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我也累,经不起你这么撩-《凌总,你的小祖宗回不来了》

  丁浅的手臂轻轻覆上凌寒环在她腰间的手,沉默着,目光投向沉沉的夜色。

  “你的线人,可靠吗?”

  “无所谓可靠不可靠。我和贺沉的恩怨已经摆在了明面上,反倒是线人自己,要小心别暴露了。”

  “那他的消息,是真的吗?”

  “真的。”

  “这么肯定?”

  “他可以选择不传消息,但只要传了,就必须是真的。”丁浅的声音里听不出波澜,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凌寒瞬间就明白了——那个线人,必然有什么至关重要的把柄,被她牢牢握在手里。

  他的沉默让丁浅立刻知晓他已想通其中关窍。

  她微微侧过头,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嘲:

  “怎么?是不是觉得……不认识我了?”

  话音刚落,凌寒却猛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稳步朝着停在一旁的车走去。

  “是啊,”他低下头,鼻尖几乎蹭到她的,深邃的眼里翻涌着暗流,语气却带着一丝危险的慵懒:

  “所以回家得好好‘重新了解了解’。”

  丁浅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低呼:“你……”

  “宝贝,别说话。”他打断她,手臂稳健有力,将她更紧地拥在怀里:

  “外面危险。”

  “……”

  丁浅挣扎着想下来:“我自己能走。”

  凌寒紧了紧手臂,说:“留点力气回家用。”

  丁浅:“……”

  车子驶入别墅车库,引擎声刚熄,凌寒便抱着她径直走入卧室。

  他将她放在柔软的床榻上,炽热的身躯随之覆上,灼热的气息将她完全笼罩。

  “现在……”

  他的吻细密地落在她的唇上、颈间,声音喑哑:

  “让我好好了解一下,我的丁大小姐,到底还藏着多少我不知道的一面?”

  丁浅仰头承受着他细密的吻,指尖插入他浓密的黑发中,声音断断续续:

  “你...你这就是在耍赖....”

  “只对你。”他低喘着回应,吻顺势而下,流连在她白皙的颈间,留下专属的印记。

  衣衫不知何时褪尽,体温交织,蒸腾出暖昧的水汽。

  “还觉得我不认识你吗?”他咬着她的耳垂,低声追问,动作却极尽缠绵与占有。

  丁浅再也无力思考什么贺沉、什么线人,只能在他的引领下彻底沉沦。

  在意识涣散的边缘,她听见他一遍遍在她耳边低语,唤着她的名字。

  “浅浅……”

  那声音里充满了珍视与深入骨髓的占有欲,将她彻底淹没。

  窗外月色渐浓,一室旖旎,方兴未艾。

  激烈的缠绵过后,空气里还弥漫着情欲的余温。

  凌寒的手臂环着丁浅,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她汗湿的长发,问出了一个埋藏心底许久的疑问:

  “为什么取‘曼’字?”

  丁浅的脸颊贴着他温热的胸膛,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沙哑,回答得轻描淡写:

  “因为这个纹身啊。”

  她扭了扭身子,示意背上那片妖异的曼珠沙华。

  凌寒的掌心抚上她的脊背,指尖在那色彩浓烈、枝蔓缠绕的图案上缓缓游走。

  花纹从肩胛骨蔓延至腰际,在昏暗的灯光下,仿佛真的有生命在流动。

  他沉默了片刻,又问:

  “那为什么要纹这个?”

  丁浅似乎快要睡着了,含糊不清地随口答道:

  “好看啊。”

  凌寒低低地笑了一声,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

  “小骗子。”

  他知道她在撒谎。

  这庞大、痛苦、甚至带着某种献祭意味的纹身,绝不可能仅仅因为“好看”就烙印在她身上。

  这纹身与其说是装饰,不如说是一道盔甲,或者……一座墓碑。

  但他没有继续追问。

  就像他同样注意到,在他们最亲密无间、最坦诚相见的时刻,她右手腕上那串深色的佛珠也从未取下过。

  他也知道,那冰凉的珠子下面,掩盖的是无数道纵横交错的、深刻的伤疤。

  那是她曾经试图彻底离开这个世界的决绝证明。

  有些故事,太过沉重,需要时机才能诉说。

  她的背部并不光滑,新旧交错的伤疤与大片纹身覆盖其上,像一幅承载着过往的秘密地图。

  凌寒的指尖极轻地、一寸寸抚过那些凹凸不平的痕迹,仿佛在阅读一段无声的岁月。

  他低下头,吻了吻她的肩胛骨,声音低沉而温柔:

  “我不逼你,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

  她被他抚弄得微微扭了扭身子,更深地往他温热的怀里扎去,左手绕上他的脖颈,带着睡意的嗓音嘟哝着:

  “痒……”

  他没收回手,掌心依旧贴着她背部的皮肤:

  “就摸摸。你不告诉我,还不准我摸摸看了?”

  “迟点……迟点一定告诉你哈,”她的声音越来越含糊,带着浓浓的倦意,“现在好累,凌寒……”

  “行。”

  他应着,大手顺从地滑至她纤细的腰肢,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腰间的酸软在他的按揉下渐渐化开,丁浅舒服地轻轻哼唧,像只被顺毛的猫,无意识地喃喃:

  “少爷最好了……最爱你……”

  这句无心的呢喃像羽毛,却瞬间撩动了他本就未完全平息的火焰。

  他手下动作一顿,随即惩罚性地在她腰侧软肉上轻轻一捏,嗓音陡然沙哑了几分:

  “别乱哼哼……我也累,经不起你这么撩。”

  他这句“经不起撩”带着滚烫的呼吸钻进她耳膜,丁浅瞬间清醒了几分。

  腰间那只手带来的不再是单纯的舒缓,而是带着明确欲望温度的揉按。

  她在他怀里转过身,借着窗外渗进的月光看他。

  凌寒的眼底像烧着暗火,紧绷的下颌线显示他正极力克制。

  “不是累了吗?”

  她用指尖点着他胸口,那里心跳又重又急。

  “累,”他捉住她作乱的手,压在枕边,声音哑得不行,“但这里……”

  他带着她的手往下,“……更难受。”

  丁浅被他掌心的温度烫得一颤,想抽回手却被他牢牢按住。

  他低头吻她,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深入,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浅浅……”他在换气的间隙呢喃她的名字。

  她心尖发软,最后那点故意逗弄他的心思也散了,仰头回应这个吻,无声地纵容。

  得到回应,他不再克制,将她翻面趴在床上。

  细密的吻从肩膀一路向下,在那片纹身与伤痕交织的皮肤上留下湿热的痕迹。

  他吻得极其耐心,像要抚平每一道伤痕。

  “别看……”她下意识地想蜷缩起来,那些痕迹连她自己都不愿细看。

  “很美。”他握住她的腰肢,不许她逃避,滚烫的唇贴在她那道最深的疤痕上,“都是你。”

  这句“都是你”像咒语,击溃了她最后的防线。

  她不再躲闪,身体在他唇舌与指尖下彻底软化,像融化的初雪。

  当他终于从背后沉身时,两人都喟叹出声。

  夜还很长,而他们有足够的时间,在一次次亲密无间的碰撞中,重新认识彼此身上每一寸过往,也确认着此刻毫无保留的拥有。

  他有的是耐心。

  总归会等到那一天,等到她足够信任,足够安全,愿意亲手揭开这些伪装,将那些深藏的痛苦与绝望,原原本本地展露在他面前。

  夜色深沉,他愿意等。

  等到她愿意说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