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我管你是谁!-《我死后第三年,病娇反派还在招魂》

  温凝怀疑自己耳朵,帮她变回去?

  她本来就是准备开始美白的,她疯了吗?

  再说她这样子谢望也看过了,虽然跟原来的自己很像,但他好像并没有多想。

  是了,谁会想到三年前已经死了的人,会重生到另一具身体,这也太魔幻了。

  谢淮川是怕那些药有副作用,伤身体,毕竟他实在不信谢望一个没读过几年书的半文盲,能研究出这些东西。

  “谢教授,我不想折腾了。”温凝委婉道。

  谢淮川也不是个强人所难的,他也理解小姑娘爱美的心思,闻言也不再强求,只是提醒道:“决定权在你,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一下,离小望远一点。”

  他不是常人,甚至可能是变态,惹上他会很危险。

  但这在温凝听来,无异于警告,于是她只能再次保证,“是教授,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的,您放心,我对谢先生只是出于感激,没有别的想法。”

  一个两个的,她都说了无数遍了,还是不相信她,没完没了的警告她。

  “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没等谢淮川说完,电话被挂断。

  他捏着手机僵在原地,人在办公室凌乱了会儿,他是被挂电话了吗?

  他一个教授,被挂了电话?!

  得抽根烟冷静冷静……

  ——

  温凝身体恢复很快,到第二天时,几本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但保险起见,她还是喝了包感冒药再出门上课。

  今天是大课,医学院总共三个班90个人都在一起上课,她为了避免麻烦,自然还是和崔胜意坐在了最后面。

  一堂课结束,温凝去上厕所。

  在厕所隔间,她听到了几个女生的讨论声。

  “三班班长怎么请假了?我还想看看他那张帅脸饱饱眼福的。”

  “听说被烫伤了,还挺严重的,在医院住院呢。”

  “什么烫伤严重到住院啊?”

  “三级烫伤,创口在手掌。”

  “天呐,三级!”

  几人说着说着,声音便远去。

  温凝皱着眉,三班班长不就是会她们班吗?

  关潜欢被三级烫伤,这么严重!

  他还送了她一块金砖,不知道就算了,既然知道了于情于理都该问候一下。

  她趁课间,立马给对方打了个电话。

  让她意外的是,对面接的很快,虚弱地嗓音混着电音传来,“喂?谁呀?”

  她组织了下语言,又怕他误会,小心翼翼道:“是我温馨,你今天没来上课,听说被烫伤了,你现在怎么样还好吗?”

  关潜欢听到她的声音,心情好了些,“还好没烫到我英俊的帅脸,现在在医院接受治疗,但估计还得一个礼拜才能出院吧。”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开始怕温凝太担心,身为病人的他反过来宽慰道:“但你……和同学们也不用担心,治疗很顺利。”

  把同学们加上,应该不会太明显了吧?

  温凝放下心来,客套道:“你在哪家医院呀?离学校不远的话,下了课我去看你。”

  可她客套客套的话,再一次被对方不客套地接受了。

  “不远不远,就在学校旁边的新禾私立医院,你要来吗?”关潜欢语气透着一丝期待和兴奋。

  温凝话都说出去了,也不好再反悔,“好,下了课我就去。”

  关潜欢,“那我等你。”

  “嗯。”挂断电话的温凝突然想粘上自己的嘴。

  而挂断电话的关潜欢,立刻被旁边以为贵妇人调侃了,“嗯……那我等你~”

  “妈!”关潜欢羞恼地喊道。

  “她是不是你送金砖那个同学?可以啊小子,总算开窍了,妈还以为你这样的性格要孤独终老了呢!”贵妇人正是关潜欢母亲。

  “不是那样的,哎呀,妈你先帮我跟医生说一声,晚点再治疗……”没等他说完,就被关妈妈用指关节打了下头,“臭小子,就算这医院是你家开的,也不能想干嘛干嘛!治疗怎么能推迟,你这不是胡闹吗?”

  关潜欢捂着脑袋,“那现在就治疗,不然等会儿我同学来了,我去治疗了多不礼貌?”

  “你这个臭小子!知道了!”

  ——

  上午的课结束后,她回宿舍,想把那块金砖带过去还给他。

  可左找右找,把宿舍都翻遍了都没找到。

  “奇怪,去哪儿了?”温凝嘀咕道。

  “馨馨,我跟你一起去看看班长吧?”崔胜意道。

  “好。”温凝分心答道:“还有曼曼也一起去。”

  曼曼就是那次在桃源乡两人建立起友谊的乔曼曼,经过那次,三人在班里关系很好。

  “嗯,等会儿去买点水果鲜花,看望病人空手去总不太好。”崔胜意提议。

  “好。”

  她们下午还有课,晚上还得去实验室参加项目研究,眼见着时间快来不及了还找不到金砖,温凝只能先放弃。

  可金砖会去哪里呢?

  她记得那天关潜欢给她后,她顺手放进羽绒服口袋里了,可那天的羽绒服口袋里并没有找到,真是奇怪。

  “走吧。”

  三个女生结伴,在路拼了束绿色洋桔梗和进口果篮,往新禾医院去了。

  ——

  沈栀初下课后,照例来到学校门口,等待司机接回家用午餐。

  沈家别墅就在学校附近,她并不住校。

  她径直上了门口停着的那辆黑色劳斯莱斯。

  一上车,闻到不属于自家车上的潮腐木质玫瑰香味时,她警惕地看向司机道:“你是谁?”

  司机并没有回答,一言不发地开着车。

  等她反应过来司机也不是熟人时,立马开门要跳车,但车门全部被锁住,她打不开。

  她蓦得瞪向驾驶座上的人,“你这个贱民敢绑架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被‘贱民’刺激到的司机,“我管你是谁!”

  正在她要掏手机打电话时,后脖颈一疼,眼前一黑,人被打晕了。

  “万助理,人不配合,我们把她打晕了。”

  “嗯。”万幸捂着听筒,回头道:“望哥,人晕了。”

  谢望抽完最后一口烟,薄底皮鞋将火星捻灭,发出‘呲呲’声,不断撩拨着在场每个人的神经。

  半晌,他眸光晦暗看向万幸,淡声道:“把人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