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威初显,惊退魍魉-《快穿之送葬师》

  修炼《皇极惊世录》的日子,苏昌河(胤礽)过得充实而隐秘。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天,每一刻,都有丝丝缕缕精纯而浩大的龙气被吸纳炼化,融入他的四肢百骸,沉淀于丹田气海。那暗银色的无相玄气,如今染上了一层不易察觉的淡金色光泽,变得愈发凝练、厚重,带着一股堂皇正大又隐含威严的气息。

  他的五感变得前所未有的敏锐。即便隔着重重宫墙,他也能隐约听到更远处太监宫女的低语,能分辨出风中带来的不同宫殿熏香的气味。他甚至能模糊地“感觉”到靠近毓庆宫的人,其身上气息的强弱、情绪的波动——那是一种基于生命能量和与国运关联度的模糊感知。

  这日午后,他刚运行完一个大周天,神清气爽,正准备去珍兽苑放松一下,那种奇妙的感知便传来了预警。

  有两个人正朝着毓庆宫而来。其中一个气息较为熟悉,是何柱儿。而另一个,气息阴冷、飘忽,带着一种刻意收敛的敌意和窥探欲,与这皇宫整体磅礴的龙气格格不入,像是一滴混入清水的墨汁。

  “来了。”苏昌河眼神微冷。他大概能猜到是谁派来的。索额图刚被申饬,自己闭门不出,有些人就坐不住,想来看看他这个太子是吓破了胆,还是真的“修身养性”了。

  他不动声色,依旧坐在书案后,拿起刚才那本没看完的《河防一览》,仿佛全然未觉。

  片刻后,何柱儿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殿下,内务府造办处的李公公来了,说是奉旨来核查各宫器皿陈设,登记造册。”

  “进来吧。”苏昌河头也没抬,语气平淡。

  门被推开,何柱儿引着一个面白无须、眼神灵活中带着一丝狡黠的老太监走了进来。那李公公一进门,便迅速而隐蔽地扫视了整个书房,目光尤其在书案、多宝阁以及苏昌河本人身上停留了一瞬。

  “奴才李德安,叩见太子殿下。”李公公跪下磕头,礼仪周到,挑不出错处。

  “嗯,起来吧。”苏昌河这才放下书,目光落在李德安身上。在他的感知中,这老太监身上那丝阴冷的气息更加明显了,像一条隐藏在草丛里的毒蛇。

  李德安起身,垂手恭立,嘴里说着套话:“殿下,奴才也是奉命行事,打扰殿下清修,实在是罪过。就是例行查看一下,登记在册,方便内务府统筹管理……”

  他一边说,一边暗中观察太子。只见太子神色平静,甚至比以往少了几分焦躁戾气,多了些许沉稳,但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这书房里,莫名让人觉得有些压抑,喘不过气来。

  苏昌河任由他打量着,心中冷笑。他悄然运转《皇极惊世录》,并未调动多少皇极真气,只是将自身那融合了龙威的气息,如同水波般,极其隐晦地朝着李德安笼罩过去。这不是攻击,更像是一种位阶上的天然压制。

  正在暗自评估太子状态的李德安,突然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心悸!

  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威严无比的眼睛正在高处冷冷地俯视着他,让他心底发寒,后背瞬间就渗出冷汗。他感觉自己那点见不得光的心思,在这目光下无所遁形。他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自己面对的不是那个传闻中喜怒无常的太子,而是……而是御座上的那一位!

  这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但那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战栗感却挥之不去。

  李德安的脸色微微发白,腿肚子都有些发软。他不敢再细看,连忙低下头,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殿……殿下,奴才看……看完了,毓庆宫一切如常,奴才……奴才这就告退。”

  苏昌河将他那一闪而逝的惊慌尽收眼底,心中满意,面上却依旧平淡:“嗯,去吧。”

  “嗻!奴才告退!”李德安如蒙大赦,几乎是弓着身子,倒退着快速离开了书房,那模样,比来时匆忙了何止一倍。

  何柱儿看着李德安近乎失态的背影,有些疑惑,但也没多想,只当是这老太监自己心里有鬼。

  苏昌河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

  “魑魅魍魉,也敢近前?”他低声自语,嘴角噙着一丝冰冷的笑意。

  这《皇极惊世录》果然玄妙,仅仅是无意识散发的龙威,就能对这等心怀鬼胎之人产生如此强烈的震慑。若是主动释放,或者修炼到高深境界,又会是何等光景?

  他越发觉得,这2500点和D级支线,花得值!

  经此一事,苏昌河信心大增。他不再仅仅将修炼视为提升实力的途径,更将其看作是一种无形的护身符和威慑手段。

  接下来的日子,他依旧深居简出,但偶尔在去给康熙请安,或是在宫中遇到其他皇子、大臣时,他会刻意收敛大部分气息,却又让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皇极惊世录》的威严感流露出来。

  这微小的变化,效果显着。

  康熙觉得这个儿子越发沉稳持重,隐隐有了储君的气度,心中颇为欣慰,连带着对索额图那边的余怒也消散了不少。

  而其他那些原本或多或少存着些轻视或算计心思的兄弟、臣工,在面对太子时,竟不自觉地收敛了几分随意,多了几分谨慎。他们说不清为什么,只觉得太子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具体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只是一种直觉上的压迫感。

  连珍兽苑的动物们,似乎都对苏昌河更加亲近和……敬畏?尤其是滚滚,现在苏昌河靠近时,它不再只是没心没肺地啃竹子,有时会抬起头,用那双黑溜溜的小眼睛认真地看他一会儿,然后才继续它的“熊生大事”。

  苏昌河抚摸着滚滚柔软的毛发,感受着体内日益壮大的皇极真气,望着紫禁城上空那普通人看不见的金色气运之海。

  “以力破巧,果然才是王道。”

  “这大清的龙气,真是……香甜啊。”

  他仿佛已经看到,在这龙气的滋养下,自己一步步登临此界巅峰,届时,什么九龙夺嫡,什么帝王心术,都不过是过眼云烟。

  当然,路要一步一步走。眼下,还是得先把这太子之位坐稳,把这“龙气充电宝”牢牢握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