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兰的夏季总是来得猝不及防。前一天还在享受春末的凉爽,第二天就被闷热的空气惊醒。我在拉文克劳塔楼的四柱床上翻来覆去,汗水浸湿了睡衣,开始认真考虑是否要在宿舍里施放一个永久性的降温咒。 就在这时,我想起了诺克斯那条灵活无比的尾巴。 初步尝试 第二天下午,我来到禁林深处的空地。诺克斯正盘踞在它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