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完全招架不住这个妖孽!-《凌总,你的小祖宗回不来了》

  丁浅拍开他的手,说:

  凌寒,别闹。我是认真的。

  凌寒漫不经心地应着,指尖顺势的悬在了她衬衫的第一颗纽扣处,你继续说。

  丁浅浑然不觉,继续说着:

  我这样的人,根本配不上......

  纽扣应声而开,他的吻落在她露出的锁骨上。

  配不上什么?

  他含糊地问,温热的气息洒在她肌肤上。

  她终于回过神来,按住他不安分的手:

  我不说了,你别闹了。

  凌寒动作一顿,不满地眯起眼,平时又不见你这么乖,偏在这种时候听话。

  他似是遗憾地在她胸口用力吮吻,雪白肌肤上瞬间绽开一抹嫣红。

  “嗯,做个记号,让你跑都跑不掉。”

  坏心眼地伸舌舔过那个痕迹,他才慵懒抬眸:

  不说啦?

  丁浅别开泛红的脸:不说了。

  他的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胸前水渍,嗓音低沉:

  真遗憾。

  她仰着迷蒙的双眼,唇瓣微张地怔怔望他。

  只见那人将指尖抵在唇边,轻轻舔去那点晶莹,眼底漾开蛊惑的笑意:

  这副表情...你也觉得遗憾?

  他俯身逼近,鼻尖轻蹭她发烫的耳垂,在邀请我?

  丁浅:......

  救命!

  完全招架不住这个妖孽!

  看着她涨红的脸颊和无措的神情,他低笑一声,修长的手指开始为她仔细扣好纽扣。

  他本就不是真要做什么——毕竟清楚她发病后身体会极度虚弱。

  只是他更不能容忍,听她再说那些自我贬低的话。

  听着,丁浅。他垂眸系着纽扣,声音沉稳:

  我不管你手上沾过什么。是人是鬼,是清醒还是疯癫,你都是我的。

  以前是,现在是,以后更是。

  最后一颗纽扣归位,他抬起她的脸,目光如炬:

  谁敢动你,我就毁了谁。贺沉也好,整个青龙会也罢——听明白了?

  丁浅缓缓松开攥紧的拳头,掌心留下四道深红的指甲印。

  她抬头望进他深邃的眼眸,眼底泛起水光:可若有一天我伤了你呢?你会原谅我吗?

  他挑眉看她:看情况。

  她愣住了,这个出乎意料的回答让她一时语塞。

  他伸手用虎口卡住她的下巴,轻轻一捏,把她的嘴捏得嘟了起来。

  丁大小姐,你的这些小心思,我早就摸透了。

  他眼底带着了然的笑意,都这种时候了,还不忘跟我讨要承诺。

  哪......有......抗议声从她被捏变形的嘴唇间模糊地溢出。

  我好歹是凌氏的总裁,他俯身靠近,气息拂过她的脸颊,你这些招数,一旦被看穿,也就没那么高明了。

  她瞪大眼睛,想反驳却说不出话,只能气鼓鼓地瞪着他。

  他低笑着凑近:真可爱。

  轻啄一下她的唇瓣觉得不够,又连着啄了好几下,鼻尖亲昵地蹭过她的鼻尖,这才松开手。

  她揉着被捏麻的脸颊,眼睛滴溜溜转着盘算怎么扳回一城。

  那些发作时的阴影、贺沉带来的阴霾,早就在他这番胡搅蛮缠里烟消云散了。

  凌寒看着她滴溜溜转的眼睛,轻轻敲了下她的额头:原谅你。

  我说,他凑近她耳边,如果有一天你又伤了我的心,我会原谅你。

  什么叫又?她不服气地嘟囔,你不是说早就看穿我的把戏了吗?

  嗯,看穿了。

  他捧住她的脸,望进她闪烁的眼底:

  因为看穿了,才知道——

  你值得被原谅千千万万次。

  她突然眼睛一亮,伸手环住他的脖颈:

  哇,少爷,你刚才说的情话真好听。

  凌寒失笑地看着她:行了,别贫。累不累?

  有点。

  休息会儿?

  她重新放松下来,温顺地靠回他胸膛,侧脸贴着他心跳的位置。

  听着那平稳有力的节奏,忽然闷闷地笑出声:

  “少爷,你真没用。”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困意:

  “我还在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好好哄回你呢。结果,先被哄的人倒成了我。”

  凌寒的下巴轻轻蹭了蹭她的发顶,手臂将她圈得更紧了些:

  “没关系,你可以继续慢慢想。”

  丁浅在他怀里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安心地闭上眼,唇角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好。”

  他抱着她靠在沙发上,没过多久,丁浅就枕着他的肩膀沉沉睡去。

  凌寒低头凝视着她微张的唇瓣,终是没忍住轻轻吻了上去。

  他轻轻含住她的下唇,温柔地辗转厮磨。

  这个吻渐渐加深,直到她无意识地发出轻哼,缓缓睁开困倦的双眼。

  少爷……她眼里泛着血丝,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你干嘛……

  抱歉,他理了理她睡乱的长发,一时没忍住。睡吧。

  她重新闭眼,不久,他的吻又落了下来。

  这次带着更明显的占有欲,舌尖温柔地探入,缠着她的不放。

  她无力地推了推他的胸膛,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沙发靠背上。

  凌寒……她在换气的间隙抗议,我真的很困……

  你睡你的。他低笑着吻她的耳垂,我亲我的。

  结果整个午后,她就在这样断断续续的亲吻中半睡半醒。

  每次陷入沉睡中,就会被他以各种方式唤醒。

  时而是不依不饶的深吻。

  时而是流连在颈间的轻吮。

  时而是在她锁骨处留下若隐若现的红痕。

  够了……当她发现衬衫纽扣不知何时被解开了两颗时,终于忍无可忍地坐直身子,暴躁的叫起来:

  你文件批完了?会议都开完了?

  急什么。他慢条斯理地把玩着她的发梢,凌氏雇那么多高管,不是让他们吃闲饭的。

  她眉心突突直跳。

  问候他祖宗的话已经到了唇边。

  他突然握着她的腰往下一按。

  隔着衣料传来的昂扬触感让她瞬间僵住,连呼吸都停滞了。

  你看,他一脸无辜地眨眨眼,我真不是故意的。

  她慌忙想要起身,却被他牢牢圈在怀里。

  别动,他埋在她颈间闷笑,放心,我就亲亲,不做其他的。

  丁浅涨红着脸瞪他,指尖深深陷进靠垫里:……凌寒!

  在呢。他低笑着凑近,鼻尖轻蹭她发烫的耳垂,有何指教?

  她抬手要拧他手臂,却被他顺势扣住手腕压在胸前。

  挣扎间衬衫领口滑落,露出锁骨处几枚未消的绯色印记,在午后光影里若隐若现。

  凌寒凝视着她眼里的红丝,心头微软。

  睡吧。他将西装外套轻轻盖在她身上,这次不闹了。

  我自己睡沙发......

  你?确定?他眯起的眼眸里掠过危险的光。

  她立即闭眼,靠回他怀里装死:

  睡觉睡觉。

  他低笑着将人往怀里按了按,吻如蝶栖般落在她发间:“怂货。”

  窗外浮云悠然,他听着怀中逐渐均匀的呼吸声,指尖轻轻梳理着她的长发。