由她领着睡,晚上怕孩子起夜,马勇祯和马勇华不会弄,杨翠又怀孕了,所以,只能由她来照顾小弟。她把老三放床上,给你拿了火柴棍摆小动物玩,教会他自己玩,她才在煤油灯下面开始写作业,老三玩了一会儿后,无聊了,爬过来开始捣乱他姐姐写作业。马勇华一只手扒开他,一只手快速把最后几个算数题写完了,收好书本放进书包,挂在老三摸不到的地方,抱着孩子在尿桶里尿了尿,放在床上道,“姐姐讲故事给你听,快来躺下。”马勇伟立马爬进被窝里躺好。眼睛眨巴眨巴看着姐姐。马勇英脱了外衣,爬上床躺在旁边,“小弟要听什么?”

  马勇伟眨眨眼睛道,“姐姐,我要听打妖怪的故事。要打蛇妖的。”他又想想道“好多好多妖的。”

  马勇英笑道,“你不怕在梦里妖怪多了会来找你玩吗?”

  马勇伟担心的问道,“会吗?那……”

  马勇英还以为他会不听了,结果他道,“那我还是要听,我有孙悟空的金箍棒,他们要敢来,我就把金箍棒变大,打死他们。”他把枕头下面的木棍拿了出来,这是他爹被他缠得不行,用木柴找了一根笔直的削了皮,两边刻了祥云纹,中间刻上如意金箍棒,马国福同样给老二也做了一根,结果老三说姐姐讲的故事里,金箍棒只有一根,死活让他二哥把他的金箍棒拿去烧了,结果马勇华在地上打滚不干他也学着在地上打滚,最后无奈,两兄弟石头剪刀布,最后还是老三赢了,亲自把另一根金箍棒丢进灶窝洞里烧了,他才嘚瑟的拿着手里的金箍棒比来比去。马勇华气愤的道,“我明天就让爹给我做猪八戒的钉耙,哼。”马国福在旁边听见,眼睛一亮,从工具房翻出晒谷子包谷用的木耙递给马勇华。这木耙和猪八戒的钉耙一模一样。他高兴了,接过抬起来,就比划着道,“俺老猪来了,孙猴子,吃老猪一钉耙。呔。”老三拿着金箍棒对着马勇华,“我是齐天大圣,是大师兄,你要叫我大师兄。”

  马勇华才不管他什么齐天大圣大师兄的,一钉耙打飞了他的金箍棒,马勇华傻眼了,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飞一边的金箍棒,“哇”一声哭了。一边哭还一边说,“爹,你给我的金箍棒是假的,连钉耙也打不过,爹你是坏人,我要真的金箍棒,不要打不过哥哥的假金箍棒。哇哇哇哇。”

  “住口,再哭我就要念紧箍咒了。哦弥陀佛,悟空呀,为师把你二师弟的武器没收了,以后只有你有金箍棒了,可满意,再哭我就要念金箍棒了。”马勇祯左手拿着一个碗,右手握着一根柴,看着不像玄奘,倒像是法海,不过都不重要了,他已经镇住马勇伟了,马国福瘪着笑捡起金箍棒递给马勇伟,他认真的双手接过去,抱在怀里。马勇祯使眼色给马勇华,然后把碗递给他,拿过木耙递给他爹收起来。马勇华拿着碗叫道,“看老衲的金箔收了你这皮猴子。”他把碗双手斜拿,对着马勇伟的方向,马勇伟立马警惕的抬起金箍棒扫过去,然后“哐啷”一声,碗掉在地上,碎了,这下,杨翠拿着华竹棍来了,最后四人包括马国福这个罪魁祸首都喜提一顿竹笋炒肉。马勇伟边哭边把金箍棒藏在了枕头下。

  回想起金箍棒的故事,马勇英就好笑,她道,“行,那姐姐给你讲葫芦娃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